第15章 调查
中午
司霄丞带着徐言卿去医院接鹿悦宁，司霄丞本来打算在香妃楼定个包间让徐言卿先在里面待着的，不过徐言卿说什么也不肯，执意要跟着司霄丞。
香妃楼是安家名下的，在京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百年老店了，隐私安保什么的更不用说，很多权贵也都会在里面吃饭。
鹿悦宁不知道司霄丞说的人伤情如何，所以就把自己可能想到的一些伤药全给备上了。
“宁宝，这里。”司霄丞站在医院门口，靠着车窗向鹿悦宁招手。
鹿悦宁一走出医院就看到司霄丞，脸上瞬间就露出笑容，快步往他的方向走去，连背后起哄喊她的同事都忽视了。
“你怎么还过来了？不是地址都发我了吗？”鹿悦宁坐上副驾驶，一边把医药箱放在脚边，一边问道。
司霄丞等鹿悦宁坐好，身子侧过去帮她系好安全带，鹿悦宁也不害羞，直接赏给他一个吻。
“宁宝，我跟你说的那个小朋友在后面的，他可能有点怕生。”
司霄丞嘴角微翘，摸了摸鹿悦宁的头，稍稍“提醒”她一句。
鹿悦宁猛地向后面看去，刚好和徐言卿两眼对视。
少年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眼眸冷漠，似乎对面前的一切不感兴趣，给人一种死寂沉沉的感觉。
身为一个医生，鹿悦宁此时顾不上什么害羞了，她看到少年脸上的伤疤，微微皱眉，这是和人打架了？打这么狠吗？
“你脸上的伤口看起来是新添的？有点严重，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徐言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司霄丞，见司霄丞对他点了点头，他才对着鹿悦宁点了点头。
“阿丞，这……”鹿悦宁看出徐言卿的异常，问道。
司霄丞开着车，趁红绿灯时停了下来，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徐言卿，“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被校园暴力了，待会你帮他看看，他有些拒绝去医院，也不怎么想见人。”
鹿悦宁看得出司霄丞不想多说，猜测是为了少年自尊心，也就不再追问其中原因了，“需要报警吗？”
“不行！不能报警！“徐言卿突然变得很激动，语气里对报警产生了极度的抗拒。
“校园暴力不能小看，还是要及时报警的好。”鹿悦宁不明白徐言卿为什么那么抗拒，但她还是对此建议道。
“报警有什么用，他们都是一伙的！”徐言卿想也不想，直接反驳回击。
绿灯亮起，司霄丞启动车子，一只手拍了拍鹿悦宁的左手，“我会处理好的。”
“你们司家的孩子还会这么受欺负吗？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是司家的孩子，是我在路上碰巧遇见的，看他是在可怜救下的。”
司霄丞解释了一下，但徐言卿所在的学校的事情他不太确定要不要跟她说，毕竟把她掺和进来也不放心。
到了香妃楼，徐言卿将卫衣的帽子戴好，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还低着头走路，让人更看不清他的容貌。
鹿悦宁对徐言卿的感觉不是很好，毕竟徐言卿老是给人一种死寂沉沉的感觉，现在这个样子更让人觉得压抑。
可她莫名觉得，他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是像他那个年纪的少年那般恣意阳光的。
到了包间徐言卿依旧带着帽子，趁饭菜还没上来，鹿悦宁让他把衣服脱了，先看看身上的伤严重程度。
徐言卿有些犹豫，鹿悦宁看出他的顾虑，“不用害羞，在医生面前只有患者，没有男女之分的。”
“对，她可以相信，她是我女朋友鹿悦宁，同时是一名医生，不会害你的。”司霄丞见徐言卿有些动容，趁热打铁，“放心，在宁宝帮你上药前我不会让服务员进来的。”
徐言卿纠结了一会，还是慢吞吞的背过鹿悦宁，聊起后背的衣服，露出了满背狰狞的伤痕。
司霄丞早上已经见过了，现在再看到一次还是觉得心疼。
徐言卿背后什么伤都有，有棍子打的，有鞭子抽的，有烟头烫的，还有一些像是被脚踹的等等，惨不忍睹。
有些是旧伤，有些还是新伤，层层叠加，密密麻麻的，看的人头皮发麻。
“我先给你消毒，再上药。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有没有内伤？”鹿悦宁一边上药，一边建议道。
“我听司先生说你是很出名的胸外科医生？”徐言卿不知道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略有建树。你是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是，我就是问问，你们医院今天早上大概八点到九点半这段时间有没有接到陶名中学的一个突发心脏病的患者？她是女生，扎着马尾辫，脸圆圆的，身高差不多一米六，很可爱的。”
鹿悦宁越听越觉得熟悉，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今天早上她做手术的那位也是全身伤痕的女学生吗？
她又看了看徐言卿的伤，两个人都全身伤，严重程度看起来也一样，如果排除掉家暴的话，两人又是学生，那么陶名中学可能里面存在着严重的校园暴力？
“姐姐，没有吗？”徐言卿的声音瞬间变得低落。
“不是，你描述的这个女生，很像我早上做手术的一个患者。那个女生叫李笑笑，你说的那个女生叫什么？”
鹿悦宁回过神来，见徐言卿误会了，连忙解释。
徐言卿一怔，猛地转过身，拽着鹿悦宁的手，神色有些紧张，“笑笑怎么样了？她身体好些了吗？她，她很怕疼的，她还好吗？”
“手术很成功，但接下来得看她自己了，只要她在24小时内醒来就可以完全脱离危险了，不过她好像没什么求生意识。”
鹿悦宁实话实说，“不过，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我们是好朋友。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求求你了，让我跟她说说话，她会醒过来的。”徐言卿说着，又要跪在地上了，好在鹿悦宁和司霄丞及时扶住他。
鹿悦宁不太明白徐言卿的举动，就算是早恋的小情侣，也不至于卑微成这个样子，她疑惑地看向司霄丞，企图从他那里可以解惑。
司霄丞叹了叹气，还是将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地告诉鹿悦宁，包括他今天早上遇到徐言卿的所有经过。
鹿悦宁听他讲完，一脸震惊，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被发现的话我会说是我自己找过去的，不会连累你的。求求你带我去吧。”少年的头还是低了下来，这一刻，鹿悦宁明白，或许那个女孩，是他在黑暗中的一缕光。
“待会吃完饭，我再带你过去，不过有老师守在那里，你还是小心一点，伪装好。现在先上药吧。”
徐言卿见鹿悦宁同意带他去见李笑笑，瞬间听话了很多。鹿悦宁也没有耽误，迅速帮他上好药。
吃饭期间
“阿丞，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我这件事？”
“对，这件事涉及太多人，我怕你也掺和进去会对你不利。再说，你知道后也没法帮忙，索性就没跟你说。”司霄丞虽然觉得鹿悦宁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实话实说了。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相信我！”
司霄丞认为鹿悦宁是他的女朋友，他的女人，那他就要保护好她，这种可能有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掺和了。
但鹿悦宁不这么想，在她的认知里，情侣应该是一体的，可以彼此信任的，司霄丞不告诉他，除了他说的原因外，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相信她的。
就像这件事，司霄丞认为这件事危险便没有告诉她，可是他去做危险的事情，她不知道，也是会胡思乱想的。
再者，现在这件事多多少少还是和她有关系的，他还是没有打算问问她的想法直接不让她掺和的意思。
鹿悦宁也不是个喜欢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让人猜的人，“可是整个过程中你都不确定我是否真的没法帮上忙？我觉得情侣之间还是要互相信任一些，你应该多相信我的能力。”
“宁宝，这件事怎么会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再说了，你只是一个医生，这件事不仅仅涉及了商界的人，还有军政方的，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的能力到什么地步，但也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撼动的。
如果我调查到什么，触碰到对方的利益，他们肯定也会反击我的，到时候如果你也掺和进去，那报复对象第一个肯定会是你的。我再怎么保护你，也是会有疏忽的时候，到时候你怎么办？”
司霄丞的想法跟鹿悦宁不一样，他再怎么说，骨子里还是有一点点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的女人一定要保护好，而不是让她陷入危险境地。
“可我不仅仅是医生，我会计算机，可以从网络上查到丝毫线索呢？
就算是医生，我可以给李笑笑做伤情鉴定，这也可以是作为一种证据。
而且廷希哥是警察，我们可以找他帮忙的。”
“做伤情鉴定仅仅只能帮到李笑笑一个人，陶名中学这种情况就应该倒闭，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解救李笑笑和徐言卿两个人，要救的话那当然是把学校里的其他人都救出来。
我知道你姐夫是警察，但校长与警局的人有私交，具体是谁还不能确定，怎么保证告诉他不会打草惊蛇？”司霄丞一个点一个点地反驳回去，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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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霄丞带着徐言卿去医院接鹿悦宁，司霄丞本来打算在香妃楼定个包间让徐言卿先在里面待着的，不过徐言卿说什么也不肯，执意要跟着司霄丞。
香妃楼是安家名下的，在京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百年老店了，隐私安保什么的更不用说，很多权贵也都会在里面吃饭。
鹿悦宁不知道司霄丞说的人伤情如何，所以就把自己可能想到的一些伤药全给备上了。
“宁宝，这里。”司霄丞站在医院门口，靠着车窗向鹿悦宁招手。
鹿悦宁一走出医院就看到司霄丞，脸上瞬间就露出笑容，快步往他的方向走去，连背后起哄喊她的同事都忽视了。
“你怎么还过来了？不是地址都发我了吗？”鹿悦宁坐上副驾驶，一边把医药箱放在脚边，一边问道。
司霄丞等鹿悦宁坐好，身子侧过去帮她系好安全带，鹿悦宁也不害羞，直接赏给他一个吻。
“宁宝，我跟你说的那个小朋友在后面的，他可能有点怕生。”
司霄丞嘴角微翘，摸了摸鹿悦宁的头，稍稍“提醒”她一句。
鹿悦宁猛地向后面看去，刚好和徐言卿两眼对视。
少年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眼眸冷漠，似乎对面前的一切不感兴趣，给人一种死寂沉沉的感觉。
身为一个医生，鹿悦宁此时顾不上什么害羞了，她看到少年脸上的伤疤，微微皱眉，这是和人打架了？打这么狠吗？
“你脸上的伤口看起来是新添的？有点严重，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徐言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司霄丞，见司霄丞对他点了点头，他才对着鹿悦宁点了点头。
“阿丞，这……”鹿悦宁看出徐言卿的异常，问道。
司霄丞开着车，趁红绿灯时停了下来，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徐言卿，“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被校园暴力了，待会你帮他看看，他有些拒绝去医院，也不怎么想见人。”
鹿悦宁看得出司霄丞不想多说，猜测是为了少年自尊心，也就不再追问其中原因了，“需要报警吗？”
“不行！不能报警！“徐言卿突然变得很激动，语气里对报警产生了极度的抗拒。
“校园暴力不能小看，还是要及时报警的好。”鹿悦宁不明白徐言卿为什么那么抗拒，但她还是对此建议道。
“报警有什么用，他们都是一伙的！”徐言卿想也不想，直接反驳回击。
绿灯亮起，司霄丞启动车子，一只手拍了拍鹿悦宁的左手，“我会处理好的。”
“你们司家的孩子还会这么受欺负吗？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是司家的孩子，是我在路上碰巧遇见的，看他是在可怜救下的。”
司霄丞解释了一下，但徐言卿所在的学校的事情他不太确定要不要跟她说，毕竟把她掺和进来也不放心。
到了香妃楼，徐言卿将卫衣的帽子戴好，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还低着头走路，让人更看不清他的容貌。
鹿悦宁对徐言卿的感觉不是很好，毕竟徐言卿老是给人一种死寂沉沉的感觉，现在这个样子更让人觉得压抑。
可她莫名觉得，他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是像他那个年纪的少年那般恣意阳光的。
到了包间徐言卿依旧带着帽子，趁饭菜还没上来，鹿悦宁让他把衣服脱了，先看看身上的伤严重程度。
徐言卿有些犹豫，鹿悦宁看出他的顾虑，“不用害羞，在医生面前只有患者，没有男女之分的。”
“对，她可以相信，她是我女朋友鹿悦宁，同时是一名医生，不会害你的。”司霄丞见徐言卿有些动容，趁热打铁，“放心，在宁宝帮你上药前我不会让服务员进来的。”
徐言卿纠结了一会，还是慢吞吞的背过鹿悦宁，聊起后背的衣服，露出了满背狰狞的伤痕。
司霄丞早上已经见过了，现在再看到一次还是觉得心疼。
徐言卿背后什么伤都有，有棍子打的，有鞭子抽的，有烟头烫的，还有一些像是被脚踹的等等，惨不忍睹。
有些是旧伤，有些还是新伤，层层叠加，密密麻麻的，看的人头皮发麻。
“我先给你消毒，再上药。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有没有内伤？”鹿悦宁一边上药，一边建议道。
“我听司先生说你是很出名的胸外科医生？”徐言卿不知道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略有建树。你是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是，我就是问问，你们医院今天早上大概八点到九点半这段时间有没有接到陶名中学的一个突发心脏病的患者？她是女生，扎着马尾辫，脸圆圆的，身高差不多一米六，很可爱的。”
鹿悦宁越听越觉得熟悉，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今天早上她做手术的那位也是全身伤痕的女学生吗？
她又看了看徐言卿的伤，两个人都全身伤，严重程度看起来也一样，如果排除掉家暴的话，两人又是学生，那么陶名中学可能里面存在着严重的校园暴力？
“姐姐，没有吗？”徐言卿的声音瞬间变得低落。
“不是，你描述的这个女生，很像我早上做手术的一个患者。那个女生叫李笑笑，你说的那个女生叫什么？”
鹿悦宁回过神来，见徐言卿误会了，连忙解释。
徐言卿一怔，猛地转过身，拽着鹿悦宁的手，神色有些紧张，“笑笑怎么样了？她身体好些了吗？她，她很怕疼的，她还好吗？”
“手术很成功，但接下来得看她自己了，只要她在24小时内醒来就可以完全脱离危险了，不过她好像没什么求生意识。”
鹿悦宁实话实说，“不过，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我们是好朋友。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求求你了，让我跟她说说话，她会醒过来的。”徐言卿说着，又要跪在地上了，好在鹿悦宁和司霄丞及时扶住他。
鹿悦宁不太明白徐言卿的举动，就算是早恋的小情侣，也不至于卑微成这个样子，她疑惑地看向司霄丞，企图从他那里可以解惑。
司霄丞叹了叹气，还是将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地告诉鹿悦宁，包括他今天早上遇到徐言卿的所有经过。
鹿悦宁听他讲完，一脸震惊，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被发现的话我会说是我自己找过去的，不会连累你的。求求你带我去吧。”少年的头还是低了下来，这一刻，鹿悦宁明白，或许那个女孩，是他在黑暗中的一缕光。
“待会吃完饭，我再带你过去，不过有老师守在那里，你还是小心一点，伪装好。现在先上药吧。”
徐言卿见鹿悦宁同意带他去见李笑笑，瞬间听话了很多。鹿悦宁也没有耽误，迅速帮他上好药。
吃饭期间
“阿丞，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我这件事？”
“对，这件事涉及太多人，我怕你也掺和进去会对你不利。再说，你知道后也没法帮忙，索性就没跟你说。”司霄丞虽然觉得鹿悦宁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实话实说了。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相信我！”
司霄丞认为鹿悦宁是他的女朋友，他的女人，那他就要保护好她，这种可能有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掺和了。
但鹿悦宁不这么想，在她的认知里，情侣应该是一体的，可以彼此信任的，司霄丞不告诉他，除了他说的原因外，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相信她的。
就像这件事，司霄丞认为这件事危险便没有告诉她，可是他去做危险的事情，她不知道，也是会胡思乱想的。
再者，现在这件事多多少少还是和她有关系的，他还是没有打算问问她的想法直接不让她掺和的意思。
鹿悦宁也不是个喜欢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让人猜的人，“可是整个过程中你都不确定我是否真的没法帮上忙？我觉得情侣之间还是要互相信任一些，你应该多相信我的能力。”
“宁宝，这件事怎么会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再说了，你只是一个医生，这件事不仅仅涉及了商界的人，还有军政方的，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的能力到什么地步，但也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撼动的。
如果我调查到什么，触碰到对方的利益，他们肯定也会反击我的，到时候如果你也掺和进去，那报复对象第一个肯定会是你的。我再怎么保护你，也是会有疏忽的时候，到时候你怎么办？”
司霄丞的想法跟鹿悦宁不一样，他再怎么说，骨子里还是有一点点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的女人一定要保护好，而不是让她陷入危险境地。
“可我不仅仅是医生，我会计算机，可以从网络上查到丝毫线索呢？
就算是医生，我可以给李笑笑做伤情鉴定，这也可以是作为一种证据。
而且廷希哥是警察，我们可以找他帮忙的。”
“做伤情鉴定仅仅只能帮到李笑笑一个人，陶名中学这种情况就应该倒闭，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解救李笑笑和徐言卿两个人，要救的话那当然是把学校里的其他人都救出来。
我知道你姐夫是警察，但校长与警局的人有私交，具体是谁还不能确定，怎么保证告诉他不会打草惊蛇？”司霄丞一个点一个点地反驳回去，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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