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43章夫妻决裂_我靠演技荣宠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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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夫妻决裂

  宁庶妃缓缓转过身。

  哪怕是此刻是深夜,光线晦暗不明,可众人也瞧得清清楚楚,宁庶妃的肚子是平坦的。

  她根本没怀孕!

  晋王妃担心晋王看不到,故意惊呼出来,“宁妹妹!你的肚子……怎么变小了?”

  “啊,不对,是变没了。孩子呢?”

  晋王眼睛是能勉强视物的,哪里用得着晋王妃解说。

  他狠瞪了一眼晋王妃,“去正院说吧。”

  宁庶妃是被人搀进正院的。没办法,她两条腿都软得跟面条似的,哪里走得动。

  晋王坐在上首,问她:“宁氏,你的孩子呢?”

  宁庶妃不说话,她知晓自己说什么都有漏洞,所以宁可不说。

  “你以为你不说,这事就能结了?李得福,你去前院把太医叫过来。”

  因为晋王治眼睛这事,太医这小半年都是住在王府里头的。

  太医虽然是专研眼疾的,但号个喜脉还是不难的,结果这脉一号,再一看那肚子,他就犯愁了。

  在府里头住了几个月,王府有两个孕妇还是清楚的,这位宁庶妃的身孕应当七月有余,怎的腹部还是平平坦坦的,偏生这喜脉的脉象又十分的强劲。

  “王爷,宁贵人的喜脉甚是稳健,胎心稳固……”

  剩下的话,在王爷的黑脸压迫下,他说不出口了。

  晋王妃拿帕子掩嘴偷笑,“宁妹妹,你这可真是奇了,肚子平平,喜脉还在。你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啊?”

  宁庶妃跪在地上,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什么也不肯说。

  “宁妹妹,既然你不肯说,那姐姐就帮你说了。”晋王妃看向晋王,“王爷,妾身这边倒是有些猜测。”

  晋王面若寒霜,“讲。”

  “这第一个猜测是,宁妹妹先前确实是怀孕过,只是后来不小心小产把孩子弄没了。她担心您责怪她,才一直不曾上报,估计是想等日后再怀上了,给您个惊喜。”

  “啪!”晋王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茶盏都被振飞了。

  再孕?怎么可能再孕,除了宁氏入府的那晚,他都没去过她那里。既然在那一夜怀上孩子,后又流产,他不曾再宠幸她却能再孕,岂不是天大笑话?

  除非是……宁氏跟别的男人有私情。

  晋王犹如一只喷火的恐龙。

  宁庶妃也想到了这一点,暗恨王妃的多嘴和歹毒,她紧闭的嘴巴也终于说话了。她是如何都不能认下偷人这个罪的。

  “王爷,没有,妾没有。其实,妾从未有过身孕。”

  “王爷不喜妾身,妾不甘冷落,才想要借假孕之事吸取王爷的怜爱。”

  “王爷,妾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妾这一回吧。”

  晋王两只眼里都积着寒冰,“假孕?那生产之时你该如何处理?莫非,你打算去外面偷个孩子进来冒充本王的血脉?”

  晋王妃适时的补充道:“还有你这脉象,本身没有怀孕,为何显示喜脉?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宁庶妃哭泣着摇头,“妾…妾没有没有,没打算让它生下来的,只是想着等到了五六个月时就报流产。妾不敢…妾真的不敢混淆皇室血统…”

  “宁妹妹这话可就有意思了,既然你打算五六个月时就流产,那为何如今你的胎还稳稳的呆在你肚子里?若不是今儿这一场火,指不定还会安稳待到瓜熟蒂落之时。”林庶妃也见缝插针的补了一句。

  这些半年里,宁庶妃就爱作妖,折腾不到上面的三大巨头,就往下折腾,因此林庶妃也是受了不少窝囊气的。谁让她没怀孕、没好家世,可不就得受着。如今叫她逮着机会了,自是要落井下石的。

  她又看向晋王,“王爷,妾身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一则记载,据说有一种药能让没有怀孕的妇人脉象变为喜脉。或许宁妹妹就是服用了此药呢?”

  宁庶妃一颗心恍如落入冰窖。

  晋王厉眼扫向她,“宁氏,你用了没?”

  在偷人和用药的罪名之间,宁庶妃还是选择了用药。

  “用了。”

  “那这药你从何处得来的?”晋王妃抓住了关键之处。

  宁庶妃再次装哑巴。

  她是不可能供出兄长来的,她还需要父兄来救他。

  晋王妃一脸笑意,可说出来的话却彷佛淬着毒:“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吗?左右不过是从你娘家拿来的。”

  “王爷,您看该如何处置宁氏?”

  晋王沉着脸,神色晦暗不明。宁氏暂时还不能草草处置了,镇北侯府可不是什么善茬。

  “把宁氏关起来,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也都关进柴房。不许他们传递消息,违者斩手挖舌。”

  “是。”

  晋王妃有些小失望,还以为宁氏的下场会跟徐氏一样呢。

  晋王又道:“府上也严禁讨论此事,若有外传者,乱棍打死。”

  “是。”

  面对晋王的交代,晋王妃不但没觉得辛苦,反倒有一股受到重用的自豪。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膨胀。

  “王爷,宁氏的事实在是出人意料,为了以防意外,不如沈妹妹的身子和脉象也再检查一遍?”

  沈妙扯了扯嘴角,难怪王爷不喜欢晋王妃,瞧瞧她这张嘴都说的什么话,忒不会体谅别人的心情了。

  晋王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王妃一眼,不再理会,拉着沈妙离开正院。

  回到天音阁,晋王的情绪有些低落,睡觉的时候,手一直放在沈妙隆起的肚子上。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在院子里练了一阵剑,出了一身热汗,心情倒是恢复不少。

  又去前院做了一回针灸。

  这回结束后,他就发现眼前的雾气渐渐散去,看得清人的五官,也看得清字画了。

  只是不能久看,久了眼睛会疼。

  他叫李得福给他找了一条白绫蒙在眼睛上,来控制自己视物的时长。

  晋王又让太医进宫向皇帝和惠贵妃汇报自己的眼疾有了重大进展,能模模糊糊的分辨来人和物品。

  汇报结果也就比他实际恢复情况慢上一个进度。

  晋王心情着实好,下午陪着沈妙还弹奏了几曲,说是胎教。

  到了晚间的时候,他又想起宁氏的事情。

  宁氏不说,他就不会去查了吗?

  “李得福,你找几个人去调查镇北侯府的人,谨慎点,别打草惊蛇。”

  调查这事可以暗中进行,但宁氏有身孕这事必须马上解决了。

  他去了王妃的正院。

  王妃喜出望外,晋王有多久没到她这过夜了,正要叫人置办席面,却被晋王阻止。

  “不必了,我只是过来吩咐几句。”

  晋王妃有些失落,转头指了个丫鬟,吩咐道:“你去沏一壶上好的茶给王爷送来。”

  丫鬟接到她的示意,乖巧应下。

  晋王妃走到香炉旁边,揭开盖子,往里头加了一勺香料,“不知王爷为何事所来?”

  晋王道:“还是宁氏的事情。”

  “当日是宫中太医为宁氏诊出的喜脉,又有母妃在场,所以这事还得知会母妃一声。你明日进宫一趟,告诉母妃实情,对外就说宁氏小产了吧。”

  “是。”

  “你这屋里的香有些浓,容易闷,找时间换了吧。”

  说完便无话可说,晋王起身欲走,可巧那沏茶的丫鬟就回来了。

  “王爷请喝茶。”

  晋王正好有些口渴,加上那又是他喜欢的碧螺春,便接过来喝了一口,刚入嘴就发现不对劲。

  这茶的味道比平日喝的多了一些异味。

  他搁下茶盏准备离开,却发现身子有些发热,再看那奉茶的丫鬟,竟脱了外衣,里头只着一件红纱衣。

  他哪还不明白,自己那好王妃在茶水里给他下了催情药。能发作得这么快,恐怕除了茶水还有那香料的作用。

  堂堂一个王妃,出自高门贵女,为了让丈夫宠幸她身边的丫鬟,不惜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真是讽刺至极。

  他虽然浑身绵软,但推开一个丫头的力道还是有的。

  他一记窝心脚狠狠地踢在那丫头胸口上,厉声斥道:“滚。”

  丫鬟见他面如恶鬼,心窝又十分疼痛,也没那攀附的心情了,捡起衣服立马跑开。

  晋王妃正在外面守着呢,见到丫鬟哭着跑出来,就知道这事成不了。

  “唐燕茹,你给本王滚进来!”

  晋王妃吸了一口气,走进屋里。

  一只脚刚迈进去,一个燥热的身子就压到了她身上。

  难道王爷是嫌弃那丫鬟出身卑贱,才不要她,所以换了自己来?

  晋王妃正要窃喜,一只粗粝的手就死死地卡住她的脖子。

  “王爷,王爷……”

  晋王妃两只手使劲的拍打晋王的手,“你…松…开啊,妾…要被掐死了。”

  晋王厌恶的看着她,“唐燕茹,你竟然能想出这个法子,真是叫人意外。”

  “你不是一向自诩高门贵女,端庄贞洁吗?结果先给自己丈夫下催qing药,再叫身边丫鬟来勾引本王。”

  “好一个贵女,真叫本王恶心。”

  晋王说完,嫌弃的松开手。

  晋王妃犹如一个破布娃娃,直接滑下去,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恶心?难道这不都是让你逼的吗?”

  她头上的发髻散开,双目猩红,像极了幽怨的女鬼。

  晋王并未被她的神色吓到,“本王不曾亏待于你。”

  “哈哈哈哈……不曾亏待?你好意思说出口?”

  晋王妃站起来,朝着晋王步步逼近,“我曾是京城有名的贵女,上门提亲的人把府上的门槛都踩平了,结果一场选秀,让我嫁给了你。可成亲这么多年,我都不曾有过身孕,每次回到娘家,父母兄长姐妹都会替我担忧,甚至责备我无能,就因为怀不上孩子。

  为了求子,我喝了多少难闻的药,喝得舌头都跟黄连一样苦。

  你呢?却叫别的女人怀孕,对她们关怀备至,柔情蜜意,对我就只有斥责、疏离、漠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冷待这样嫌弃!曾经我也是骄傲的啊!也是别人羡慕的贵女,结果因为你的冷落、因为无子,我在娘家人、手帕交、京城妇人眼中,就成了一个无能之人,一条抬不起头的可怜虫!”

  她脸上泪痕斑斑,眼中全是不甘和痛苦。

  晋王蹙着眉,没有说话。

  晋王妃缓了片刻,脸上露出笑容。

  “你知道吗,其实听到你坠崖的消息后,我特别高兴,我是多么期盼你就那样干脆利落的死在外头。这样,我就可以求惠妃娘娘去宗室过继一个孩子来继承香火。从此我有孩子了,我也不必再看你的脸色行事、不必顾及你的喜好。“

  “你死了,沈氏那个贱人,我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我要把她卖进窑…”

  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口,被晋王一脚踢翻,用鞋子堵住了她的嘴。

  在听到前面那些话时,晋王心中还是有些触动的,对晋王妃也有了几分愧疚之心,可没想到她话头一转,居然盼着他死在外面,好让她继承王府。

  这个他也能忍。

  但唐燕茹想要把沈妙卖掉,羞辱折磨,晋王就再也忍不了。

  他的踩着晋王妃的脸,看着那双愤怒的眸子,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曾经我对你也是有过期待的,期盼与你白首偕老。”

  他的平静是烈火熊熊燃烧后剩下的灰烬,没有任何情绪。

  走出正院,晚风吹过,刮落了几片枯叶,一下竟有了几分萧瑟的味道。

  晋王抬头望天,夜空中的月亮依旧明亮皎洁,又圆又大,就好像他大婚那一日。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大婚那晚的情景。

  皇子成婚了,就代表着成人了,可以入朝办差可以出宫有自己的王府。

  他盼望着独属于自己的府邸,盼望着去朝堂上做事,也盼望着成婚的对象。

  成婚前他看过王妃的画像,不算十分貌美,但端庄娴静自有一股气质,他是很满意的。

  接起盖子,看到那张娇怯的面庞时,他心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诗经里的句子。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喝下合卺酒时,他心里想的是,琴瑟相和、白首偕老。

  新婚初期,他们也曾相敬如宾过,但时间长了他慢慢发现王妃的性子有些偏执,这叫他生出反感。再加上王妃时常规劝他好好办差事,耳提面命敦敦教诲,他彷佛又见到了学堂夫子。

  他不耐烦王妃的性子,那时他刚入朝办差,许多事情不懂,吃了苦头,白日里本就一腔憋闷,回到王府还要听王妃的教诲,哪里会高兴?

  他渐渐的对王妃没那么稀罕,他开始去林氏和李氏那。

  林氏和李氏都是母妃赐给他的晓事宫女,陪了他几年,也知晓他的性子,说笑逗趣叫他心头轻松愉悦,他便越发爱去那边。

  李氏怀了孩子,他将她提为庶妃,因为是第一个孩子,他很上心。

  后来李氏横死,一尸两命。

  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自己后院里的阴私。

  虽然他未必多喜欢李氏,也早已不记得李氏的模样,但他永远都记得她身下的鲜血。

  即便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王妃下的手,可所有证据都跟她有关系。

  他心里头了猜测,待王妃更加冷淡。

  后来林氏也有了孩子,他吸取教训,没有特意厚待,直到她生下了孩子,才按照规矩给她升了庶妃。

  哪知道后来孩子也没留住。

  桩桩事都不是王妃亲自动手,但里头每桩事都有她的影子。

  他终于跟王妃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

  从那以后,他只每月初一和十五去王妃的正院。

  此后,大姑娘在那一年平安降生。

  晋王回想着往昔,只觉得周身越发寒冷。

  他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地方取暖。

  于是,晋王来到了天音阁。

  沈妙正在给孩子的肚兜画花样子。自从怀孕后,晋王就不允许她动针线,怕伤着了,只能画画花样子。

  她见晋王神色不虞,也没问原因。

  他想说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问也问不出来。

  她给他塞了一本千字文,让他读出来给孩子们做胎教。

  晋王心里正彷徨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被派了这么个任务,也高兴的念起来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渐渐的,他彻底沉入了书中的世界,将外头的纷扰全都抛下。

  过了一会,沈妙捂着肚子惊呼了一声。

  晋王紧张起来,“怎么了?是哪里痛吗?”

  沈妙摇摇头,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

  “是胎动,孩子在跟我打招呼。”

  晋王头一回听到这个说法,有些新奇也有些紧张,一瞬不瞬的盯着沈妙肚子。

  没过多久,他就感受到一股力量从肚子里传出来,撞在他的掌心上。

  他乐了,“这小家伙还挺有劲。”

  似乎听到了他的鼓励,里面的小家伙越发来劲了,又来了几回。

  最后,晋王拍拍肚子,“好了,小家伙别闹了,再踢就踢疼你娘亲了。”

  胎动果然停了。

  沈妙有些吃味,“怎么你说停就停了,这孩子还在我的肚子里呢,结果就跟你这么亲。”

  晋王见她吃醋,越发高兴。

  “我的种,能不跟我亲?’

  看样子是真高兴了,连这浑话也出来了。

  沈妙就肆无忌惮的踢了他一脚。

  晋王也不恼,问她:“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当然是女孩了,白白净净软软糯糯的,多可爱啊。”

  “可我瞧这孩子胎动的力道足足的,八成是个小子。你可要失望了。”

  沈妙不解:“为啥失望啊?生男孩才好啊。”

  生男孩当然好。晋王也明白,但他有点惊讶,沈妙竟然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了,一般不都是说生男生女都好吗,都是亲生的一样疼。

  “可你刚不是说更喜欢女孩吗?”

  沈妙点头,“我是更喜欢女孩,奈何女孩活在这世上有诸多束缚,终究不如男孩洒脱。我的孩子我希望他能过得更自在随心一点。”

  晋王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你觉得被束缚了?”

  “倒也不是束缚,只是有时候会觉得憋闷。我看那些山水志时,也十分向往江南水乡的婉约多情,渴望去塞北一望无垠的草原上策马奔腾,但哪有机会呢?

  若我是个男儿,自然是要负一剑骑一马,将这名山大川都看个够。”

  晋王失笑,“你若是男儿,那我怎么办?”

  沈妙也笑了,“天下女子多得是,王爷必然能寻得知心人的。”

  晋王揪住她的脸,扯了扯,“胡说,她们再多也不是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起晋王妃之前的话,问道:“当初,你愿意到王府来吗?”

  等待的时候,他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比初次上朝还要忐忑。

  沈妙不知道原身当时的想法,但仔细想想又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呢。这个时代出嫁是必然的命运,何况对方还是皇子,没有拒绝的机会。

  但晋王问的人是她,她愿意吗?

  她不愿意的。

  她有一颗向往自由的灵魂。

  沈妙很想说实话,但看着晋王渴望的眼神,她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她还有孩子,为了孩子不被父亲厌弃,她也不能说实话。

  她俏皮一笑,“那我说了,王爷可不许生气哦。”

  晋王一颗心直往下掉,但面上依旧挂着笑。

  “愿意是愿意的,但心里还是怕怕的。我怕王爷您长得丑陋,脾气太差……”

  晋王又被逗笑了,“然后呢?”

  “后来发现王爷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叫人一见钟情……”

  晋王这下高兴坏了,抱住人死命的亲。

  “你这丫头,嘴跟抹了蜜糖似的,说起话来腻死人。”

  沈妙气他:“那我以后不说了?”

  晋王被她拿捏得死死的,“说说说,我可爱听这个了……”

  夜深了,晋王悠悠醒来,摸着沈妙的肚子,暗道:不管你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我都会叫他们舒心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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