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阅读_师父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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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鬼使神差的将青岩的“尸体”替换掉,养在桃源在帝都的住处。无弹窗WWW

  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嘶哑的声音跟我小声说可以救淫贼,又割破我手指取了血,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醒来以後宇文又透露了身份,那时候我早已心如死灰,他说什麽我都无所谓,由著他喂了假死药、放血,又在药效发挥我“咽气”并下葬以後盗了公主墓,将我这个在墓里险些被闷死的大活人救了出来。

  淫贼此前一直以我的血养著没有醒,等假死的我被救出来以後,两个差不多是活死人的人一起被送回了桃源。

  宇文奕伸脚推开房门,进屋将我放在了床上,然後取出外伤药,拉著我的手就要撒上。

  “不用了,宇文,再过一两个时辰就好了。”来到这里以後,我的伤口愈合的更快了,每日上午被咬破的伤口,到了下午就好了。

  宇文奕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将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到我的胳膊上,而後拿著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小心翼翼的缠著。等缠完了把东西一放,单腿跪在我的床边说道,“宇文奕自作主张,请圣女大人惩罚。”

  缠缠绵绵

  原本就沙哑如苦鸦的嗓音听上去带著一丝懊恼,我知道他是为我这些天持续大量失血而担心。

  “宇文,你非要跟我客气吗”我低头看著跪在地上的他。

  进了桃源以後宇文奕就不像原来那麽开朗了,在我面前真变成了个正儿八经的侍卫样子。三年以来朝夕相处,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正常,谁知道这些日子又回去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先休息一会儿。”我脱掉鞋歪在床上,说道,“我有些累了。”

  “宇文奕知道自己说的话不算什麽,但求大人好歹注意一下身体,这些日子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这样下去也许左先生还没有醒来您就”他看著我,把後面的话咽了下去,然後就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宇文跟我闹了不少别扭。

  说是侍卫,还不如说是这些年来除了一直睡著的青岩以外,陪在身边照顾我保护我的朋友。更不要提他是桃源渡天枢长老的独子,未来的真正掌权人之一。原来开朗又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被我折磨成这幅样子,宇文啊宇文,我又如何值得你这样呢。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你起来吧,我会注意的。”

  宇文奕不动。

  “行了,难道还让我下去扶你吗”

  “我”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站直身子说道,“那你休息,我去下面看看,去去就回。”

  “嗯,代我像宇文叔叔他们问好,过两日我再去看他们。”

  “你还是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脸色不好。”他说完便扶著我躺下,又细心的把被子盖好,也不等我回答,别别扭扭的转身走了。

  目送他离开,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放任体内的清凉之气丝丝缕缕在身体中运行,所到之处渐渐的通畅起来。运行了三周以後,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身子虽没有那麽难受却仍然很累,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场景一如三年来每日里一样。天空苍茫,我一个人行走在遍布白莲的大地上,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如同死一般的孤寂。天上忽然开始滴落起雨点,不一会儿雨点变成了瓢泼大雨。雨洒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双眼。伸手擦掉脸上的雨水,可是那雨水太粘了,伸到面前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我抬起头,漫天漫天的血雨浇灌在白莲上,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的鲜红,血腥之气处处弥漫。有哽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犀儿,犀儿,你怎麽能死,你怎麽能死”

  呻吟著从梦中醒来,外面的天都有些暗了。心头一凛,我惊叫一声不好,起身向青岩疗养的竹屋中跑去。

  出了房门,窝在一边的白虎兴高采烈的迎面跑过来,我说道,“白虎,在这看家。”便向竹屋跑去。还没到竹屋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的呻吟声,听声音应该已经发作很长时间了。

  我冲进屋子里的时候,青岩赤身裸体的躺在紫玉床上,被子在扭动中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肌肤都已经有些发红,汗水滴滴滑落到了紫玉床上。眼睛紧闭、睫毛微微的颤抖,牙齿将红唇咬得如同滴血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下身已经肿胀的有些发紫,青筋环绕著粗壮如手臂的地方高高的竖起来,看得我有些心惊。

  我连忙拿了手巾将他身上的汗水擦了擦,随後伸手轻轻抚摸著他的下唇,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青岩,我来了,我来了”

  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落,清凉的身体伏在他灼热的身躯上,他的呼吸渐渐的有所缓和,但是表情依旧痛苦。

  我转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尽量把力气转移到两边的双腿,不让他受到压迫,伸手握住高高耸起的地方,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嗯”深处在昏迷中的人只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我知道他急需要先纾解一次,也顾不得其他,俯身连嘴也用上了。

  手抓著昂扬粗大的肉棒,勉力上下的搓动,舌尖轻舔著龟头,尽量将粗大的头含进了半个,用双唇和牙齿刺激著他的敏感点。

  “呃嗯”魅惑的男声连同唇齿间的男性气息让我也有些想要了,下身不受控制的渗出液体,因为正坐在他的小腹上那水直接流淌在他的胸口旁边。

  俯身含著他的肉棒轻添慢咬,有些酸麻的手来到肉棒下方,托住两个肉囊前後挤弄。

  下面好痒,我轻轻的挪动著粘滑的下身,沿著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随著手上的动作来回款摆。“嗯”身边没有其他人,让我可以放心的呻吟出声,握住肉棒的顶端,小舌顺著肉囊中间的缝又舔又咬。

  嘴巴好疼

  大量的液体滴落在了他的小腹,下身一片粘滑,几乎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成了圣女以後,身体中的清凉之气已经能够压制住春药的效力,但是欲望一旦被勾起就如同为猛兽打开了牢笼,凶猛到自己都无法控制。而每日饮我的血维持生命力的青岩,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抵抗春药,虽有紫玉床帮忙调息,但是每日都会发作一次。这几日他喝的血很多,发作起来就愈发的难以平息。

  我背对著他跨坐在小腹上,以小舌与双手不停的刺激著高耸的阳具,青筋缭绕的茎身胀大变硬,前後的动著,让我两只手抓起来都有些费力,下身的液体也愈发的黏腻。

  粗大的龟头上已经满是我的唾液,我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卖力的想要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我知道这样是最快的方法,每次都能很顺利的帮他纾解。

  可是今天他开始发作的时候我没在,现在正是最胀大的时候,眼睛看著面前渗出银色液体的东西,有一种要吞下拳头的感觉。这样的维和感让我有些口感舌燥,想不了太多,我闭上眼睛心一横,开始低头含住。

  好大这麽大,嘴巴全部张开了,才刚刚含住最上面的东西。

  是肉做的吧怎麽硬的好像石头一样,好难吞啊。我撅起雪臀,将整个人的力气都放在了头部,就著这股力气,终於在几个呼吸之後,将大头含在嘴里了。

  “唔嗯嗯”似是感觉到了嘴巴里的紧致,青岩竟然本能的挺起下身,一下一下向我的嘴里刺去。

  我觉得头昏眼花,这个男人,晕著都能把我弄得这麽被动,真是我的大魔星。

  现在的龟头胀得太大了,根本就没办法往喉咙里送,他似乎有些著急,一下一下凶猛的顶著,将我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我连忙用双手抓住狂顶的阴茎玩弄,想要借此缓解一下他的动作,不然恐怕我真的会变成第一个因为给男人口交而憋死的圣女。

  一个睡著的人怎麽可以有这麽大得力气我的手下不能的抚弄,可是他的冲撞还一直不减弱,反而有更强的趋势。淫贼啊淫贼,我知道你快要醒来了,你要是再插一会儿,恐怕我就要先於你一步憋死了。

  我的手开始胡乱的在他的下身揉捏,整个嘴巴被撑到发麻,大量的唾液顺著缝隙流淌下来,把我的手都给弄湿了。

  还有哪还有哪可以让他满足

  那里可不可以

  顾不得再想,一只手从阴茎下方伸到了他的臀部。竭力将两瓣紧致圆润的臀瓣掰开,浸了唾液的食指循著菊穴,学著他们玩弄我的样子轻轻的下压。

  “啊”淫贼竟然叫了出来,身子猛的一动。跨坐在他身上的身子猛的一滑,我本能的想要尖叫出来,可是就著这股力气,粗大的龟头竟然滑进喉咙里了

  “唔唔唔”好深,好紧,好大,整个喉咙都被撑开了我无声的尖叫著,食指一不小心,竟然滑进了他的菊穴中一小节

  他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吼,那声音犹如饥饿的野兽一般让我心惊,果不其然,他的阳具猛的硬了,随後便大力的向著我的喉咙中冲去。

  本已经紧致到极限的小嘴和喉咙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的阴茎每一分形状,每一个起伏,每一寸喷张的筋脉都紧紧的贴著我的口腔,猛烈地摩擦、摩擦带著痛苦的快感到来的十分猛烈,我被撞击的泪眼朦胧,腮帮子都已经胀痛到了没有感觉,可是口腔里紧紧吞著那麽有力的肉体,冲破从嗓子眼里挤进去,两个人的喘息声、呜咽声,肉体与肉体之间连接发出的摩擦声我觉得我要窒息了。

  而与此同时,从未有过的快感却随著窒息席卷了全身。喉咙里的每一寸肌肤都酥麻了,而後是全身,高高两腿之间的淫水变得粘稠,还在不停的向下滴落,啪嗒啪嗒的落在青岩纠结的肌肉上,溅在我的大腿两侧。终於支持不住趴了下来,因为这个动作,喉咙刚刚那一下吞得突然变深。整个身子猛的一颤,要到了竟然就再这样的情况下要到了,可是青岩他还没到,这样怎麽可以。

  手指微动,他难耐的哼了一声。对了,怎麽忘记了这里他的菊穴很有感觉,我一边竭力让嘴巴配合著他猛烈的抽查,一边缓缓移动起食指,沿著柔嫩的肌肤旋转扣弄,他的呻吟声音很大。

  青岩的声音本就带著一股魅惑的味道,这样忘我的呻吟出来,几乎是妖媚的。单是这样的声音就够我头脑发热,更不要提口腔中正在持续冲撞的粗大肉棒。

  啊不行了,真的要到了。

  犀的抚慰

  与此同时,正在口中冲刺的邪恶肉棒瞬间挺立,青岩的小腹向上奋力的挺起,娇嫩敏感的肌肤明显的感觉到了他那肉棒的剧烈起伏,自下而上。腥咸的液体与我的高潮几乎同时到来,痉挛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紧缩、挤压,让那喷射变得比以往更加快、更加猛。

  我被呛得咳了出来,甚至有带著腥味的液体顺著鼻孔流了出来,可灼热的肉棒还在一波一波的喷射,那样的巨大、满足,让我没有办法逃离开了。用尽全力让自己顺从的大口大口咽下精液,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的肉棒终於变软了。我飞快的将肉棒吐出来,我剧烈的喘息著,同时看著它再一次迅速的变大变粗。幸好幸好不然含在嘴里再来一次,我真的要被弄死了。

  被粗大的东西撑得太久,嘴巴已经合不拢了,除了酸麻再没有什麽感觉。有唾液不受控制的顺著嘴角流了出来,我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脸颊,又擦拭著唾液以及脸颊上、嘴唇上的精液。

  青岩的身子猛地动了一下,我这才想起另一只手的食指还插在他的菊穴里,连忙轻轻的撤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他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呻吟,可是现在实在是太累了,我得休息一下。软绵绵伏在了他的身上,因为刚刚的动作,我的腿伸到了他的肩膀两边,而头则无力的垂在了他的腰侧。现在的动作真是,淫靡的要死──还好他看不见。

  还没有喘匀气,青岩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因为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著,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皮肤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

  转过身来,以脸对脸的姿势贴在他的身上。刚刚的亲热让两个人肌肤接触的地方除了汗水就是爱液,要不要擦干净当然不要。

  如同凉滑的小蛇一般,沿著滑腻的肌肤栖身上前,我手捧著他的脸颊,看著如同狐仙一般美好的脸,伸手轻轻的抚弄著。快点醒来吧,青岩,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低头吻在他温润的额头,高挺的鼻尖,微红的脸颊,最後落在了嫣红饱满的唇上。

  小舌灵活的舔弄著,双唇清启,将他饱满的下唇含在嘴里,如同品尝最美味的甜品一样,以齿轻咬、以舌舔弄、以双唇吮吸,他难耐的哼了一声,双唇本能的张开。我将舌头伸向他的嘴里,以舌尖抚慰他口中的每一寸肌肤,辗转舔弄。

  唇齿交融的声音连同他越来越沈重的呼吸让我有了反应,舌头离开他的嘴唇,顺著下巴、喉结一路舔了下来。

  整个身子随著动作向後移动,却在遇到阻力时轻哼了一声。他的肉棒已经高高的竖起,现在恰好以无比淫靡的姿态卡在了两瓣雪臀中间。

  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我轻笑,下身轻轻的上下款摆摩擦著肉棒,而小舌也一路向下,来到了最脆弱的脖颈边。最脆弱的地方,同时也是最敏感的点。

  寻到脖颈上腾腾跳动的脉搏,以舌头不轻不重的舔弄著,满意的得到了他低吟的反应。嘴巴轻侧,寻到那动脉最猛烈的地方,稍偏一点以牙齿咬了下去。如同玩耍的乳兽那样,以毫无攻击力的姿态轻拽、吮吸,他的反应越来越强,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整个身子都开始剧烈的晃动著。

  “快点醒来吧,青岩。”我抬起头,微微喘息的在他耳边说著。陆神医稍微有些隐晦的提点过,青岩喝了我的血也不一定是坏事,他这个春药的药效虽强,但主要成份都是温补的药材,要是能配合著给与适当的刺激,也许他会更加早的醒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到了桃源的这些日子我在床笫一事上的能力反而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小舌舔弄著刚刚被吸的发红的脖颈,下身的两片臀瓣夹著高耸的肉棒上下滑动,大量的蜜液随著我的移动流淌出来。手指来到他的胸前,两粒红色的茱萸已经因为情欲而高高挺起,以麽指和食指捏住他左边的那粒,他“呃”的哼了一声,这里也是他的敏感点。其实说起来,我发现淫贼的敏感点多得要命。

  满意於他销魂的呻吟声,我的舌头放过脖颈,转而来到了他的胸前。俯身含住了右侧的嫣红茱萸,以牙齿轻咬,配合左手的动作一起玩弄。

  “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嘴唇轻启,淫贼整个身子向上微挺,因为情动而剧烈的喘息。臀缝中间夹住的肉棒猛地耸了一耸,挣脱了我的钳制,开始前後抖动。

  淫贼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我知他已经不满足於身上的这些动作。现在的他,需要更大的刺激。

  给你更多

  半跪起身子将臀部提起,湿润不堪的地方抵到他已经高高耸立的那处,我手伸到身後扶著他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向下用力。肉体接触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肉棒不停的滑落,我不得不以手指扒开小花瓣,一手扶著他的肉棒,将全身的力量都放了下去,尝试多次以後,终於伴著淫贼的轻哼含住了肉棒。

  “唔。”好大,好满。虽然每日都有但是因为身体恢复能力的原因,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麽紧致。费了半天力气还没有含到底,肉棒被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空得很难受。半跪的膝盖牵引著大腿向两侧的玉床滑去,在滑动的过程中身子越来越低,与此同时,娇嫩的肌肤被粗大坚硬的东西越来越强硬的打开、挤入,灼热的挤压著。

  “嗯”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总会有点疼。

  慢慢滑坐到底的时候,头发都被汗湿的贴在了脸上,我趴在青岩的胸口上小声的喘息,感受在体内跟他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感觉。

  他的肉棒深入我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紧密的贴在一起,就如同两个人本是一个身体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肉棒一下一下胀动。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温暖。

  他的身子难耐的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果然,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受到他下身的起伏。我扶著他的腰,摆动著身子小心迎合他的动作,近来他已经能够做得很好,除了没有睁开眼睛,几乎跟原来没有什麽区别。

  “青岩嗯你小点力气啊人家很疼”我拉起他的双手,两只手分别与他紧扣,伴著下身的动作紧紧的握著。

  他的喘息声很大,下身一耸一耸的向上顶,顶得我内里酥麻不堪,坐都坐不住了。淫靡的液体顺著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我看他已经进入了状态也就不再动,只随著他的动作呻吟著、摆动著身子。

  我总觉得,此刻的青岩应该是知道的,知道与他身体相连的人是我,与他十指紧扣的人是我,跟他说著不害羞的情话的人是我,也知道,盼著他醒来的人是我。

  “青岩,快点醒来吧好想跟你说话”

  握著我的手指忽然动了一动,下面的动作忽然也停了下来。“青岩,青岩”他听到了我拉著他的手试探著喊了一声,谁知他没有回应,下身却忽然更加猛烈的顶弄起来。

  “啊,你倒是轻点啊坏蛋”

  他如同听不到我的话一般,只顾喘息著来回动。坐著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深,我几乎被他顶得抛起来,双乳和长发随著动作上下摆弄。

  没过一会儿我就泄了身,痉挛著趴在他身上,与他紧握的手都没有力气了,软趴趴的垂了下来,下身夹著他一股一股的喷射著蜜液。

  可是他竟然毫无所动,下身不知疲惫的动,本来就紧紧抽搐的地方被强势挤开,迎著不停泻下的蜜汁往里顶。

  “啊别”高潮中的我毫无抵抗力,被这样不加怜惜的玩弄著,除了喘息著接受没有别的可以做。

  淫贼今日的耐力很好,也许因为喝的血太多了,药劲和精神都比往日更强些。

  刚开始还能陪著著他的动作,到了後来我渐渐的没有力气,整个小肚子和後腰都被顶得酸痛不堪,他还像是装了机关一样不停的动啊动,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用力。我哀嚎一声,天都快要黑了,他再弄不完宇文就回来了。

  担惊受怕之下,我咬唇不敢再叫出声,可他却毫无掩饰的喘息著,那魅惑诱人的声音,隔著十里地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挣脱了他的双手,以手按住他的嘴唇,勉励说道,“你小点声啊被嗯听到了”他根本就不听,微肿的红唇轻轻的开合,有一丝粘稠的液体占到我的手指上。他轻轻张开嘴巴,算是对我的动作的反应,心中一荡,我咽了咽唾沫,将食指顺著他的唇缝滑了进去。

  青葱似的手指头与嫣红的唇、粉色的舌纠缠在一起,搅动著他口中的蜜液,他本能的合住了唇,大力吮吸起我的手指。

  月夜温泉

  纤细的手指被紧紧包裹著吮吸,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下身被猛烈顶弄,液体的搅动声、滋滋的吮吸声、肉体交叠的拍打声回荡在竹屋里,不一会儿我就坚持不住,又泄了一次。青岩今天的状态好得过分,没有发泄完的话又没有办法休息,我强忍著不出来,坐著被他顶弄了不知道多久,又是用手又是用嘴又是用尽全力的以下身夹著他,才终於让他射了出来。

  等我喘匀气、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了。虽然恢复的很快,但是持续不断的动作还是让我整个身子都酸软的不行。

  下床拿了毛巾为自己和青岩擦干净身子,又用湿布把紫玉床上的我们的汗水、体液擦干净,才拉了薄被帮他盖上。

  我扶著後腰刚出了竹屋门,就看到门口站著的宇文奕。我吓了一跳,老脸不争气的红了。刚刚的声音他听到了多少

  我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的问道,“你回来了。”

  宇文奕走过来蹲下身子说道,“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不要啦,我没事。”因为做过那样的事累得要被男人背回去,即便是护卫,还是觉得好奇怪。而且刚刚做完的时候,整个身体还处在敏感的状态,自己的身子自己最了解,现在的敏感程度我可不想发出什麽声音让他误会。

  “上来。”

  “宇文奕,有你这麽跟圣女说话的吗”我绕过他径直向著门口走去,谁知道脚下一空,竟然被他从後面抱了起来。

  “啊”我惊叫一声,不得不抱住了他的脖子,“宇文奕你胆大包天”

  “放我下来,不如我要告诉宇文长老”

  “你这侍卫怎麽这麽不像话”

  他不理我,他竟然敢不理我

  胆大包天的护卫宇文奕视若罔闻的抱著我往回走,一路上任我又是骂又是掐却怎麽也不松手。其实只有自己知道,我真是怕停下来身子会有反应被他发现,那样就不只是丢脸的问题了,索性一路上吵吵闹闹,直到他把我放在了床上才停下来。我已经快被自己吵死了,真佩服他一直没什麽反应。

  “我给你去打点水。”宇文奕帮我脱了鞋拉上被子,转身就要走。

  “不用了,我一会儿去山泉那洗。”

  “哦。我妈让我给你带了饭菜,已经热好了,我给你拿。”

  “是吗太好了”

  宇文奕嘴角一扯,伸手弹了我脑门一下,随後就转身出了屋。

  他出屋以後,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想著很快就能尝到宋夫人好手艺就开心的不行,她做的糯米鸡最好吃了,还有红烧肉、小排骨想著想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是宇文走的好慢啊,我有些累,想要闭目休息一下,谁知道刚合上眼就去跟周公下棋了。

  也许因为白天太累了,晚上竟然没有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身上被汗湿的有点腻,身下又因为白天的亲热堵了很多东西似的,又是别扭又是难受。我干脆起了床,拿了换洗的衣物去洗澡。

  夜晚的天气很是清凉,风吹过屋後的竹林发出了沙沙的声音。还没走一会儿,白虎就从後面跟来了,我摸著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说道,“来啦,一会儿你帮我看著啊。”

  白虎很高兴,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掌,撒开欢就往前跑。它跑得很快,跑出去几丈又蹦躂回来,来来回回的也不嫌累得慌。

  白虎的出现还挺出乎我的意料,它小时候跟我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我来了桃源渡半年,身子刚刚恢复不久,它就浑身是伤的出现在了桃源渡。

  一开始我还很担心白虎会把三哥引来,特别让宇文叔叔他们加强的了渡口与外界之间的守卫,甚至连它也一直被关在下面。可是它却认准了我似的,每次想方设法的从山下逃到山上,来了以後就趴在我身边,咬著裤脚眼巴巴的看著我,几次以後我实在是不忍心送走了,就把它留在了身边。

  要说白虎还真是一头既持家又能干的狗,隔三差五的就会从後山捉了野鸡、野雁什麽的回来给我加菜;我在屋子旁边菜地摘菜的时候,它还能叼著篮子在一边帮忙提菜;现在天一热,我都是到竹林中间的小温泉去洗澡,它每次都很自觉的充当护卫帮我看著。别说是坏蛋,就连山蛇、野狼什麽的,都根本近不了身边方圆一里。

  我跟宇文奕说,我们白虎这个小狗比他这个护卫可还管用,宇文奕鄙夷的看著我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白虎不是狗,它明明是狼啊。”当时我才注意到,白虎确实长得有点不是很像狗,耳朵一直立著、蓬松的尾巴怎麽摇也摇不动,而且它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确实有点凶。

  宇文说他就知道雪山上有白色的狼,还应该是狼王的血脉,非常珍贵。我才知道自己一直误会了白虎,它原来是一只既持家又能干还有皇家血统的狼。

  到了温泉的时候,白虎很自觉的站在了一边的石头上,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月亮格外的圆,白虎昂起脖子对著月亮嗷嗷的叫著,看上去还挺帅气的。我忽然想起之前听师父说过,西域那边有一种怪物,每当月圆之夜就会对著月亮叫,叫完了以後就会由狼变成人,我疑惑的看了看白虎,它叫的真的好欢乐。考虑到它的性别是男,我顿时觉得有些危险。

  “白虎,你往前面走走,不许偷看啊”

  “嗷──”正在欢快叫著的白虎被我无情的话打击了,不满的叫了一声,跳下了石块,卧在了一边。

  “再远点啊”

  “嗷──”它再次不满的往前走了两步,往地上一趴,无论我怎麽指挥都不往前走了。

  “傻狼。”我好笑的转身脱掉了衣服,缓缓走下了温泉。这里的温泉纯粹是地脉的,温度不是那麽高,刚刚进去的时候还有点凉。

  竹林把酒

  龇牙咧嘴的坐了一会儿之後就渐渐的好些了,温泉池的温度只比体温略高一点,等适应了以後就十分舒服。说是温泉池,其实不怎麽深,大概只到我腰的位置。池子的面积也不大,最多只能容纳三五个人在里面,不过平顶涯是相对独立的,山丘上除了我和青岩、宇文的竹屋,就是这一大片竹林,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过来。常年浸润在温泉中的石头温暖润泽,我背靠著石头向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撩著水。

  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泡了一会儿觉也醒了,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清明的。我转身趴在石头上,一轮明月之下,微醺的晚风吹拂过来,四周是风吹竹叶发出的沙沙声。

  人真奇怪,前一刻明明还是享受的,後一刻又有些寂寞。

  来到这里以後,青岩一直没有醒来,宇文也不顾我的反对,一直以护卫的身份随侍在身边。在桃源渡住了三年我早就已经知道,虽然名为护卫,但是宇文实际上跟我有婚约。这个婚约来自我的外婆,上上一个圣女。她感念宇文一族多年以来对於圣女一族的照料和忠心,做主将我的母亲许配给了和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宇文叔叔,但是母亲逃跑之後很多年都找不到,外婆气得一病不起,後来做主将外公家的侄女、也就是宋姨娘许配给了宇文叔叔,她又跟宇文族人约定,圣女一族的下一个後人一定会嫁进宇文家。而我被宇文奕救了回来,恰好为这个说法做足了铺垫。宇文奕是宇文家的长子嫡孙,因为常年在外找我耽误了婚事。他带回我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很快就嫁给他。

  一开始我很担心宇文奕会让我就范,毕竟我只身来到这里,而青岩也一直没有醒。但是他不知道用什麽方法说服了大家,反正桃源渡的人近来很少提起这件事情,连宇文叔叔和宋姨娘也只当我是亲人和圣女,从没有说过联姻的事。

  也许是怕我误会,宇文奕来了以後就是那副吊著脸的样,全无之前的幽默风趣,也难为他了。

  唉,怎麽一下子想了那麽远。

  我身手将湿嗒嗒的头发从手里捞起来,放在了一边的石头上。偏头看过去,白虎背对我趴在大石头後面,不知道在思考还是在睡觉。打了个哈欠,我缓缓从水中站起身,已是月上中天,也该去睡觉了。

  还没等我从温泉池里出来,就听见卡啦一声响,这声音在万籁俱寂只有沙沙声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我立刻退回水中,以衣服遮挡住身子,说道,“是谁”

  白虎听到我的身影立刻跑了过来,冲著发出声音的地方叫著,刚刚连它都没有听到,对方一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咳,是我。”沙哑的声音从树顶传来,我抬头看了半天,终於在重重叠叠的树影中看到了一个人形,“宇文奕,你竟然偷窥我”

  “我哪有”宇文奕无辜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不许看”

  “我没看。”

  “我要穿衣服,你转过去。”我往那边看了看,终於咬牙迈出温泉匆匆的把衣服穿上了。一转身,端著酒坛子的宇文奕已经靠在了最近的一根湘妃竹上,好笑的看著我。

  “还说没有偷窥”我说刚才的风怎麽是微醺的,原来是他坛子里的酒味,那──我来之前他就已经到了,我来以後岂不是什麽都被他看到了

  “嗤”宇文奕拿著酒坛慢慢走过来,离得近了才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有坛子里的扑鼻酒香。他穿著足以融入夜色中的黑色宽大常服,衣领有些松散,头发未束、散漫的披在背上,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的脸有些微红,若不是嘴角那邪气的笑,这含著春水的小鹿眼、娇俏的鼻尖,还真的跟当年在屋顶上看到的一样绝色惊豔。

  “笑什麽”我看他今天有些不同往日,警觉的向後退了一步。

  “怎麽,害怕我”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说道,“你来了以後二话不说就脱衣服,喏,我一直在树上坐著喝酒,本来想等你走了再回去,可是你不走,我想走也走不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没有看我,而是仰头喝下以大口酒。在温泉里泡了半个多时辰,我也有些渴了,咽了咽唾沫,顺势转移了话题,“宇文,你喝的什麽酒啊,好喝吗”

  宇文奕看了看我,“想喝”

  “嗯,想喝。”自从来到桃源渡我就循规蹈矩的,说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再加之这酒的香气与我在外面见过的喝过的都有些不同,是带著一股桃花香气有些微甜的味。

  “走,我们去喝酒。”

  还以为他把酒埋在哪,原来就在白虎刚刚站的大石头上面,他在石头靠著竹林一侧的地方挖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就挖出一个跟手上一模一样的坛子来。他顺势靠坐在石头上,拍了拍身边。明月高悬、竹林清雅,有美酒佳人相伴,岂不快哉此情此景,我要是在磨磨唧唧就是在太不风雅了。

  “等等。”宇文想到了什麽,把酒坛放在脚边,伸手解开了腰带。

  “你要干嘛”

  “你说干嘛”宇文沙哑著声音没好气的把外套脱下来,说道,“披上,你的衣服还有些潮,小心著凉。”

  “哦。”又误会他了。

  他的衣服很宽大,披在身上坐下以後还绰绰有余,相当於穿了件衣服还加一个坐垫。他拍开手里的酒坛子以後,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接过来就满满的喝了一大口,微苦带甜的味道,满口都是柔和的醇香,满足的咽下去以後,很糗的打了个饱嗝。

  “噗”宇文奕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麽笑”我用他的衣袖擦了擦嘴,就著坛子又喝了一口。宇文也转过头去就著坛子喝起来。

  我们醉了

  白虎似是闻到了酒香,跑到我身边一个劲的转悠,看样子也想尝一口,“白虎啊,狼不能喝酒。”

  “嗷──”白虎郁卒的叫了一声,求救的看了看宇文,宇文自顾自的喝酒也不理它,它无奈转身到了另一边,找了个暗处的地方盘成圆团睡觉去了。

  宇文这酒酒劲不大,很是好喝。山间明月、竹林饮者,此时此刻要是能举著白玉酒壶喝这美酒,不知道会有多风雅。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起来,过了这麽久,这附庸风雅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笑什麽”默默喝酒的宇文放下坛子看著我。

  “没有啊,就是想,已经来这里三年多了。”我抬头看著中天的月亮,都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那麽我的故乡又是哪里,是桃源还是帝都前尘往事一如过眼云烟,那些离开的人,还是忘记了吧。

  又喝了一口酒,真是人间美味啊,“这是什麽酒啊,宇文”

  “我自己酿的桃花醉。”

  “自己酿的”我诧异的看著他,“这麽好喝的酒怎麽酿的,快教教我”

  “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你又不是我徒弟,我干嘛交给你”

  “不交就不交,反正我以後就在这住著,你多酿点给我喝好了。”

  宇文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你可真会占便宜,不教你反倒是我吃亏了。”

  “嘿,反正你就看著办好啦。”

  “行啊,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得拜我为师才可以。”宇文说完话就有些愣住了,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忙对我说道,“抱歉,我说笑的。”

  “没事,”我摇摇头,“你不必介怀,以前的事情我统统忘记了。”

  “真的忘了”

  “当然是真的。”

  “其实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在来到桃源之前。”宇文喝了最後一口酒,把空坛子仍在一边,半靠在石头上说,“虽然知道你骨子里很坚强,但是没想到可以坚强成这样。三年来你竟然一直那样照料著左青岩,还能好好照顾自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怎麽样,我很厉害吧你看宋姨娘教我种瓜菜我都学得很好,厨艺虽然不及你,但是也勉强能做熟了,还有”

  “犀儿,你是不是很累”宇文坐起身侧头看著我,他竟然叫我小名,让我颇有些惊讶。我转身看去,月光照在他的眼里,有一种跟以往极不相同的感觉,这目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脸因为醉酒的原因变得绯红,我连忙转过头举起酒喝,慌乱中喝的呛了嗓子,没出息的咳嗽起来。

  “你啊,怎麽还是笨。”宇文让我头靠在他肩上,伸出手从背後轻轻的拍了几下,呛在嗓子眼的酒让我眼泪都冒出来了,缓了半天才算缓过来,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都是咳出来的水光。还没等我说话,宇文在我背後的手轻轻一带,就把我带进了他的怀中,男人特有的气息扑了满怀,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按著他的肩膀想要坐直,却被他牢牢的困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累了吗,犀儿”他又问。只不过这时的语气带著几分理解、几分心疼,还有几分我听不出意味的情愫,这样的语气让我鼻子有些酸。我真的很累。

  带著众叛亲离的痛苦来到这里以後,虽有新的朋友和亲人,但是对於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人──青岩却一直没有醒。陆神医说他会醒来,是因为桃源古籍中记载了圣女血有几近起死回生的功效,圣力越强功效也越强。可是以血养人的记载也有一两例,对象都只是重伤而已,虽然桃源几百年以来,除了第一位圣女,仅有我一人额间长出了这样的鲜豔三瓣红莲,但我从成人起就被春药喂养大,这些跟前些辈的圣女都是不一样的。所有的可能都只是常理推断,按照常理,我这样每日至少一碗血的喂著,青岩早该在两年前醒了。可是他还不醒,我真的有些急了。

  每天白日间的越来越多的流血和越发不能承受的欢爱还是其次,心里的疲惫越来越强才是我累的根源。我知道希望越来绝望就越大,可不得不时而希望时而绝望的一天天等著盼著,他总是不醒,有的时候真怕自己坚持不住了。

  宇文的怀抱有带著桃花酒香的温暖,我挣扎里几下就不在动,就当做是沈溺吧,任凭自己沈溺在这样的懦弱里。我对自己说,“洛灵犀,你真的喝多了,今天只是因为喝酒才会变得这麽脆弱,所以给你一点点时间哭鼻子,只要一下下就好。”

  靠在宇文的怀里不再挣扎,我抓著他的衣服,温热的眼泪如同打开了闸门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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