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修罗场了吗_42_穿回来后每天都在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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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修罗场了吗_42

  知道出不去后,就算有煤油灯,众人也不敢乱走,生怕将自己给弄丢。

  他们从二楼来到一楼演出的大堂,桌子上没来得及收拾,依旧放着茶水糕点等,椅子凌乱,有些倒在地上。

  戏台在正前方,此刻也是空荡荡的一片,由于死过人的缘故,冷不丁瞅见,心里便瘆得慌,恨不得离远点。

  他们到底还是想确认一下大门能不能出去,由林莫带路,到那里看了眼,又再次心灰意冷的回来。

  老观楼的大门都找不见了,黑漆漆的一片。

  再不可置信,不敢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林莫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将手里提的煤油灯放在桌上,顺便捡个糕点吃,含糊道:“你们不饿吗?先吃点东西吧,来来来,坐下休息。”

  他伸手将唐衍初和湛闻霜拉到身旁,递给两人糕点和零食。

  薛卓临道:“也是,填饱肚子是正事,不能饿着找线索,不然头脑也该不清楚了。”

  “不过这点可不够,我和学臣再去找些来。”

  周围那么多桌子呢。

  李芙蓉一家坐在右边,也寻觅些吃的。

  韦肖骁道:“仲泞你愣着干嘛?快过来啊。”

  仲泞收回目光,沉默的点点头。

  陈老不着痕迹的叹气,他现在是真后悔过来跑一趟,否则的话,也不会被困住。

  如果忽略掉二胡声哀哀凄婉的“配乐”,光线昏暗,显得阴森森的厅堂,倒是挺像开茶话会一样。

  韦肖骁狼吞虎咽的吃完两个梅子糕,缓了缓饥饿后便开口问:“林大师,咱们怎么出去啊?”

  林莫:“出去不急,我想不明白,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李芙蓉道:“二胡、长|枪、小武的死……做出这些事情的‘凶手’就是那个鬼魂吗?”

  林莫没摇头也没点头:“鬼害人,从来不在白天,阴怕阳,这是天理。”

  李芙蓉所说的却都是在白天才发生。

  薛卓临不解:“既然不能在白天出现,那凶案是谁犯下的?先前已经说凶手不可能是人,难道是妖怪?”

  李芙蓉想起什么似的道:“方才瞧见鬼魂时,我手腕上的铜钱并没有发烫……”

  没有发烫,便说明没有危险,所以不必提醒他。

  唐衍初分析道:“你离开去取煤油灯的这段时间里,鬼魂有充足的时间对我们发起攻击,可却并没有这样做,我想,要么是忌惮我们手中的符箓,要么,便是没有恶意。”

  “如果是忌惮你画的符箓,陈老等人的身上并没有,鬼魂完全可以选择性的伤人。”

  陈老等人脸色一僵,心里隐隐后悔。

  好在厅堂的柱子上也贴着不少,他们便厚着脸皮扯下来几张护身。

  湛闻霜:“小莫,你刚才说你想不明白罪魁祸首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杀人,可见‘凶手’应该是想制造一起大面积的死亡时间,血流成河。”

  “只不过因为你,这个想法没有实现罢了。”

  若成功的话,恐怕戏台上多半的人都得死掉。

  林莫点头:“我也是这样猜测的。”

  “就像阿初所说,之前的鬼魂有一半几率是没有恶意的,我比较倾向于这个选择,不然,就与制造凶案的目的相违背了。”

  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剖析说话,魏明汉目瞪口呆:“等等……你们、你们在分析案情吗?”

  林莫摊手:“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自然也不能冤枉一个好鬼。”

  “……”

  魏明汉不解:“既然是个好鬼?又为什么要将我们困在老观楼里?还用二胡吓唬我们?如果是想将我们吓走,可现在又不能出去,这不也矛盾吗?”

  薛卓临道:“你傻吗?当然是这栋楼里还有其他‘东西’,目的就是要为了杀死我们。”

  一想到暗处还有双眼睛在无时无刻的盯着他们,魏明汉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见林莫吃饱喝足,托腮沉思,唐衍初道:“小莫,有想法了?”

  林莫嗯了声:“自从进到楼内,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的阴气或鬼气,可见要么是道行深到一定地步,要么便是从未害过人,并不会主动招来符箓的攻击。”

  “既然有鬼在你们面前现身,却毫无动作,必然是受到更强的‘东西’胁迫,却又想提醒你们才会如此作为。”

  “若想找到最终的**oss,还是得抓来小喽啰问一下。”

  “小喽啰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抓……”魏明汉郁闷道。

  “设法阵,强行招鬼。”

  林莫说着砸了咂嘴,“可惜,我没带朱砂和毛笔,不过有符箓,就是麻烦点。”

  韦肖骁道:“符箓?林大师,是贴在楼里的吗?我们帮您去摘。”

  “不用,在这里好好待着就行。”林莫摇头道。

  在众人疑惑的视线里,林莫闭上眼睛,右手双指夹着一张符箓举至面前,没默念陈词,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动作。

  约莫过去五秒后,有微风渐起,煤油灯里的光晕闪烁不定,扔在地上的瓜子陈皮也开始慢慢的滚动起来,以林莫为中心,方向一致。

  感觉到脚底下的动静,薛卓临、魏明汉等人不由得将脚抬起,陈老等人也身体僵直。

  也就在这时,贴在楼内各处的符箓悄无声息的掀起一角,随即整张朝着林莫的方向飞来,在一楼的厅堂里汇聚。

  一排排符箓听话的悬浮在空中,看得人既震惊又难以醒神。

  最后一张符箓排好队形,林莫霎时睁开眼睛,“缚来。”

  像是得到诏令般,符箓分成三个方向飞走,显然是分队搜寻去了。

  林莫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韦肖骁突然道:“诶?林大师,你给我们的符箓没有被收走啊。”

  “嗯,保平安。”

  李白掌瞧着林莫的眼神分外复杂。

  他虽然没怎么见过林叔,可从小在李月季和元玉身边长大,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对时常远游的林莫和季世凌印象深刻。

  他们每到一个地方便会给两位父亲写信,里面的奇闻异事经常被父亲像故事一样讲给他听,逐渐的,他心中便对林叔和季叔有了崇拜。

  再后来,更是与林星闻成为了至交好友。

  此刻,若将“林叔”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代入进这个和他名字一样、长相一样,甚至同样继承了崇奉道观的林莫身上……

  竟然觉得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他几乎已经在猜想,会不会眼前的林莫是林叔的转世?

  这种想法一旦冒出,便没办法停下来。

  就在李白掌心绪不宁、胡思乱想时,韦肖骁等人的惊呼打断了他。

  飞出去的符箓又唰唰飞回,只不过返回时却真的缚来一个穿着红色戏服的鬼魂。

  长发黑亮如丝,面容青白,瞧着倒是人模人样,只不过……

  韦肖骁问出众人的心声:“祂是男是女啊?”

  也太雌雄难辨了。

  李芙蓉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这鬼……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林莫:“……你是在为难我林大师。”

  我总不能扒开人家的戏服瞧一眼叭。

  再者……

  林莫眼中闪过怀念道:“李老,您瞧瞧,祂身上穿着的戏服可还眼熟?”

  李白掌一愣,随即提着煤油灯略微靠近,认真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便激动万分道:“这、这竟然父亲的戏服!”

  元玉大师的戏服?!

  陈老猛地站起,也激动:“你没看错吧?真的是大师的戏服?!”

  李白掌:“我怎么可能看错!”

  “父亲是被小爸赏识才会入了南台戏班,成为旦角儿后,小爸送了一套金尊玉贵,独一无二的戏服给他,便是眼前这一件,金丝流苏、墨玉坠挂……针脚、做工等都是找人特意制作的,更别提在这内衣襟处还绣着‘元玉’二字!”

  说的兴起,李白掌扯过戏服的领子展示给他们看,鬼魂的脸霎时离他极近,都快要行贴面礼了,看的众人不由得冷汗连连。

  李白掌又面容变得复杂:“只不过戏班也曾遭遇过罹难,为通人情并周转,父亲便将这套戏服给典当了出去,等待以后再赎回来。”

  “可没等赎出,国难便起,买了戏服的那家人逃命去了,戏服在逃命的过程中不慎遗失,从此再未找见……如今,又怎么会在老观楼里?”

  “祂自己回来了。”林莫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李白掌不可置信,“只是一件戏服啊,又穿在鬼的身上……”

  林莫摇头:“牠不是鬼,是我认知错误了,怪不得没有丝毫的阴气和鬼气。”

  不是鬼……那是什么?!

  “不,应该说这件戏服曾经吞噬了一个鬼,如今才有形体,但也快要消失了。”林莫又可惜道。

  李芙蓉心中一动,怪不得小时候遇见,铜钱会发热,现在却无。

  “形体消失是什么意思?”李芙蓉不禁问道。

  林莫指道:“你们看牠,被我缚来后可曾说过一句话,有过一次情绪,面部表情变过吗?”

  李白掌摇头:“没有。”

  他方才距离的极近,当然也观察的很仔细。

  林莫:“那就是了,牠不是鬼,也不是戏服成精,而是一种灵。”

  “灵的产生不易,需要各种条件相加,有的条件便极为苛刻。”

  “虽然不能清楚的知晓牠是如何形成的,但我猜想,李月季和元玉先是赋予了这件戏服深厚的感情,之后,在那家人带着戏服逃亡的过程中,必定在无数奇妙的巧合之下满足了灵所要产生的条件……环环相扣啊。”

  “可为什么会来到老观楼里?”李芙蓉不解。

  林莫摸着下巴想道:“这么说吧,‘感情’就像是猪排骨,无论之后在上面撒上哪种调料又怎样的烹制,最后要吃的主体部分不还是猪排骨么。”

  “是本能驱使着牠寻来,至于来老观楼而不是李家,我猜不到啦。”

  韦肖骁:“林大师,你的比喻好接地气。”

  “惭愧惭愧,因为现在我非常想吃猪排骨。”

  糕点什么的,还是不顶饿。

  林莫:“再来说形体消失,如果想不受控制、不伤害我们、又再来提醒的话……哪里能不付出点代价。”

  “所以说,想要驱使你的东西是……”

  “陈老!小心!”

  就在这时,姜老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

  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奚伶抬起头,双目不知何时变得赤红,指甲暴|涨变长,利爪般的向离她最近的陈老袭去。

  陈老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神情呆滞,想不明白一向疼爱的孙女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然而,陈奚伶再快,也快不过林莫。

  无数的符箓迅速飞来,将她团团围住,进退不得。

  林莫避开她尖利的指甲,蓦然攥住陈奚伶右手中指,使劲的向上掰起,同时,另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头顶处。

  刹那间,刺耳的尖叫声在厅堂内响起。

  林莫的双眸已经变成浅金色,手腕上浮出的道纹如流水般钻入她的身体里,不出片刻,陈奚伶便软倒在地上。

  可这却还没完。

  一股黑烟自她的体内逃窜而出,转眼间便钻入地板之下,就是林莫也没有来得及抓住。

  他表情严肃的盯着看了几秒后,随即抬起头,对陈老说:“您老别担心,陈奚伶只不过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而已,她现在没有事情了,就是……”

  “就是什么?”陈老惊骇过后,急忙问道。

  “指甲得剪一剪,缩不回去了。”

  陈老低头看向陈奚伶的“爪子”,表情略空白的喃喃道:“还好还好……”

  虽然道着还好,可面容却依旧恍惚。

  姜老忍不住安慰:“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陈老:“没事……就当做是一场梦,醒来……”

  他一点都不敢动!

  喧嚣与吵闹的声音不知何时归来,外面像是有了鲜活之气,明敞亮堂,月色温柔。

  韦肖骁看了眼手机,嚯!晚上八点零三分。

  林莫道:“事情还没完,明天,将老观楼的地下挖开,下面有东西。”

  “那刚才的黑烟……”

  林莫:“不足为惧,放心吧。”

  见他如此镇定自若的保证,众人便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get√

  地底下有好东西呦,是个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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