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猎鹿与梅姨，谢尔比兄弟的错愕
以谢尔比家族犯下的罪孽，判处吊死是最大的恩惠，但也使在场的家庭成员们惊愕不已，毕竟他们可都没想死。
起初约翰是满脸不屑，听闻这话也是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哪怕他有半点平静，也不会露出恐惧的表情。
待汤米等人来到老烟草码头，找到那艘破船以后，众人顿时不澹定了。
那船上装着几箱军火，与在马场发现的那批是同型号，只是破船里的军火是装满子弹的手枪……
“汤米，这不是真的……”
波利拉扯着汤米的胳膊，紧张询问。
汤米吞咽口水，“看来坎波局长早有打算，如果我们没有答应他，或许我们的结局与肯波是一样的。”
“不！他怎么能这么做？这是不合法的。”
汤米转头盯着无脑的亚瑟，“我们做的事情就合法了吗？你给伯明翰上过一分钱税吗？”
“我们该怎么做？”波利问。
“把这些东西送到警局。”
“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汤米皱眉：“坎波局长就是这样暗示我的……波利，你回去看着艾达，我们三人亲自去送，有意外的话也不要慌张，我们会平安的。”
约翰歪头：“你很信任坎波？”
“他的态度让我不得不相信，不相信的后果是死，相信或许有条生路。”
波利回到谢尔比家族老巢，接替两妇女看守着艾达，她的情绪比先前平稳多了。
这些天罗素·坎波的名字在伯明翰特别醒目，家家户户茶余饭后都会聊到这位新上任的局长，有些人很清楚罗素之前的经历，便大谈特谈了起来，说他在军队有功，结识了大人物，回到伯明翰就是为了盯着当地治安的。
在坎贝尔总督察没有立即办好事情后，伦敦把坎贝尔调了回去，换上了罗素·坎波。
事实证明，伦敦方面很有先见之明，罗素·坎波刚上任不久，就查到了军火的线索，而且还挖出了盗取军火的人，并顺利把比利肯波给击毙了。
剃刀党和一些帮派也都消停了下来，谁都不敢忤逆坎波局长，这就是在短时间内积累声望的好处！
谢尔比兄弟把军火用汽车运到了警局，汤米走进警局就碰到了门萨，他叼着烟笑道：“送来了吗？”
“……在门口。”
门萨吐出烟雾，“送到后院的仓库，我在那里等你。”
“好。”
后院仓库。
亚瑟和约翰正在搬运军火，门萨依靠在汽车旁边，汤米正在给他点烟。
“李氏家族不准备道歉吗？他们危害了伯明翰的治安。”
汤米眨眨眼：“他们似乎不清楚。”
“呵，那就请你转告他们一声，今晚在我下班之前，若是没有见到剩下的东西，就别怪我们自己找上门！”
“好…”
门萨锁上仓库门，从地下钻了出来。
而谢尔比兄弟则已乘车离开，在路上三兄弟满脸怒容，几乎要压制不住火气了。
“看看他的样子！我真想给他来一枪。”
“那副小人嘴脸，像他妈的斗牛犬！”
汤米翻着白眼道：“现在门萨是行动队的队长，坎波的绝对心腹，你们敢给他来一枪，那就是在打坎波的脸，我们的生意不要了，钱不赚了吗？”
顿时，无脑两兄弟闭了嘴。
接着他们三人准备一番，便乘船前往了伦敦，替坎波局长去购买制鞋设备。
傍晚，
门萨接待了李氏家族的人，他们是空着手来的，这可把门萨气坏了，没想到这些吉普赛人如此冥顽不灵，简直是在找死！
他气愤的找到坎波局长，汇报了此事。
罗素闻言平静说道：“你明天带着人去照顾李氏家族一下，把东西取回来，顺便把李氏家族的人也带回来。”
门萨把李氏家族递给他的信封放在桌子上，“boss，他们送来了礼物。”
“你为什么要收他们的礼物？”罗素不满的问道。
当下门萨一凛，“boss，我们不该收李氏家族的税吗？”
“那是税务部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罗素指着他道：“你刚上任行动队长，做事如此高调，以后会吃亏的。门萨，你是我的人，我不想你败坏警局的名声，知道吗？”
门萨内心惊了惊，他知道这件事做的不对了，急忙道歉反思道：“boss，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我会给每个人三次机会，你剩下两次。去做事吧。”
门萨点点头：“是。”
罗素让他把信封带上，他才转身离去。
办公室内。
罗素品尝着龙井茶，这是张清泉派人送来的，其意思就是在催制鞋设备。
加里巷已经腾出了一块地方，专门用作制鞋工厂，唐人是比英国人聪明的，他们这是粗略的看了眼草纸，便制作出了罗素绘出的款式。
那是带有强烈英伦风的皮鞋，想必成批量产出来后，会深受英国老们的喜爱。
纯手工制鞋很慢，50个工人分工制作，一天也就能做出二十双鞋。若是有机器设备，一天两百双都不在话下。
三日后，罗素亲自驱车前往了伯明翰郊外的一处庄园，这庄园非常庞大，一栋高八层的建筑巍然矗立在那，看起来非常气派。
里面有个训马场、葡萄园、酿酒厂……
大门打开，一个寡妇穿着时尚露肩的衣服站在门口。
她微笑的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驾驶位坐着的气质男人。
梅·卡尔顿很高兴，她没想到坎波局长会答应自己的邀请，更没有想到他会过来，到这个空荡宅子来见她。
“坎波局长！您的到来，让我非常高兴。”
梅走下台阶迎了过来。
罗素迈步下车，道：“你今天格外漂亮是圣母在睡梦中帮你洗礼了吗？”
“啊！您…的夸奖让我很惊讶。”
“为什么？”
“在我的印象中，您是个不苟言笑的魅力男人。说实话，像我们这样年纪的人，早已经没了青春时的美貌和帅气，就连身材都变了。可是您非常有气质，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峰，让人无法逾越。”
梅的俏皮话也很露骨，就差没说今晚别走留下，咱俩猎一只羊，搞一场膻臭的全羊盛宴。
罗素接受了梅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一块走向别墅……不，该叫它古堡或者宫殿。
梅缠着他在古堡里赏了很久画，罗素并不喜欢欣赏纸片艺术，他更喜欢真实的，枯燥的艺术。
由于他来的时候是上午，所以欣赏完画，两人就来到马厩选了两匹马，梅亲自驯养的马有二十多匹，从这就能看出梅的财力雄厚了。
这年代没有大量金钱是养不了这么多马的，当然它们都不是普通的马，而是赛马！
价格昂贵，且需要一定训练时间，浪费的精力都是无限的。
罗素选了一把猎枪，骑马和梅前往猎场打鹿。
“你打过猎吗？”
梅点头：“打过，但一个人打没意思。”
“那么你不太喜欢打猎，真正的猎人是独行的，在狩猎场最好只有一个猎人，其他人进来就是竞争者。”
梅一愣，问道：“伯明翰有其他猎人？”
“很多，有两个议员正在召集人，让铁路工人罢工，然后由他们出面制止获得声望。”
梅眨眨眼，“您会处理吗？”
罗素抬手一枪，把前方正在吃草的鹿打死，转头道：“我才是猎人。”
梅笑了笑，“您真的越来越有魅力了，我很喜欢您的霸气。况且您对待女人的态度也和其他人不同，我是个寡妇，很多人看不起我，企图获得我的财产……”
罗素对着她勾眉：“你确实很有钱，我也喜欢钱，但我不喜欢女人的钱。”
】
“啊。”
梅发了一声，却没有说出话来，因为罗素已经迈步向着死鹿走去了。
这鹿刚成年不久，看着能有一百六十多斤的样子。
“这样的鹿很嫩，就像花刚绽放，闻着就很迷人。”
梅看着自己的装束，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那么我呢？”
“你和它一样。”
“虽然话语很别扭，但我认为您在夸我。”
“没错。”
梅看了看左右无人，便上前踮脚在罗素脸上亲了口。
罗素轻笑道：“你可想好了。”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好了。”
那还客气什么。
嫩绿的草坪上死鹿在旁边静静的躺着，两米外是罗素和梅。
结束，罗素把死鹿挂在马匹上，然后与梅共乘一匹马回到了古堡。
“这古堡是你丈夫留下的？”
“是的，有我一些嫁妆。”
回去后，梅让佣人进了房间，她和罗素则是在厨房处理鹿，瞅着罗素熟练清理鹿的动作，梅的心也不时跟着动。
“今晚不走吧。”
罗素抬头说：“喝过鹿血酒吗？”
“没。”
“一会我们喝点，你就知道我会不会走了。”
伯明翰。
谢尔比兄弟从伦敦采购回来了，刚把制鞋设备卸下来，汤米就听说李氏家族遇难了，他们家族十几个核心成员被关进了牢房。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当时门萨心急想要立功，便召集属下前往了郊区李氏家族驻地。
接着就和李氏家族的人发生了口角，这些人的反复用词就是：你们太贪心了，钱都已经给了，怎么还找上门呢？太不讲规矩了！
门萨闻言更是气急败坏，就是因为他收了钱，才被罗素教训了一顿，让他在boss心中大失所望。
“全部抓起来！反抗就狠狠的打！”
李氏家族的人想要反抗，却被李家老大制止了，她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会点坑蒙拐骗的巫术。
“停手，家族的人去警局自首吧。门萨警官，坎波局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门萨皱眉：“你们盗取了军火！”
“不可能！军火是肯波盗取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门萨指着汽车说道：“军火就在上面，你们自己看？”
李家成员走过去看了眼，大惊道：“他们陷害我们！”
“闭嘴！”
女老大一声呵斥，转头看着门萨道：“原来是这样，坎波局长刚上任，是我们的错……”
然后，李氏家族的成员就收拾东西，被门萨送到了牢房。
汤米惊讶的看着桌面上的酒，旁边的约翰和亚瑟也是好一阵失神。
“坎波怎么能这么干，太不要……”
汤米摇头：“他在用我们的手段，而且他有身份的加持，做起这种事情更合理。”
亚瑟道：“这样一个对手，我们该怎么办？被他牢牢控制着，永不翻身？”
“要不然呢？你能反抗吗。”
众人无语。
“想办法把李氏家族的人救出来吧，马场需要他们，我们的人手可不够。”
“保释金，警局设立了保释金，对吗？”
“是的，我们的人是10英镑一个，其他人是5英镑。”
“那是没有帮派的混混是5英镑。”
汤米起身说：“带着钱去警局，后天就有赛事，不能耽误赚钱。”
拿着钱来到警局，来托笑着接待了他们，门萨在门口瞅了眼就飘然离去了。
聊了几分钟，汤米就直言说要保释人。
“谁？”
“李氏家族。”
来托笑道：“谢尔比先生，你不知道身为帮派成员是不能在警局保释任何人的吗？”
“什么？何时有的规定，上次我们……”
来托挥手，“那是你们不懂规矩，现在就是这样，警局的规矩。”
“那我们该怎么办？”汤米问道。
“伯明翰有一家综合服务公司，谢尔比先生不知道吗？”
顿时，三兄弟一愣。
汤米更是没想到坎波的心思这么深，居然把服务公司也算上了。
“警局把特殊人员和帮派成员……归为二类人群，他们如果要保释，必须要有第三方见证，服务公司有律师和财务，他们能解决大部分问题，所以警局就把这项工作外包给了他们。”
来托笑着说完，轻松的打量着汤米，见他神色一紧，便听闻汤米说：“谢谢，请问坎波局长什么时候回来？”
“有事吗？”
“坎波局长让我去伦敦买一批设备……”
来托点头：“哦，这件事，傍晚我会带着人过去。”
谢尔比兄弟离开后，门萨走了进来，笑道：“boss说过，对待剃刀党不需要有太好的态度。”
“门萨，boss也说过要低调。李氏家族的人都抓回来了，马场的生意怎么办？要知道那里可是有boss八成……”
门萨愣了愣，沉下脸道：“那个吉普赛人的女老大算计了我。”
“她可能是无心的，但你必须要注意。我们跟着boss才多久，看看我们家庭的变化，以前能吃上牛肉吗？现在我们天天吃，我们的儿子也被送入了警官学校，毕业就能领每周4英镑的薪水。”
门萨笑说：“是啊，这也是我死心塌地跟着boss的原因。”
来托起身拍着他肩膀，“你记住，不是我们跟着boss，而是boss在带着我们，正是因为我们的忠诚！”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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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约翰是满脸不屑，听闻这话也是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哪怕他有半点平静，也不会露出恐惧的表情。
待汤米等人来到老烟草码头，找到那艘破船以后，众人顿时不澹定了。
那船上装着几箱军火，与在马场发现的那批是同型号，只是破船里的军火是装满子弹的手枪……
“汤米，这不是真的……”
波利拉扯着汤米的胳膊，紧张询问。
汤米吞咽口水，“看来坎波局长早有打算，如果我们没有答应他，或许我们的结局与肯波是一样的。”
“不！他怎么能这么做？这是不合法的。”
汤米转头盯着无脑的亚瑟，“我们做的事情就合法了吗？你给伯明翰上过一分钱税吗？”
“我们该怎么做？”波利问。
“把这些东西送到警局。”
“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汤米皱眉：“坎波局长就是这样暗示我的……波利，你回去看着艾达，我们三人亲自去送，有意外的话也不要慌张，我们会平安的。”
约翰歪头：“你很信任坎波？”
“他的态度让我不得不相信，不相信的后果是死，相信或许有条生路。”
波利回到谢尔比家族老巢，接替两妇女看守着艾达，她的情绪比先前平稳多了。
这些天罗素·坎波的名字在伯明翰特别醒目，家家户户茶余饭后都会聊到这位新上任的局长，有些人很清楚罗素之前的经历，便大谈特谈了起来，说他在军队有功，结识了大人物，回到伯明翰就是为了盯着当地治安的。
在坎贝尔总督察没有立即办好事情后，伦敦把坎贝尔调了回去，换上了罗素·坎波。
事实证明，伦敦方面很有先见之明，罗素·坎波刚上任不久，就查到了军火的线索，而且还挖出了盗取军火的人，并顺利把比利肯波给击毙了。
剃刀党和一些帮派也都消停了下来，谁都不敢忤逆坎波局长，这就是在短时间内积累声望的好处！
谢尔比兄弟把军火用汽车运到了警局，汤米走进警局就碰到了门萨，他叼着烟笑道：“送来了吗？”
“……在门口。”
门萨吐出烟雾，“送到后院的仓库，我在那里等你。”
“好。”
后院仓库。
亚瑟和约翰正在搬运军火，门萨依靠在汽车旁边，汤米正在给他点烟。
“李氏家族不准备道歉吗？他们危害了伯明翰的治安。”
汤米眨眨眼：“他们似乎不清楚。”
“呵，那就请你转告他们一声，今晚在我下班之前，若是没有见到剩下的东西，就别怪我们自己找上门！”
“好…”
门萨锁上仓库门，从地下钻了出来。
而谢尔比兄弟则已乘车离开，在路上三兄弟满脸怒容，几乎要压制不住火气了。
“看看他的样子！我真想给他来一枪。”
“那副小人嘴脸，像他妈的斗牛犬！”
汤米翻着白眼道：“现在门萨是行动队的队长，坎波的绝对心腹，你们敢给他来一枪，那就是在打坎波的脸，我们的生意不要了，钱不赚了吗？”
顿时，无脑两兄弟闭了嘴。
接着他们三人准备一番，便乘船前往了伦敦，替坎波局长去购买制鞋设备。
傍晚，
门萨接待了李氏家族的人，他们是空着手来的，这可把门萨气坏了，没想到这些吉普赛人如此冥顽不灵，简直是在找死！
他气愤的找到坎波局长，汇报了此事。
罗素闻言平静说道：“你明天带着人去照顾李氏家族一下，把东西取回来，顺便把李氏家族的人也带回来。”
门萨把李氏家族递给他的信封放在桌子上，“boss，他们送来了礼物。”
“你为什么要收他们的礼物？”罗素不满的问道。
当下门萨一凛，“boss，我们不该收李氏家族的税吗？”
“那是税务部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罗素指着他道：“你刚上任行动队长，做事如此高调，以后会吃亏的。门萨，你是我的人，我不想你败坏警局的名声，知道吗？”
门萨内心惊了惊，他知道这件事做的不对了，急忙道歉反思道：“boss，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我会给每个人三次机会，你剩下两次。去做事吧。”
门萨点点头：“是。”
罗素让他把信封带上，他才转身离去。
办公室内。
罗素品尝着龙井茶，这是张清泉派人送来的，其意思就是在催制鞋设备。
加里巷已经腾出了一块地方，专门用作制鞋工厂，唐人是比英国人聪明的，他们这是粗略的看了眼草纸，便制作出了罗素绘出的款式。
那是带有强烈英伦风的皮鞋，想必成批量产出来后，会深受英国老们的喜爱。
纯手工制鞋很慢，50个工人分工制作，一天也就能做出二十双鞋。若是有机器设备，一天两百双都不在话下。
三日后，罗素亲自驱车前往了伯明翰郊外的一处庄园，这庄园非常庞大，一栋高八层的建筑巍然矗立在那，看起来非常气派。
里面有个训马场、葡萄园、酿酒厂……
大门打开，一个寡妇穿着时尚露肩的衣服站在门口。
她微笑的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驾驶位坐着的气质男人。
梅·卡尔顿很高兴，她没想到坎波局长会答应自己的邀请，更没有想到他会过来，到这个空荡宅子来见她。
“坎波局长！您的到来，让我非常高兴。”
梅走下台阶迎了过来。
罗素迈步下车，道：“你今天格外漂亮是圣母在睡梦中帮你洗礼了吗？”
“啊！您…的夸奖让我很惊讶。”
“为什么？”
“在我的印象中，您是个不苟言笑的魅力男人。说实话，像我们这样年纪的人，早已经没了青春时的美貌和帅气，就连身材都变了。可是您非常有气质，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峰，让人无法逾越。”
梅的俏皮话也很露骨，就差没说今晚别走留下，咱俩猎一只羊，搞一场膻臭的全羊盛宴。
罗素接受了梅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一块走向别墅……不，该叫它古堡或者宫殿。
梅缠着他在古堡里赏了很久画，罗素并不喜欢欣赏纸片艺术，他更喜欢真实的，枯燥的艺术。
由于他来的时候是上午，所以欣赏完画，两人就来到马厩选了两匹马，梅亲自驯养的马有二十多匹，从这就能看出梅的财力雄厚了。
这年代没有大量金钱是养不了这么多马的，当然它们都不是普通的马，而是赛马！
价格昂贵，且需要一定训练时间，浪费的精力都是无限的。
罗素选了一把猎枪，骑马和梅前往猎场打鹿。
“你打过猎吗？”
梅点头：“打过，但一个人打没意思。”
“那么你不太喜欢打猎，真正的猎人是独行的，在狩猎场最好只有一个猎人，其他人进来就是竞争者。”
梅一愣，问道：“伯明翰有其他猎人？”
“很多，有两个议员正在召集人，让铁路工人罢工，然后由他们出面制止获得声望。”
梅眨眨眼，“您会处理吗？”
罗素抬手一枪，把前方正在吃草的鹿打死，转头道：“我才是猎人。”
梅笑了笑，“您真的越来越有魅力了，我很喜欢您的霸气。况且您对待女人的态度也和其他人不同，我是个寡妇，很多人看不起我，企图获得我的财产……”
罗素对着她勾眉：“你确实很有钱，我也喜欢钱，但我不喜欢女人的钱。”
】
“啊。”
梅发了一声，却没有说出话来，因为罗素已经迈步向着死鹿走去了。
这鹿刚成年不久，看着能有一百六十多斤的样子。
“这样的鹿很嫩，就像花刚绽放，闻着就很迷人。”
梅看着自己的装束，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那么我呢？”
“你和它一样。”
“虽然话语很别扭，但我认为您在夸我。”
“没错。”
梅看了看左右无人，便上前踮脚在罗素脸上亲了口。
罗素轻笑道：“你可想好了。”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好了。”
那还客气什么。
嫩绿的草坪上死鹿在旁边静静的躺着，两米外是罗素和梅。
结束，罗素把死鹿挂在马匹上，然后与梅共乘一匹马回到了古堡。
“这古堡是你丈夫留下的？”
“是的，有我一些嫁妆。”
回去后，梅让佣人进了房间，她和罗素则是在厨房处理鹿，瞅着罗素熟练清理鹿的动作，梅的心也不时跟着动。
“今晚不走吧。”
罗素抬头说：“喝过鹿血酒吗？”
“没。”
“一会我们喝点，你就知道我会不会走了。”
伯明翰。
谢尔比兄弟从伦敦采购回来了，刚把制鞋设备卸下来，汤米就听说李氏家族遇难了，他们家族十几个核心成员被关进了牢房。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当时门萨心急想要立功，便召集属下前往了郊区李氏家族驻地。
接着就和李氏家族的人发生了口角，这些人的反复用词就是：你们太贪心了，钱都已经给了，怎么还找上门呢？太不讲规矩了！
门萨闻言更是气急败坏，就是因为他收了钱，才被罗素教训了一顿，让他在boss心中大失所望。
“全部抓起来！反抗就狠狠的打！”
李氏家族的人想要反抗，却被李家老大制止了，她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会点坑蒙拐骗的巫术。
“停手，家族的人去警局自首吧。门萨警官，坎波局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门萨皱眉：“你们盗取了军火！”
“不可能！军火是肯波盗取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门萨指着汽车说道：“军火就在上面，你们自己看？”
李家成员走过去看了眼，大惊道：“他们陷害我们！”
“闭嘴！”
女老大一声呵斥，转头看着门萨道：“原来是这样，坎波局长刚上任，是我们的错……”
然后，李氏家族的成员就收拾东西，被门萨送到了牢房。
汤米惊讶的看着桌面上的酒，旁边的约翰和亚瑟也是好一阵失神。
“坎波怎么能这么干，太不要……”
汤米摇头：“他在用我们的手段，而且他有身份的加持，做起这种事情更合理。”
亚瑟道：“这样一个对手，我们该怎么办？被他牢牢控制着，永不翻身？”
“要不然呢？你能反抗吗。”
众人无语。
“想办法把李氏家族的人救出来吧，马场需要他们，我们的人手可不够。”
“保释金，警局设立了保释金，对吗？”
“是的，我们的人是10英镑一个，其他人是5英镑。”
“那是没有帮派的混混是5英镑。”
汤米起身说：“带着钱去警局，后天就有赛事，不能耽误赚钱。”
拿着钱来到警局，来托笑着接待了他们，门萨在门口瞅了眼就飘然离去了。
聊了几分钟，汤米就直言说要保释人。
“谁？”
“李氏家族。”
来托笑道：“谢尔比先生，你不知道身为帮派成员是不能在警局保释任何人的吗？”
“什么？何时有的规定，上次我们……”
来托挥手，“那是你们不懂规矩，现在就是这样，警局的规矩。”
“那我们该怎么办？”汤米问道。
“伯明翰有一家综合服务公司，谢尔比先生不知道吗？”
顿时，三兄弟一愣。
汤米更是没想到坎波的心思这么深，居然把服务公司也算上了。
“警局把特殊人员和帮派成员……归为二类人群，他们如果要保释，必须要有第三方见证，服务公司有律师和财务，他们能解决大部分问题，所以警局就把这项工作外包给了他们。”
来托笑着说完，轻松的打量着汤米，见他神色一紧，便听闻汤米说：“谢谢，请问坎波局长什么时候回来？”
“有事吗？”
“坎波局长让我去伦敦买一批设备……”
来托点头：“哦，这件事，傍晚我会带着人过去。”
谢尔比兄弟离开后，门萨走了进来，笑道：“boss说过，对待剃刀党不需要有太好的态度。”
“门萨，boss也说过要低调。李氏家族的人都抓回来了，马场的生意怎么办？要知道那里可是有boss八成……”
门萨愣了愣，沉下脸道：“那个吉普赛人的女老大算计了我。”
“她可能是无心的，但你必须要注意。我们跟着boss才多久，看看我们家庭的变化，以前能吃上牛肉吗？现在我们天天吃，我们的儿子也被送入了警官学校，毕业就能领每周4英镑的薪水。”
门萨笑说：“是啊，这也是我死心塌地跟着boss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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