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被磨到受不了主动求CC后X玩前X不停c喷_穿进时间停止小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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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被磨到受不了主动求CC后X玩前X不停c喷

  秦知的吻并不像以往那样的急和狠,温柔又细致地舔过池砚舟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像在吃一块甜滋滋的糖,又像在舔一团不断被体温融化的雪糕。

  夹紧的双腿之间也被塞进来一根烫得要命的东西——秦知并没有把自己的阴茎紧贴上池砚舟的阴户,而是就那样陷在柔软的腿肉之间,前前后后地磨。

  膨胀坚硬的龟头顶到最前的时候,恰好戳上那颗被蹂躏过度的阴蒂,把那点脆弱的软肉往绵鼓的肉阜里头摁,有的时候没能控制到力道和角度,就会撞到上面的阴茎或者下面的阴口,引发身下的人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耐的一阵抽泣。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潮气弥漫进空气里,被夜晚微凉的风送入,被过高的温度蒸出的水汽一般,充斥在房间里,闷得池砚舟四肢绵软,连骨头都好似要化了。

  他没有办法思考了。

  就好像前一次被融入体内的药物仍旧有所残留,被流窜过全身的火星再度点燃似的,意识也变得飘忽。

  池砚舟把双腿夹得很紧,绵腻柔软的腿肉包裹住滚烫勃凸的肉柱,被上面虬结缠绕的青筋摩擦酸麻发痒,止不住地抽动发抖,腿心被碾开了一道小缝的肉口绞缩着,怎么都没有办法将那一触即离的渴求美味吞入,委屈地吐出更多的涎水。

  秦知的嘴唇又压了下来,在夺取了池砚舟肺中空气的同时,往里灌入了更多的水汽,空气的缝隙里都仿佛被塞满了水珠,令深陷其中的人好似溺水一般窒息。

  “难受、嗯……不、啊……哈嗯、不、唔……不要……”忍受不住地拱起腰,主动地往那根前送的鸡巴上撞,池砚舟哽咽着,从被封缄的双唇之间,泄出含糊的呻吟。

  硬烫的巨物随着池砚舟的动作,狠狠地擦过肿胀对于阴蒂,往下推开两片湿肥软蔫的肉唇,重重地撞在不住抽绞的屄口,还没止住势头,又碾过后方仅被造访过一次的菊穴,挤进发颤的臀瓣之间,秦知低喘了一声,自耳后滑落的汗珠滚落到池砚舟的面颊,斜斜地划出一道水痕。

  没有再往后退开太多,秦知细密地亲着池砚舟的嘴角、脸腮和眉眼,就那样贴着黏腻腻的阴户磨——分量十足的性器擦过阴蒂和阴口,又压着柔软的回音和菊口碾过去,沿着凹陷的臀缝一直戳上敏感的尾椎,湿热的感觉仿佛沿着脊柱攀爬上来,让池砚舟本来就不够清醒的大脑更加发晕。

  逼仄的腿缝里,越插越快的阴茎被逼水淋得水亮,潮湿而混乱的水声充斥了交杂的喘声缝隙,填塞满两人周身的所有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充血的阴核显得更加艳红了,被粗硬的耻毛磨地发颤,流水的骚穴贴附在肉柱灼硬的表面,抽搐着嘬吸。秦知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身下的动作越发的没有轻重,被先前的喜悦与满足拉回的理智再次摇摇欲坠,令他每一回在操过那两张绞缩的肉口时,都难以克制地加重了力道,斜斜地撞进去一点,仿若下一秒就会粗蛮地闯入。

  池砚舟近乎崩溃地摇着头,霞红的面颊上满是泪痕,痴痴张开的双唇吐出舌尖。

  想进去。

  ——不行。

  欲望和理智在填平的两端来回拉扯,秦知蛮横地舔嚼着池砚舟的舌头,掐住了两瓣臀肉的手发了狠地往中间推挤——硕大的龟头碾开了菊口,收势不住地往里挤入了小半,软嫩的骚肉包裹上来,急切又贪婪地将其往里拖拽、吞咽,爽得秦知的头皮炸开一般发麻,缓了一瞬才想起来要拔出。

  可身下的人却好似在这时候,才接收到那被倏然侵犯的刺激一样猛地挺腰,一下就把准备撤出的龟头整个吃入,纤薄的身躯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胀、呜……难、哈啊、难受……呜啊……”根本没有经过细致开拓的后穴太过紧窄,含着远超出自身容纳限度的巨物瑟瑟地发着颤,池砚舟抽泣着,痉挛的手指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乱抓,眼皮被泪水浸得湿红。

  秦知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压住了想要直接挺入的欲望:“我马上就拔出来、唔……”

  ——拔个屁!!

  池砚舟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甚至在夜里摸进来,做到了这一步——这个人却突然开始了毫无必要的忍耐。

  感受到那浅浅陷入的肉棒真的开始往外退,池砚舟哽咽着,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哆嗦着拽住了秦知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啊、进来呜……”每一个从舌尖推出的字音,都带起一阵逼得人发疯的羞耻,池砚舟抖得更加厉害,被撑开的穴肉死死地绞紧,缝隙间溢出从内里分泌的滑液,“里面、哈、痒……呜、难受……啊嗯、受不了、啊……不要、嗯……”

  脑海中残余的念头被骤然卷起的风暴掀飞,秦知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刹那究竟想了什么,只遵循本能地掐住池砚舟的腰,把自己只挤进了一个顶端的鸡巴一口气送入。

  “呃啊……!”霎时间,没能落下的尾音陡地拉高,池砚舟被骤然填满。

  巨大的入侵感与撑胀感,取代了原先令人崩溃的空虚与酸痒,混在其中的疼痛却仍旧清晰得不可忽视,与终于得到了满足的快感一起,填充满他的整个胸腔,令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卡顿。

  这是池砚舟第一回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侵犯。

  上一回的时候,搅乱感官与神智的药性虽然已经消失,可过量快感带来的晕眩与迷蒙仍在,使得后来的一切都如同浸泡在一阵朦胧的水雾当中,在真实与虚幻之间,无法真切地抓住。

  而现在,池砚舟能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撑开了柔软肠肉的鸡巴那可怖的尺寸与形状,以及上面紧贴着肠壁跳动的青筋脉络。

  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润滑着并非生来就用以交合的干涩甬道,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只感到一股酸涩的充胀感不断地放大、膨胀,朝着四肢百骸不止歇地扩散。

  那东西的存在感太鲜明了,鲜明到池砚舟没有办法逃避、否认——他在清醒的、未曾被桎梏或者胁迫的情况下,和秦知做爱。

  他甚至是主动的——主动家进退夹紧腿、挺起腰,把那根准备退离的鸡巴吃进深处。

  被泪水浸透的眼皮颤动着,却始终没有睁开,池砚舟自欺欺人地投身于这片属于自己的黑暗当中,身体的感官却无法自主地变得愈发敏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唇被轻柔地碰了碰,又有软滑的事物在上面扫过,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声音,喑哑异常:“我动了?”

  带着些许征询意味的话语,却并没奢求得到什么回应。十七岁的少年亲吻着身下的人的面颊和眼角,开始试探地抽弄起性器,粗糙又滚烫的手掌贪婪地在他的腿根、腰腹游走。

  池砚舟的身体瘫软下来,随着逐渐加重的顶操前后滑动,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热汗,耳朵里满满的都是响亮到异常的黏腻水声。

  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又撑又胀的感受沿着脊椎一直来到后颈,又热又麻的,后背却由于那过于骇人的深度而有些发冷,内脏都仿佛被挤压。

  奶头又被咬了,一圈薄薄的乳肉也被舔得裹满了唾液。秦知急热的吐息喷在上面,带出点没能压下的喘,不分彼此地由池砚舟的感官接收,转换为纠结缠绕的快感,叫他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再没有任何能够喘息的时间了。

  原本并起的双腿被分开,大大地敞露出那口被撑挤到变形的肉穴——透红的阳具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地含住,被紧热的内壁卷着吸,秦知爽得腰眼酸麻。

  他握住了池砚舟的脚腕抬高,把头埋下去,慢条斯理地舔那条刚刚没被亵玩的腿,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一下一下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钉凿,交错盘绕的筋脉操过穴内的每一寸骚肉,把池砚舟的身体彻底打开,变成容器被动地接纳。

  快感来得太过迅速猛烈,池砚舟还没来得及消化上一重,就被强硬地卷入下一波拍来的巨浪里,灵魂都在撕扯间变得癫狂。

  床单很快就湿透了,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却没有半点要止住的意思,相连的胯间滑腻腻的一片,落满白浊的小腹也满是狼藉。

  秦知又低下头去亲他,划出的鸡巴顺势又操进去,在池砚舟的小腹上顶出痕迹,鼓胀的睾丸压在穴口,像是想要一起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快、呜……受、啊啊、受不……嗯……不、啊嗯……”根本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池砚舟哭着摇头,完全忘记了刚刚是自己要秦知就这样操进来。

  他又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没有堵塞的屄穴里喷溅出来,噗呲、噗呲地响,却没有办法对后穴里的奸操造成任何影响,沉甸甸的龟头冲进肠道最里面,身下的床板都开始不堪重负地摇晃。

  池砚舟的脑子里全是空白,想不起来任何事情,整个人都掉进由快感编制而成的巨网里,触觉、听觉、嗅觉都被压在身上的人所占据,面颊上满是因欲望而起的潮红。

  ——因自己而起的潮红。

  前所未有的亢奋直冲头顶,秦知把池砚舟翻过来,没有拔出的阴茎转了个圈,龟头和凸起的青筋碾过敏感的骚肉,逼得身下的人哆嗦着射出了精液。

  池砚舟忍不住想要逃,打颤的双腿却根本没能支起,就重新倒了下去,发抖的屁股把鸡巴吃得更深。

  “不怕,乖……让老公操操……”秦知急切地舔咬池砚舟的后颈和脊背,扭过他的脸和自己接吻,射过一次的阴茎借着精液进出得更加顺当,一下接一下地往穴里砸,每次擦过前列腺的时候,都能引发肠道一阵痉挛似的抽绞,夹得秦知后背发麻。

  太深了。连灵魂都好似化作实质被翻搅。

  太过粗野的快感让池砚舟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只痴痴地张着嘴喘息。兜不住的口水流出来,被凑过来的人舔干净,下颌和脸腮都痒麻一片。

  又有一只手从后面绕了过来,简单地撸了两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了的阴茎,就往下拢住了那只被情欲浸得肥鼓鼓的肉户,慢条斯理地揉,搅着丰沛的淫水发出情色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砚舟承受不住,抖着腿想要往前爬,却忘了自己原本就睡在床头。勉强汇聚起的一点力气,在身后加重了力道的一撞下溃散开来,池砚舟扑进自己的枕头里,半张脸埋了进去,哭声都变得闷闷的。

  “老婆。”熟悉的称呼钻进池砚舟的耳朵里,痒得他止不住地发抖,揉弄着阴口的手指就趁着这个机会捅进去,毫无停顿地插到最深,把贪吃的骚嘴撑得圆鼓鼓的。

  没有给池砚舟任何适应的时间,插进穴里的手指就快速地抽送起来,指腹没有任何规律地抠挖着内部的软肉,和后穴里粗壮的凶刃一起,侵犯、占有这个人的所有。

  灌进耳朵里的水声变得更加绵密了,池砚舟喘不过气,扣住秦知手背的指尖缺乏章法地抠挖,在上面抓出了几道不深的印痕。却显然没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秦知的手腕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茎也冲撞得更加凶狠,分明就只有一个人,却把池砚舟的两个穴都操了,满满当当,毫无遗漏。

  没有止歇的快感直直地往身体里头钻,连胃部和肺部都火烧一样火辣辣的,池砚舟抽泣个不停,撑在床上的那只手胡乱地抓挠,屁股却毫无自知地越翘越高,扭送着迎合来自身后的奸弄。

  骚味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

  秦知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一口咬上了池砚舟的肩头,脑子里是烟花似的炸开的兴奋和喜悦。像瘾君子终于吸食了渴求已久的毒。

  被咬着嘴唇内射的时候,池砚舟才高潮过。刚刚有了停歇势头的逼水淌过秦知的手背,再次抖颤着接续,在乱成一团的床单上又淋出一大片水痕。

  秦知揽住池砚舟痉挛发抖的身体,将他牢牢地嵌在自己的怀中,胸口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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