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二合一_穿成反派大佬的小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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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二合一

  完结文无防盗:穿成霸总的佛系情人、穿成总裁的佛系初恋

  栗笙不解,刚刚还好端端说话的人,怎么忽的变化这么大?

  她环顾一圈,周遭只有散场的人,并没有任何异样的人出现。

  再转过脸来时他黑沉的眼眸变得森冷,小提琴声悠扬,栗笙一惊,迅速捂住了他的耳朵。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霍川的父亲早亡,五岁时,母亲带着他改嫁给隔壁市的富商,但短短两年时间,继父跟风投资失败破产,从此便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喝醉后又对家人实行家暴。

  彼时他们的住处隔壁,有个男孩在学拉小提琴,每天伴随着继父的鞭子一起的,就是那断断续续宛若拉破风箱一样的小提琴声。

  一声一声,宛若催命的魔咒一般。

  长大后生活中鲜少见到鞭子,但那琴声却一直如梦魇般死死地缠绕在霍川的心头。

  霍川咬着牙,极力地想压抑住内心那些晦涩压抑的回忆,可他越抵触,那些画面在眼前就变得更清晰。

  回忆翻涌,他的眼底腥红一片,皮肤上仿佛又传来厚重的痛感,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

  雷雨交加的夜晚,他的耳里嗡嗡一片。周遭伴着吱吱嘎嘎的仿佛断了气似的琴声,母亲的哭叫声,继父手里的鞭子抽到母亲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

  嘈杂又混乱,一声声的冲击着他的耳膜。

  他瑟缩在角落里,看母亲痛哭着挣扎,终于鼓起勇气冲了上去。

  他不过只有七岁,大腿还没继父的手臂粗,继父身强力壮,揍得他毫无还手之力,母亲哭喊着来帮他,又再度被那个男人推开,他在挣扎间,被继父按进了水池里。

  池子里的水很快没过他的脑袋,他张着嘴咕嘟咕嘟被水猛灌了两口后呛到,垂死挣扎中摸到了池子上的剃须刀,可还等他伤害到继父,那个强壮的男人已经把剃须刀打飞,一个巴掌重重地摔在了他的脸上。

  那一巴掌,让他的左耳失聪。

  ……

  与此同时,一双柔软的手捂住了他的耳朵,把那提琴声隔绝在外。

  “听不见了。”她说。

  他睁开眼,对上她澄澈的眼眸,宴会厅内的浅白灯光落在她脸上,她脸上带几分关心和焦急,他心里乱成一团,左耳又开始“嗡嗡”的响起,完全听不进任何话。

  可他却读懂了她的唇语:

  “霍川,没事了。”

  许是最近接触久了,他甚至还能脑补出她的语气。

  娇娇软软的,带几分甜意。

  他额上的青筋一跳,继而甩开了她的手,嗓音沙哑:“走开!”

  他已经足够强大,左耳并没有彻底变聋,还有残余的听力。后来他做了人工耳蜗,这些年已经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他不再是那个被人嘲笑的少年,也不需要谁多余的怜悯和同情。

  栗笙:“……”

  怎么这么凶的。

  “那好吧。”她往前迈了两步,看他痛苦如困兽,于心不忍道:“那你要是觉得难受,你……你打我电话……”

  霍川眼神冰冷,她乖乖闭嘴,委屈地往外走。

  他刚刚下手的力道很大,她的手背红肿着,好疼。

  虽然好像达成她的初衷,这会儿霍川对她的厌恶值应该到达了顶峰,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自己一片好心这样被他辜负,总归有点不舒服。

  算了算了,本来就是没有交集的人,她还是不要操心他了。

  栗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宴会厅。

  外面大厅人头攒动,很多人没法进宴会厅的,大多都在大厅内交流。

  徐思怡被人灌了几杯酒,一眼就看见栗笙穿一身价值不菲的白色长裙从宴会厅里出来,一下就吸引了大厅内不少男人的注意。

  徐思怡一惊,酒意瞬间也清醒了不少。

  没想到栗笙真的收到了邀请函,出席了今晚的晚宴。

  一想到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才弄到了场外票,而栗笙哪怕被许家踢出,仍还能获得入场资格,徐思怡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许栗笙傍上哪个富商权贵了。

  徐思怡当下也顾不得身边的男人,急急地想跟上栗笙,想看个究竟,栗笙到底傍上了谁。

  酒店外停着不少豪车,离场的富商们携着美艳的女伴们坐进车内。夜色浓稠,唯有一轮皎月倾洒微光。刚下过雨,地面上还残留着湿漉的雨迹,空气里透着几分潮意。

  微风吹来,稍微有一点凉。

  栗笙搂住双肩,拿出手机开始打回去的顺风车。

  手腕忽的叫人紧紧握住。

  栗笙惊的差点叫出声,转过头,正对上男人冷沉的眉眼,惊的心脏也跟着重重一跳。

  她瞪大了眼看他,“霍……霍总。您怎么出来了?”

  她是真弄不懂他了。

  刚刚叫她走,现在又拉住她,什么意思啊?

  霍川的面容一半隐在黑暗里,但情绪似乎已经恢复,语气再度变得冰冷:“你怎么知道。”

  栗笙呆呆地望着他,没懂:“啊?”

  他重重看她一眼,平光镜下的眼眸深沉,“你怎么知道,我听不得那个声音。”

  他恐惧小提琴声这件事情,从未与人说过。

  ……

  出租屋里,栗笙一边动作缓慢地往箱子里装东西,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真去啊?”

  霍川神色寡淡,“有什么问题吗?”

  除开刚才的特殊情况,他的声音永远那样不急不缓,栗笙下意识地低下头否认:“没……没有。”

  她一边往行李箱里装衣服,一边哭唧唧地在心里咆哮。

  霍大佬为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刚才他质问她为什么知晓的时候,她非常符合人设的说了一堆因为太喜欢他就调查了他,当时依靠着许家,确实查到了不少他的过往,顺带再加了一堆对他刚才异样表情的分析,最终合情合理的推断出:他应该不喜欢听到小提琴声。

  栗笙非常狗腿地讨好他,又bb了一堆喜欢他到不能自拔,为了他都放弃了许家的依靠,住在了20平方的小出租屋里,每天束手束脚的过着,此爱意真诚无欺之类的屁话。

  万万没想到,霍大佬四两拨千斤地挑了挑眉,只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搬来和我住吧。”

  而霍大佬的行动力也足够迅速……

  不仅在回来的路上就让她联系了房东退租,这会儿又等着她收拾完一起过去了。

  栗笙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再度开口:“霍总……咱们住在一起,让邻居看到不大好吧?”

  霍川轻哂:“独栋别墅,没有邻居。”

  栗笙:“……”

  她算是看出来了,什么高冷禁欲、不近女色,都是假的!

  他分明就是馋她身子!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霍川的父亲早亡,五岁时,母亲带着他改嫁给隔壁市的富商,但短短两年时间,继父跟风投资失败破产,从此便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喝醉后又对家人实行家暴。

  彼时他们的住处隔壁,有个男孩在学拉小提琴,每天伴随着继父的鞭子一起的,就是那断断续续宛若拉破风箱一样的小提琴声。

  一声一声,宛若催命的魔咒一般。

  长大后生活中鲜少见到鞭子,但那琴声却一直如梦魇般死死地缠绕在霍川的心头。

  霍川咬着牙,极力地想压抑住内心那些晦涩压抑的回忆,可他越抵触,那些画面在眼前就变得更清晰。

  回忆翻涌,他的眼底腥红一片,皮肤上仿佛又传来厚重的痛感,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

  雷雨交加的夜晚,他的耳里嗡嗡一片。周遭伴着吱吱嘎嘎的仿佛断了气似的琴声,母亲的哭叫声,继父手里的鞭子抽到母亲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

  嘈杂又混乱,一声声的冲击着他的耳膜。

  他瑟缩在角落里,看母亲痛哭着挣扎,终于鼓起勇气冲了上去。

  他不过只有七岁,大腿还没继父的手臂粗,继父身强力壮,揍得他毫无还手之力,母亲哭喊着来帮他,又再度被那个男人推开,他在挣扎间,被继父按进了水池里。

  池子里的水很快没过他的脑袋,他张着嘴咕嘟咕嘟被水猛灌了两口后呛到,垂死挣扎中摸到了池子上的剃须刀,可还等他伤害到继父,那个强壮的男人已经把剃须刀打飞,一个巴掌重重地摔在了他的脸上。

  那一巴掌,让他的左耳失聪。

  ……

  与此同时,一双柔软的手捂住了他的耳朵,把那提琴声隔绝在外。

  “听不见了。”她说。

  他睁开眼,对上她澄澈的眼眸,宴会厅内的浅白灯光落在她脸上,她脸上带几分关心和焦急,他心里乱成一团,左耳又开始“嗡嗡”的响起,完全听不进任何话。

  可他却读懂了她的唇语:

  “霍川,没事了。”

  许是最近接触久了,他甚至还能脑补出她的语气。

  娇娇软软的,带几分甜意。

  他额上的青筋一跳,继而甩开了她的手,嗓音沙哑:“走开!”

  他已经足够强大,左耳并没有彻底变聋,还有残余的听力。后来他做了人工耳蜗,这些年已经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他不再是那个被人嘲笑的少年,也不需要谁多余的怜悯和同情。

  栗笙:“……”

  怎么这么凶的。

  “那好吧。”她往前迈了两步,看他痛苦如困兽,于心不忍道:“那你要是觉得难受,你……你打我电话……”

  霍川眼神冰冷,她乖乖闭嘴,委屈地往外走。

  他刚刚下手的力道很大,她的手背红肿着,好疼。

  虽然好像达成她的初衷,这会儿霍川对她的厌恶值应该到达了顶峰,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自己一片好心这样被他辜负,总归有点不舒服。

  算了算了,本来就是没有交集的人,她还是不要操心他了。

  栗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宴会厅。

  外面大厅人头攒动,很多人没法进宴会厅的,大多都在大厅内交流。

  徐思怡被人灌了几杯酒,一眼就看见栗笙穿一身价值不菲的白色长裙从宴会厅里出来,一下就吸引了大厅内不少男人的注意。

  徐思怡一惊,酒意瞬间也清醒了不少。

  没想到栗笙真的收到了邀请函,出席了今晚的晚宴。

  一想到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才弄到了场外票,而栗笙哪怕被许家踢出,仍还能获得入场资格,徐思怡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许栗笙傍上哪个富商权贵了。

  徐思怡当下也顾不得身边的男人,急急地想跟上栗笙,想看个究竟,栗笙到底傍上了谁。

  酒店外停着不少豪车,离场的富商们携着美艳的女伴们坐进车内。夜色浓稠,唯有一轮皎月倾洒微光。刚下过雨,地面上还残留着湿漉的雨迹,空气里透着几分潮意。

  微风吹来,稍微有一点凉。

  栗笙搂住双肩,拿出手机开始打回去的顺风车。

  手腕忽的叫人紧紧握住。

  栗笙惊的差点叫出声,转过头,正对上男人冷沉的眉眼,惊的心脏也跟着重重一跳。

  她瞪大了眼看他,“霍……霍总。您怎么出来了?”

  她是真弄不懂他了。

  刚刚叫她走,现在又拉住她,什么意思啊?

  霍川的面容一半隐在黑暗里,但情绪似乎已经恢复,语气再度变得冰冷:“你怎么知道。”

  栗笙呆呆地望着他,没懂:“啊?”

  他重重看她一眼,平光镜下的眼眸深沉,“你怎么知道,我听不得那个声音。”

  他恐惧小提琴声这件事情,从未与人说过。

  ……

  出租屋里,栗笙一边动作缓慢地往箱子里装东西,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真去啊?”

  霍川神色寡淡,“有什么问题吗?”

  除开刚才的特殊情况,他的声音永远那样不急不缓,栗笙下意识地低下头否认:“没……没有。”

  她一边往行李箱里装衣服,一边哭唧唧地在心里咆哮。

  霍大佬为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刚才他质问她为什么知晓的时候,她非常符合人设的说了一堆因为太喜欢他就调查了他,当时依靠着许家,确实查到了不少他的过往,顺带再加了一堆对他刚才异样表情的分析,最终合情合理的推断出:他应该不喜欢听到小提琴声。

  栗笙非常狗腿地讨好他,又bb了一堆喜欢他到不能自拔,为了他都放弃了许家的依靠,住在了20平方的小出租屋里,每天束手束脚的过着,此爱意真诚无欺之类的屁话。

  万万没想到,霍大佬四两拨千斤地挑了挑眉,只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搬来和我住吧。”

  而霍大佬的行动力也足够迅速……

  不仅在回来的路上就让她联系了房东退租,这会儿又等着她收拾完一起过去了。

  栗笙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再度开口:“霍总……咱们住在一起,让邻居看到不大好吧?”

  霍川轻哂:“独栋别墅,没有邻居。”

  栗笙:“……”

  她算是看出来了,什么高冷禁欲、不近女色,都是假的!

  他分明就是馋她身子!

  栗笙迷茫地站着,因为恐惧,眼睛拼命地眨动着,手脚像是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蓝牙耳机里还响着男人急切的声音,“怎么样?笙笙,找到了吗?哥的身家可全寄托在你身上了啊!”

  栗笙茫然地想:

  找什么?

  这又是哪里?

  为什么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夹?

  豆大的雨点打在窗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密集的鼓点,耳机里的男人在不断的催促着,“拿到了吗?拿到了就赶紧走!记住,千万别留下什么破绽!”

  这是谁?

  “喂,听得见吗?”

  “笙笙!说话!”

  无数疑问盘旋在栗笙心中,她僵硬地站着,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支吾地应了一声。

  那头的语气比刚刚急促很多:“你特么的倒是说话啊!到底拿到没有?!”

  栗笙刚想说话,“啪嗒”一声

  头顶的白炽灯应声亮起,悬挂于头顶的八盏灯将办公室照亮如白昼,忽如其来的刺眼光线让栗笙的眼前一片花白。

  “你在做什么?”

  相较于耳机里急切又粗噶的男声,这一个声音明显要好听很多。

  栗笙眯着眼,向着他那个方向望过去。

  男人穿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领口最上方,冷白的灯光洒在他脸上。

  他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眼镜下的眼眸黝黑深沉,鼻梁很挺,薄唇微抿。脸部轮廓线条深刻,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几乎同时,窗外又是一声突兀的惊雷骤响,耳机里的男声开始咆哮:“你他妈哑巴了吗?问你话呢!”

  拔高的音调自耳机里传过来,震的栗笙的耳膜刺刺的痒,她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径直把那蓝牙耳机给摘了下来。

  低头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那份打开的文件夹的扉页上,印着十一个工整的宋体字

  川行集团下半年企划书

  川行集团?!

  这不是她昨天看的小说中的大反派的公司吗?

  而那本小说中,有个女炮灰和她同名,也叫许栗笙!

  女配许栗笙自小没了爹妈,跟着爷爷生活在大山里。

  山人淳朴,许栗笙也心思单纯,快快乐乐地跟着爷爷生活了数十年。

  直到十六岁时,爷爷年事已高,无法照顾栗笙,只得进了城苦苦哀求栗笙的大伯一家收养栗笙,栗笙这才被大伯接出了大山。

  因着栗笙样貌绝美,再加上一开始有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大伯想把她培养成“扬州瘦马”。

  在接回她后,找了老师教她学仪态,给她提供非常优渥的吃穿用度,教她怎么挑选奢侈品,怎么使唤佣人,怎么参加名媛聚会。

  许栗笙在山里呆了十六年,哪里见过这么奢侈的排场,当即对大伯一家死心塌地,觉得大伯一家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许栗笙也慢慢从一开始的胆怯变成了习以为常,在众人的放任下,养成了大小姐一样的娇气习惯。

  许栗笙被养到十八岁时,堂哥许力洋接替了大伯的公司。可许力洋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哪会管理什么公司?偏偏对家公司川行集团又势头强劲,这思来想去,便把栗笙安排到了川行集团的总裁霍川身边当实习秘书,原本是想靠美人计,勾引霍川,但霍川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许栗笙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到霍川,最后兄妹俩一合计,决定让栗笙想办法拿到总裁办公室的钥匙,在夜深人静之时,去偷窃川行集团的最高机密。

  在小说里,今夜就是原主的被抓之夜。原主被抓时毫无惧意,还傻傻的表示自己堂哥一定会救她出去,诅咒霍川的公司破产,最终被霍川以商业盗窃罪的罪名把原主告上了法庭。

  但堂哥并没有如她所想那般来救她,事发后,堂哥的公司不仅和她撇的干干净净,表示这都是她的自发行为,且在她被审讯的那天,堂哥一家没有任何人到场,迅速地和她划清关系。

  判决书很快下来,原主锒铛入狱,即将面对五年的牢狱生涯,她绝望至极,一头撞死在冰冷的监狱里。

  想到这儿,栗笙如遭雷击,哆嗦了一下后,懵逼地抬起眼,对上了门口男人冷沉的视线。

  这是川行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那么站在门口正一脸冷漠地看着她的人,就是这书里最大的反派大佬

  霍川!

  一个拥有着最不幸的童年却最终变得最强大的大反派!冷酷无情又手段狠厉,是全书里最难惹的大boss!

  栗笙和霍川对视,大脑却在飞速地运转着。

  她穿书了!

  穿成了这个同名女炮灰身上,在凌晨两点钟,作为一个最外线的,没有资格进入总裁办公室的小秘书,站在总裁办公室里,拿着川行集团的最新企业规划书……

  按照原书写的,原主这会该奋勇反抗了。但原主是原主,她是她,她可才刚穿过来,不想就此发展下去去坐牢哇!

  当务之急,一定要想办法撇清嫌疑!让大佬放过她!

  她一直没有作答,霍川挑了挑眉,向她这个方向走来,“许栗笙。”

  他的声线很平缓,语气无波无澜,却像极锋利的刀片一样,让人心惊。

  栗笙一个激灵,“呃……总……总裁……”

  她头皮发麻,心跳如擂鼓般剧烈,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合适的给自己开脱的理由,忽的看见桌上有个暗红色金纹的婚礼请帖。

  他渐渐走近她,那股威压感也随着距离的缩短变得越来越强烈,栗笙支吾了两声,急中生智道:“总裁!虽然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

  这话刚说出口,她就尬的恨不得甩自己两掌!霍川这个人心思非常缜密,那双凉薄的眼光是这样远远看着,就叫她感受到一阵不小的威慑力,而在他那样冷静的目光下,叫她的一切谎言都显得如此拙劣。

  可话已出口,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好喜欢你,又觉得害羞,所以想写一封情书夹在这里面……”

  她乖乖举起企划书,羞红了脸,“没……没想到这么晚了,您还在公司里。”

  少女满脸绯红,脸上尽是窘迫和羞涩。

  霍川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嗯?”

  近似呢喃的鼻音,莫名让栗笙涌上一股难言的羞耻感。

  她知道自己这话没头没脑,毫无逻辑可言,涨红着脸,顺势把文件夹放在了桌上。

  “对不起霍总!我也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作为您的员工,我不应该对您有非分之想……我这就麻溜的滚蛋,明天就交辞职报告!”

  虽然她没有弄懂自己是怎么穿过来的,但既然她穿进了书里,就不能再走原主老路了!

  只要今晚大佬能放过她,不用去坐牢,她火速辞个职,再想办法脱离大伯一家,最起码,可以先摆脱被利用的命运。

  她还没来得及畅想更多的未来,霍川已经在老板椅上坐下了。

  男人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明明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人多的距离,可那一股强大的威压感还是让栗笙汗毛直立,许是因为知晓惹怒大佬后的悲惨结局,她忍不住又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霍川:“写。”

  淡定的一个字,让栗笙的心跟着颤抖了两下。

  她飞快地拿到纸和笔,开始麻溜地写辞职报告。嘴角微扬,心里有几分窃喜,看样子,似乎大佬并不准备追究刚才的事情!

  那她写完辞职报告,岂不是可以顺利退场?!

  这样一想,栗笙难免有些心潮澎湃!

  原主仗着大伯家有钱,平日里花钱也大手大脚的,没有什么存款,但她辞职了好歹还能有一笔工资。

  川行集团怎么说也是上市大企业,即便她是最外线的秘书,也拥有着价格不菲的工资,虽然与公司内的精英没法比,但也比普通公司的员工好太多。

  她可以暂时拿着这小笔钱,租个住处。

  因着心情大好,栗笙的字也写的龙飞凤舞的,她写完辞职报告,佯装委屈地递给了霍川,在霍川接过时,还非常戏精地紧紧攥了一下才松开,表达自己对离开他的不舍之情。

  哪晓得霍川接过去看了一眼,就把辞职信递还给她,男人微微皱起眉头,声音冷冽:“我是让你写情书。”

  ???

  栗笙一哽,差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写情书……什么情书?

  可看着霍川一脸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反倒真像是在耐心等着她给他写情书。

  栗笙咬着笔头,对着纸页犯了难。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写过情书呢!

  没想到第一次写,竟然还是要对着一个自己毫无感情的男人。

  不过大难临头,还是保命要紧!

  不就是写情书吗!

  她写就是了!

  栗笙磕磕绊绊地写了五百字,把自己能想出来的彩虹屁都写了上去。

  从总裁的英俊帅气到潇洒利落的处事方法,再到自己一见他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顺带真诚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卧底身份虽然初时心怀不轨,但却被他迷的无法自拔,甘愿放弃家族使命也要向他表明爱意……

  其实霍川早就已经知道原主是被许力洋安插进公司的,之所以留下她,不过是为了放出一些错误的信息让原主带回去,误导许力洋。

  她这样写上去,不过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谎话,表明自己的真心爱慕他的真诚态度罢了。

  栗笙写完后,自己先认真默读了一遍,保证没有错字且语句通顺,这才战战兢兢地把情书递给霍川,“总……总裁。”

  霍川接过时,两人的指尖短暂地触碰到。

  他的指腹微凉,栗笙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她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霍川的眼睛,他垂下眼,目光在情书上停顿。

  栗笙低着头,不安地搅着手指,像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一张小脸爆红。

  啊啊啊好羞耻啊!他要不要看得这么专注啊!

  反正也不喜欢她,赶紧拒绝她好不好啊!

  栗笙在心中疯狂地咆哮,但显然,霍大佬并不能听见她心里的哀求,看的很认真。

  看完后,他摘下了眼镜,慢条斯理地用眼镜布擦拭着眼镜,仿佛刚才看到了很辣眼睛的玩意儿。

  栗笙:“……”

  虽然她的用词夸张了一点,但大佬也不必这么嫌弃吧!

  不过嫌弃也是好事,很快,她就能离开这里了!

  她强忍着心中的澎湃,做出一副扭捏的小女人模样来,娇声道:“霍总,我知道和你在一起是奢望,但也很高兴,能让你看到我的心意,辞职报告书我明天也会交给秘书长……”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还是赶上了!

  狗男人会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的……

  祝大家圣诞快乐!比大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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