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唯一出路
刚看到自己父亲的一瞬间，马浪的眼中带上了几分的诧异。
“父亲？你怎么在这边？”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在陪家中那些人喝酒才对！
马博迁先是一愣，并未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拆开了手中的那坛酒。
猛灌了两口，这才带着几分醉意的看向了马浪。
“浪儿，父亲，父亲今天真的很高兴！”
此刻他的眼神十分欣慰，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马浪勉强的扯起嘴角笑了笑，将心中那几分酸涩的感觉压抑下去。
自己从前是有多么不争气？面前这人费了多少心！
马博迁并没有察觉到马浪的异常，反而是自顾自的叹息一声。
“浪儿，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对你谈起这件事情，没想到你竟然是能够修炼了！”
“打小你就没有见过你的母亲，难不成你就不好奇吗？”
男人说话时，眼中带上了几分罕见的怀念，甚至还有着几分痛楚。
复杂的情绪让马浪心中一动，难不成自己母亲还没有去世？
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激动，随后问道：“自然是好奇的，不知她现在身在何方？”
怎么可能会不想知道呢？没有人想被人称作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她啊，浪儿，你可千万不要怪她，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妻子，最好的母亲……”
带着几分醉意的马博迁没有说出马浪想要知道的消息，反而是将话题扯向了别处。
马浪无奈扶额，随即一脸认真的开口：“父亲，既然是我的母亲，我有权利知道她的去向！”
大概是被此刻马浪这副认真的神情所刺激，马博迁眼中的笑意逐渐消失。
“她在一个很远的地方，现在的你没有办法找到。”
醉酒后的马博迁眼神愈发深邃，说出来的话也愈显高深，此刻的马浪没有办法理解。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再的追问似乎让马博迁的思绪清醒了些许，眼神有着一瞬间的清明。
随即，扯起唇角笑了笑：“等你实力足够强大的那一天，我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看着此刻马博迁的神情，马浪总觉得，他似乎等着一天等了许久。
罢了，既然现在她不想告诉自己，那么再怎么追问也是枉然。
更何况就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实力若是不够，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谁会愿意与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分别？
轻叹了一口气，将这些心思逐渐压在心底最深处，马浪这才敢抬头看向马博迁。
“父亲，我这次贸然出手斩杀了天刀门的长老，恐怕他们不会善了。”
说话时，略带几分稚嫩的声音是浓浓的忧虑，显然心中并不好受。
打人的时候确实是很爽，可是这次想到后果，也未必是小小的马家能够承担。
夜晚清凉的风吹拂在脸上，似乎让马博迁清醒了许多。
听到马浪的话，神情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最后，双手紧紧握拳，复又无力散开：“还能怎么办？我们小家族没有靠山，若是他们执意攻打，那边只能抵死相抗！”
声音中带着几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让马浪心惊。
一脸凝重的开口保证：“父亲，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
马博迁凝视马浪半晌，刚刚的八分醉意在此刻似乎已经全部醒了。
眼神带着几分犹豫的考虑了半晌，最后带着几分试探的开口询问。
“如果说先前有一个机会摆在我们面前，你可愿意代替我们马家去尝试一下？”
乍一听到这话的马浪微愣，诧异的抬起眼眸，却发现此刻马博迁的表情异常认真。
难不成，真的有办法？
缓缓勾起唇角笑了笑：“父亲多虑了，身为马家的一份子，我有义务去尝试！”
听闻此言，马博迁眼中飞快的闪过了几分担忧，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马浪见状，拍着胸脯保证：“父亲，你要相信我，我不想做那个永远躲在你身后的孩子，如果想要成长，那我必须去直面那些风雨！”
“罢了，你可知道江月大比？”
过了好半晌，马博迁终于是选择了妥协，一脸认真的询问道。
可是马浪的回答却让他有些失望：“这倒是不知，不知父亲可否详细解释一下？”
先前的马浪虽说并不是两耳不闻窗边事，但也差不多。
因为不能修炼，总觉得低人一等，拒绝听外面所传回来的消息，一心扑在画作上面。
所以，甚至对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都不甚了解，更别提什么江月大比。
“这是我们江月城举办的一场比赛，各大家族子弟都会过去参加，只为了赢取一个名额。”
“名额？”
“对！举办比赛的人是我们的城主，目的是为了给各大宗门寻找好的苗子。所以，但凡是在比赛中进入前十的人，城主会亲力亲为推荐宗门，让你们拜师学艺！”
马浪生来聪慧，所以基本上一点就通。
“也就是说，只要我能够在这次比赛中取得一个好的名次，进入宗门，便可保马家？”
声音虽然平淡，却有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激动。
若是能够成为宗门弟子，对自己的成长百利无一害。
甚至能够将宗门作为靠山，给家中带来一隅安康，何乐而不为？
只是马博迁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犹豫不决。
过了好久，这才一脸纠结的开口：“话虽是这样说，可我不能这样自私的决定你的一生。”
马浪先前所表现出来的形象，一直都是与世无争，不那么关心名利。
以至于此刻的马博迁认为，自己这儿子对于修炼根本不感兴趣。
所以，又怎么能为了家族，强迫儿子去接受那些不想接受的事情？
“父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分寸！”
“更何况，就如同先前所说的，马家只是小家族，只有拜入宗门，才能自保。”
“这些年，父亲为了我的事情奔波许久，现在既然我能修炼，万万没有不尝试的道理！”
马浪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不容任何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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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怎么在这边？”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在陪家中那些人喝酒才对！
马博迁先是一愣，并未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拆开了手中的那坛酒。
猛灌了两口，这才带着几分醉意的看向了马浪。
“浪儿，父亲，父亲今天真的很高兴！”
此刻他的眼神十分欣慰，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马浪勉强的扯起嘴角笑了笑，将心中那几分酸涩的感觉压抑下去。
自己从前是有多么不争气？面前这人费了多少心！
马博迁并没有察觉到马浪的异常，反而是自顾自的叹息一声。
“浪儿，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对你谈起这件事情，没想到你竟然是能够修炼了！”
“打小你就没有见过你的母亲，难不成你就不好奇吗？”
男人说话时，眼中带上了几分罕见的怀念，甚至还有着几分痛楚。
复杂的情绪让马浪心中一动，难不成自己母亲还没有去世？
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激动，随后问道：“自然是好奇的，不知她现在身在何方？”
怎么可能会不想知道呢？没有人想被人称作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她啊，浪儿，你可千万不要怪她，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妻子，最好的母亲……”
带着几分醉意的马博迁没有说出马浪想要知道的消息，反而是将话题扯向了别处。
马浪无奈扶额，随即一脸认真的开口：“父亲，既然是我的母亲，我有权利知道她的去向！”
大概是被此刻马浪这副认真的神情所刺激，马博迁眼中的笑意逐渐消失。
“她在一个很远的地方，现在的你没有办法找到。”
醉酒后的马博迁眼神愈发深邃，说出来的话也愈显高深，此刻的马浪没有办法理解。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再的追问似乎让马博迁的思绪清醒了些许，眼神有着一瞬间的清明。
随即，扯起唇角笑了笑：“等你实力足够强大的那一天，我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看着此刻马博迁的神情，马浪总觉得，他似乎等着一天等了许久。
罢了，既然现在她不想告诉自己，那么再怎么追问也是枉然。
更何况就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实力若是不够，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谁会愿意与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分别？
轻叹了一口气，将这些心思逐渐压在心底最深处，马浪这才敢抬头看向马博迁。
“父亲，我这次贸然出手斩杀了天刀门的长老，恐怕他们不会善了。”
说话时，略带几分稚嫩的声音是浓浓的忧虑，显然心中并不好受。
打人的时候确实是很爽，可是这次想到后果，也未必是小小的马家能够承担。
夜晚清凉的风吹拂在脸上，似乎让马博迁清醒了许多。
听到马浪的话，神情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最后，双手紧紧握拳，复又无力散开：“还能怎么办？我们小家族没有靠山，若是他们执意攻打，那边只能抵死相抗！”
声音中带着几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让马浪心惊。
一脸凝重的开口保证：“父亲，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
马博迁凝视马浪半晌，刚刚的八分醉意在此刻似乎已经全部醒了。
眼神带着几分犹豫的考虑了半晌，最后带着几分试探的开口询问。
“如果说先前有一个机会摆在我们面前，你可愿意代替我们马家去尝试一下？”
乍一听到这话的马浪微愣，诧异的抬起眼眸，却发现此刻马博迁的表情异常认真。
难不成，真的有办法？
缓缓勾起唇角笑了笑：“父亲多虑了，身为马家的一份子，我有义务去尝试！”
听闻此言，马博迁眼中飞快的闪过了几分担忧，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马浪见状，拍着胸脯保证：“父亲，你要相信我，我不想做那个永远躲在你身后的孩子，如果想要成长，那我必须去直面那些风雨！”
“罢了，你可知道江月大比？”
过了好半晌，马博迁终于是选择了妥协，一脸认真的询问道。
可是马浪的回答却让他有些失望：“这倒是不知，不知父亲可否详细解释一下？”
先前的马浪虽说并不是两耳不闻窗边事，但也差不多。
因为不能修炼，总觉得低人一等，拒绝听外面所传回来的消息，一心扑在画作上面。
所以，甚至对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都不甚了解，更别提什么江月大比。
“这是我们江月城举办的一场比赛，各大家族子弟都会过去参加，只为了赢取一个名额。”
“名额？”
“对！举办比赛的人是我们的城主，目的是为了给各大宗门寻找好的苗子。所以，但凡是在比赛中进入前十的人，城主会亲力亲为推荐宗门，让你们拜师学艺！”
马浪生来聪慧，所以基本上一点就通。
“也就是说，只要我能够在这次比赛中取得一个好的名次，进入宗门，便可保马家？”
声音虽然平淡，却有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激动。
若是能够成为宗门弟子，对自己的成长百利无一害。
甚至能够将宗门作为靠山，给家中带来一隅安康，何乐而不为？
只是马博迁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犹豫不决。
过了好久，这才一脸纠结的开口：“话虽是这样说，可我不能这样自私的决定你的一生。”
马浪先前所表现出来的形象，一直都是与世无争，不那么关心名利。
以至于此刻的马博迁认为，自己这儿子对于修炼根本不感兴趣。
所以，又怎么能为了家族，强迫儿子去接受那些不想接受的事情？
“父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分寸！”
“更何况，就如同先前所说的，马家只是小家族，只有拜入宗门，才能自保。”
“这些年，父亲为了我的事情奔波许久，现在既然我能修炼，万万没有不尝试的道理！”
马浪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不容任何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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