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满身伤疤_成为病娇殿下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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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满身伤疤

  一边跑着,一边花繁还在心里想着,吹哨的人究竟是谁?

  是他们的大人吗?那为何吹哨?难不成是想引诱自己过去,若是有陷阱,自己该当如何处置?

  花繁越想越多,哨声也越来越近。

  二人看到一个人正背对着他们,哨声就是从她口中吹出来的,二人相视了一眼。

  言六月立刻上前揪着他的衣领,压着他的胳膊,直接将他压在了地上,疼的那人哎呦哎呦的直叫。

  花繁上前蹲下去瞧那人究竟是谁。

  只见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

  直觉告诉他,这哨声虽是从他口中吹出,但自己遇刺之事未必跟他有关。

  “小爷。”那男人一看到花繁就直叫唤:“小爷,小人怎么了?你为何这么对小人啊?”

  “哨子是你吹的?”花繁眉头紧皱。

  “是,是啊。”后者点了点头,然后伸出自己的手。

  手心上是一个木制的哨子,跟他找到又丢失的白玉哨子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上。

  但花繁还是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无论是做工还是材质,这两个哨子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小,小爷,小人,小人做错什么了吗?”

  “你为何吹哨子?”

  “小人是宫中放马的,这不是要装东西了么,有的马不听话。但是小人一吹哨子它们就能听驯服,不然到时候惊了马,怕是会闯出大祸,伤着人啊。”

  闻言花繁抬头一瞧,见前面果然有几匹马。

  再看他这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花繁就对言六月使了个眼色,示意暂时先把他给放开。

  后者点了一下头松开男人的手,那男人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连衣服上的灰都不敢扑喽,只敢跪在地上,脑门儿贴着地板:“小爷息怒,小爷息怒啊。”

  花繁没搭腔,只是把哨子扔到了他的面前转身就走,见此言六月立刻跟了上去。

  “我还以为是袭击你那的个人吹的哨子呢。”言六月看着花繁道。

  后者答:“我一开始也以为是,但现在想想,那人胆子究竟大到什么程度,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吹哨子。”

  闻言言六月没有再说话,当天下午,他们收拾好了行李后就坐着马车回皇宫。

  花繁回到自己的小庭院就让人烧了一桶洗澡水,随后又把言六月叫进屋里来。

  言六月进来先看了一眼那洗澡水,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花繁:“你找我吗?”

  “我身上都是汗粘腻腻的,不舒服,需要洗澡。”

  “洗澡倒是没问题。”言六月点了一下头:“可问题是你现在身上的伤口都没愈合,洗澡不就泡坏了吗?”

  “所以我才叫你啊,你就蘸湿毛巾帮我擦一擦就行,总比现在这样好。”

  “行吧。”

  如果换作是一般姑娘,肯定会害羞的不行,但是药六月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应了一声后就撸起袖子去拿毛巾。

  花繁见她答应的倒是痛快,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先把衣服脱一下,我给你弄湿毛巾。”

  “你有给别人这样擦过身子吗?”花繁一边解衣服一边问到道。

  言六月摇了摇头:“没有啊,你是第一个。”

  “那怎么不见你害羞呢?”

  一般姑娘家,别说是看了,就听男人这么说估计早就已经羞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了吧?

  言六月的性格就算是再强韧,也不至于脸皮这么厚,一点也不知道害羞吧?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害羞,我……”言六月拿着湿毛巾转过身来,当看着花繁后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后,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处,发不出来了。

  那天花繁受伤只是在腹部,所以太医并没有把他翻过来,自己也没看到他后背是什么样,现在一瞧,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疤?

  看伤疤的新旧,年数应该不少了,这是他几岁受的伤?

  大大小小,这么多伤疤,当时应该受了很重的伤吧?

  花繁见言六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知道她是看到了自己的后背,便闭上了眼睛,轻声道:“不过就是一点小伤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我倒不是大惊小怪。”言六月收回是视线,上前替他轻轻擦起后背来

  “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多的伤,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啊?”

  “有小时候跟野狗抢食,被野狗拖进狗窝里咬的,也有的是偷东西被人抓住给打的,还有的就是被人吊在马车后面拖的,至于其他一些小吧,时间太长,想不起来了。”

  花繁虽然现在用很轻松的语气说出了他后背这些伤疤的来源,可是他当时该有多痛苦,多害怕。

  “那你那年几岁啊?”

  “八九岁那样吧,太长时间记不得了。”

  八九岁的孩子就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言六月看着花繁后背上的伤疤伸出手,顺着纹路轻轻抚摸。

  引得男人肌肉一颤,不过却没有躲。

  “怎么?是不是很丑啊?”

  “丑到是不丑。”言六月收回手:“只是我在想,你当时应该很疼吧?”

  花繁不像自己感知不到痛的情绪,那个时候手无缚鸡之力,八九岁的男孩经历了这些,应该很痛,很恐惧吧。

  她真不知道花繁这些年都是怎么挺过来,怎么活过来的?他现在活着算是他命大了。

  “当时的疼,早就已经忘了。”

  言六月没有再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替他擦起身子来。

  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怕是都血淋淋的刻在心里了吧?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碰到花繁早已经不会痛的伤疤上时,她刻意放慢了动作,好似生怕会弄疼他似的。

  花繁也察觉到了言六月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

  花繁的伤好的几乎差不多了,皇太后才派人来请他过去。

  美名其曰使用请,但其实言六月跟花繁心里都明白,她这是准备跟自己来个秋后算账。

  在去的路上,花繁有叮嘱过言六月一会儿无论皇太后对他做什么事情,说多难听的话,她都不要插嘴。

  言六月也表示,不让自己插手插嘴更好,自己也乐得清闲,顺便还给花繁一句:“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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