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阶武决？
“你们，认识？”看着屋内的两人，柳寒疑惑的问道。
慕凝雪摇了摇头，带着浅笑之意看着柳寒，算是她的回答。
“那你们……”皱眉看着慕凝雪，显然柳寒不相信这个答案，就算是慕凝雪真的不认识玄老，他相信，两人之间一定有一些关系。
“好了，有些事情，你暂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没有好处，你放心，等你从荒界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的。”
玄老难得开口，拦下了准备继续开口的柳寒。
见玄老都是这么说，柳寒也是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行了，记住我们的约定，我们走了。”慕凝雪起身，和玄老告别了一声，便是向着屋外走去，柳寒见状，也是微微躬身，而后随着慕凝雪走了出来。
“去你休息的地方，我们聊聊吧。”
没走出多远，慕凝雪突然停下了步子，转过身子，一双美目直直的盯着柳寒，直让柳寒心中一阵打鼓后，才是开口道。
柳寒沉吟了几声，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自然知道慕凝雪想要说些什么，无非是关于他武决的事情，不过柳寒已经想明白了，既然两人接下来会一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有些事情，终究还是瞒不过去的。
况且，将武决的秘密告诉慕凝雪，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打定了主意，片刻之后，两人便是来到了柳寒的卧室外。
“进来吧。”打开门，先让慕凝雪走了进去，柳寒才是仔细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人能够听到屋内两人的谈话后，才是谨慎的闭门，走进屋中。
一进屋，慕凝雪的双目立刻被两旁整齐的书架以及墙壁上挂着的字画吸引，那龙飞凤舞的大字让她感觉到一股大气之势，不像一般人能够写的出来。
“你倒不愧是个书生。”
看着走进来的柳寒，慕凝雪揶揄的看着他，也不知是这句话是褒义还是贬义。
“这些东西都是我父亲的。”柳寒没有理会慕凝雪眼中的调笑之意，淡笑着说道。
虽说对于柳寒的身世，慕凝雪还不是太过了解，不过今日也从王虎和玄老口中得知了一些柳寒的事情，听到他这么说，慕凝雪一时间也是沉默了下来，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分明看到，柳寒淡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落寞。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慕凝雪难得的安静了下来，带着歉意从柳寒说道。
柳寒闻言摆了摆手，这些事情他并不放在心上，想起慕凝雪此行找他的目的，他便是率先说道：“你这次来，是想知道我的伤口为什么能那么快愈合吧？”
慕凝雪一愣，不过也很快想到，以柳寒的心智能够猜到这些不足为奇，便是点了点头，等待着柳寒的回答。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刚刚获得的武决。”
柳寒沉声，将声音压得极低。
慕凝雪眼中闪过疑惑之色，不明白柳寒意思，便是耐心的等待柳寒的解释。
既然已经说道这里，柳寒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将揭颅术和《炼血真经》的炼体之法通通告诉了慕凝雪，没有丝毫的遗漏。
“这不相当于走了一条捷径吗？”
慕凝雪思索半晌，对着柳寒问道。
柳寒颔首，没有反对，通过今天下午的事情，他必需承认，揭颅术的存在的确相当于一条捷径，而且柳寒相信这条捷径是其他人修炼任何功法都无法追赶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今天下午踏入了气武境？”
慕凝雪再度开口，换来的自然还是柳寒的点头承认。
“嘶。”与柳寒当初刚刚发现《炼血真经》的精妙之处一般，慕凝雪此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不再理会柳寒，独自沉思了起来。
柳寒也不急，安静等待了慕凝雪。
“你知道为什么武决会有天地玄黄四个等级之分吗？”
半晌过后，慕凝雪突然开口，说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虽然不明白慕凝雪的意思，柳寒还是摇了摇头，等待她的解释。
“实际上，现如今存在的武决只有地玄黄三个等级，至于天阶武决，早已经在历史长河中消失，而之所以还留有天阶武决这个说法，便是因为一些典籍的记载。”
听到慕凝雪说出这段他不知道的事情，柳寒也是认真了起来。
见柳寒仔细听着，慕凝雪想了想，继续说道：“传说中，天阶功法之所以不同，并不是因为其吸收灵气的速度，而是因为每部天阶功法，都有各自的修炼之法，并不只是从天地之中吸取灵气。”
慕凝雪说完便是闭上了嘴，目中带着惊喜之意看着柳寒。
柳寒皱眉，仿佛咀嚼着慕凝雪的话，直到半晌后，才是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这部《炼血真经》是天阶武决？”
慕凝雪点了点头，不过之后也是犹豫了起来，继而到：“我也不敢肯定，不过至少可以肯定，这部《炼血真经》绝对是超过地阶武决的存在。”
“至于原因，那是因为我下午分明感觉到，你那淡红色灵气，甚至要比我的灵气更有威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那灵气还有一些不足之处，似乎还能够进步。”
慕凝雪皱眉，低头暗自思考了起来。
听到慕凝雪再度说出一条重要消息，柳寒的目中也是杀过一抹喜意。
不过紧接着，柳寒也是恢复了正色，陷入思考之中。
连慕凝雪都感觉到他的灵气有所欠缺，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只是从他发现这个问题后，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到底欠缺了什么。
那种感觉很怪异，就像你明明觉得一个人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柳寒现在就是这种感觉，问题的原因就像就像一个飘渺不定的光斑，一直在他的身边围绕，但无论柳寒怎么费尽心机的想要将那光斑握在手中，那光斑都会及时躲开。
看得到，却摸不到，当真神奇。
“算了，日后总会明白的，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离开，还是快些休息吧。”柳寒幽黑的目子中精光不断闪烁，可惜最终还是想不到原因，只得叹了口气，温和的对着慕凝雪说道。
“嗯。”慕凝雪轻吟一声，也不拖沓，直接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一身黑衣，衣摆在风中微微飘荡，月光下像一朵致命的花，让人心痴，也让人心颤。
目送着慕凝雪的背影渐渐在黑夜中消失，最终于夜晚融为一体，柳寒摇着头收回了目光，也是起身向着床榻上走去。
尽管还有很多问题围绕着他，例如父亲死亡的幕后黑手，例如例如玄老的身份，例如修士界真正的模样，这些问题无时无刻不再催促着他寻找真相。
不过柳寒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制造麻烦的人，他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而他信奉的原则，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多想无益。
毕竟你想的再多，谁知道中间会不会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又或者你以为是真相的事情，这些都会影响你的判断。
柳寒是聪明人，而聪明人，从来不喜欢自找麻烦。
一夜无话……
清晨的日光再次散满大地，沉寂了一晚的柳元城再度热闹了起来。
不是一般的热闹，若是仔细想想，自从柳寒回来之后，每一天的柳元城都极为的热闹，因为每天都会有新鲜的大事供他们闲聊。
“你们听说了吗，王家昨日被城主府的人找上门去，势力已经大打折扣。”
“何止是大打折扣，我可亲眼见了，除了一些老弱妇孺和年轻一辈，几乎所有拿得上台面的王家人，都被当场斩杀。”一人神色激动，将昨天的所见所闻讲述了出来，目中满是红光，如同亲眼见证一件大事。
王家对于柳元城，倒也的确算的上一件大事，当然，也仅限于柳元城。
“哎，我也看见了，城主府的人可是真狠，丝毫不留情面，而且剩余的一些武者也被城主府带走了，恐怕经此打击，王家是真的要没落了。”
说话之人面上带着惋惜之色，眼中却是没有丝毫情感，显然这件事情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影响。
他们只是普通城民，对他们来说，不管几大家族和城主府之间闹得有多凶，对他们来说也只当看个热闹，图个高兴，等过一段时间，或许连王家曾经有多么大的势力，都无法记得起来。
有时候柳寒挺羡慕他们，因为他其实想做一个普通人，只是种种原因不断在后面逼迫着他，让他不能，也不敢。
有人觉得王家的事情无所谓，自然便有人觉得有所谓。
这些人便是柳元城中的其他家族，柳寒亲自挨个上门谈话，自然不是和他们说些没有内容的事情，虽然不管在哪个家族，柳寒都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让人觉得亲切，但他话里的内容，却是充满着隐晦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都已经知道柳寒即将离开，而且即将离开不短的时间，不过这些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因为柳寒已经给他们指出了一条路，一条让他们对城主位置失去了欲望，或者说压制了欲望的路。
这条路上充满了荆棘，当然，有危机，自然就有机遇和利益，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对这条路充满了期待。
昨日长谈，柳寒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用什么方法，让各家联合起来，先放下以往的仇恨，共同向外面发展。
因为他知道，凭借柳元城中任意一家的势力，都不可能在外面做出真正让人吃惊的事情，只有拧成一股劲，才能够对抗外面的风雨。
更何况，在柳元城内斗了几十年，他们也乏了，累了。所以在柳寒提出这个意见的时候，不少家族都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即便是有些还放不下以往的仇恨，也都是在仔细思考一番，默默点头。
当然，想让他们彻底放下心结，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磨合，不过这些事情就不是柳寒需要担心的了。
烈日渐渐升上头顶，城内热闹的气氛也到达了一个高潮，与之相反的，便是安静的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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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凝雪摇了摇头，带着浅笑之意看着柳寒，算是她的回答。
“那你们……”皱眉看着慕凝雪，显然柳寒不相信这个答案，就算是慕凝雪真的不认识玄老，他相信，两人之间一定有一些关系。
“好了，有些事情，你暂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没有好处，你放心，等你从荒界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的。”
玄老难得开口，拦下了准备继续开口的柳寒。
见玄老都是这么说，柳寒也是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行了，记住我们的约定，我们走了。”慕凝雪起身，和玄老告别了一声，便是向着屋外走去，柳寒见状，也是微微躬身，而后随着慕凝雪走了出来。
“去你休息的地方，我们聊聊吧。”
没走出多远，慕凝雪突然停下了步子，转过身子，一双美目直直的盯着柳寒，直让柳寒心中一阵打鼓后，才是开口道。
柳寒沉吟了几声，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自然知道慕凝雪想要说些什么，无非是关于他武决的事情，不过柳寒已经想明白了，既然两人接下来会一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有些事情，终究还是瞒不过去的。
况且，将武决的秘密告诉慕凝雪，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打定了主意，片刻之后，两人便是来到了柳寒的卧室外。
“进来吧。”打开门，先让慕凝雪走了进去，柳寒才是仔细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人能够听到屋内两人的谈话后，才是谨慎的闭门，走进屋中。
一进屋，慕凝雪的双目立刻被两旁整齐的书架以及墙壁上挂着的字画吸引，那龙飞凤舞的大字让她感觉到一股大气之势，不像一般人能够写的出来。
“你倒不愧是个书生。”
看着走进来的柳寒，慕凝雪揶揄的看着他，也不知是这句话是褒义还是贬义。
“这些东西都是我父亲的。”柳寒没有理会慕凝雪眼中的调笑之意，淡笑着说道。
虽说对于柳寒的身世，慕凝雪还不是太过了解，不过今日也从王虎和玄老口中得知了一些柳寒的事情，听到他这么说，慕凝雪一时间也是沉默了下来，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分明看到，柳寒淡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落寞。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慕凝雪难得的安静了下来，带着歉意从柳寒说道。
柳寒闻言摆了摆手，这些事情他并不放在心上，想起慕凝雪此行找他的目的，他便是率先说道：“你这次来，是想知道我的伤口为什么能那么快愈合吧？”
慕凝雪一愣，不过也很快想到，以柳寒的心智能够猜到这些不足为奇，便是点了点头，等待着柳寒的回答。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刚刚获得的武决。”
柳寒沉声，将声音压得极低。
慕凝雪眼中闪过疑惑之色，不明白柳寒意思，便是耐心的等待柳寒的解释。
既然已经说道这里，柳寒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将揭颅术和《炼血真经》的炼体之法通通告诉了慕凝雪，没有丝毫的遗漏。
“这不相当于走了一条捷径吗？”
慕凝雪思索半晌，对着柳寒问道。
柳寒颔首，没有反对，通过今天下午的事情，他必需承认，揭颅术的存在的确相当于一条捷径，而且柳寒相信这条捷径是其他人修炼任何功法都无法追赶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今天下午踏入了气武境？”
慕凝雪再度开口，换来的自然还是柳寒的点头承认。
“嘶。”与柳寒当初刚刚发现《炼血真经》的精妙之处一般，慕凝雪此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不再理会柳寒，独自沉思了起来。
柳寒也不急，安静等待了慕凝雪。
“你知道为什么武决会有天地玄黄四个等级之分吗？”
半晌过后，慕凝雪突然开口，说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虽然不明白慕凝雪的意思，柳寒还是摇了摇头，等待她的解释。
“实际上，现如今存在的武决只有地玄黄三个等级，至于天阶武决，早已经在历史长河中消失，而之所以还留有天阶武决这个说法，便是因为一些典籍的记载。”
听到慕凝雪说出这段他不知道的事情，柳寒也是认真了起来。
见柳寒仔细听着，慕凝雪想了想，继续说道：“传说中，天阶功法之所以不同，并不是因为其吸收灵气的速度，而是因为每部天阶功法，都有各自的修炼之法，并不只是从天地之中吸取灵气。”
慕凝雪说完便是闭上了嘴，目中带着惊喜之意看着柳寒。
柳寒皱眉，仿佛咀嚼着慕凝雪的话，直到半晌后，才是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这部《炼血真经》是天阶武决？”
慕凝雪点了点头，不过之后也是犹豫了起来，继而到：“我也不敢肯定，不过至少可以肯定，这部《炼血真经》绝对是超过地阶武决的存在。”
“至于原因，那是因为我下午分明感觉到，你那淡红色灵气，甚至要比我的灵气更有威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那灵气还有一些不足之处，似乎还能够进步。”
慕凝雪皱眉，低头暗自思考了起来。
听到慕凝雪再度说出一条重要消息，柳寒的目中也是杀过一抹喜意。
不过紧接着，柳寒也是恢复了正色，陷入思考之中。
连慕凝雪都感觉到他的灵气有所欠缺，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只是从他发现这个问题后，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到底欠缺了什么。
那种感觉很怪异，就像你明明觉得一个人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柳寒现在就是这种感觉，问题的原因就像就像一个飘渺不定的光斑，一直在他的身边围绕，但无论柳寒怎么费尽心机的想要将那光斑握在手中，那光斑都会及时躲开。
看得到，却摸不到，当真神奇。
“算了，日后总会明白的，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离开，还是快些休息吧。”柳寒幽黑的目子中精光不断闪烁，可惜最终还是想不到原因，只得叹了口气，温和的对着慕凝雪说道。
“嗯。”慕凝雪轻吟一声，也不拖沓，直接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一身黑衣，衣摆在风中微微飘荡，月光下像一朵致命的花，让人心痴，也让人心颤。
目送着慕凝雪的背影渐渐在黑夜中消失，最终于夜晚融为一体，柳寒摇着头收回了目光，也是起身向着床榻上走去。
尽管还有很多问题围绕着他，例如父亲死亡的幕后黑手，例如例如玄老的身份，例如修士界真正的模样，这些问题无时无刻不再催促着他寻找真相。
不过柳寒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制造麻烦的人，他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而他信奉的原则，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多想无益。
毕竟你想的再多，谁知道中间会不会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又或者你以为是真相的事情，这些都会影响你的判断。
柳寒是聪明人，而聪明人，从来不喜欢自找麻烦。
一夜无话……
清晨的日光再次散满大地，沉寂了一晚的柳元城再度热闹了起来。
不是一般的热闹，若是仔细想想，自从柳寒回来之后，每一天的柳元城都极为的热闹，因为每天都会有新鲜的大事供他们闲聊。
“你们听说了吗，王家昨日被城主府的人找上门去，势力已经大打折扣。”
“何止是大打折扣，我可亲眼见了，除了一些老弱妇孺和年轻一辈，几乎所有拿得上台面的王家人，都被当场斩杀。”一人神色激动，将昨天的所见所闻讲述了出来，目中满是红光，如同亲眼见证一件大事。
王家对于柳元城，倒也的确算的上一件大事，当然，也仅限于柳元城。
“哎，我也看见了，城主府的人可是真狠，丝毫不留情面，而且剩余的一些武者也被城主府带走了，恐怕经此打击，王家是真的要没落了。”
说话之人面上带着惋惜之色，眼中却是没有丝毫情感，显然这件事情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影响。
他们只是普通城民，对他们来说，不管几大家族和城主府之间闹得有多凶，对他们来说也只当看个热闹，图个高兴，等过一段时间，或许连王家曾经有多么大的势力，都无法记得起来。
有时候柳寒挺羡慕他们，因为他其实想做一个普通人，只是种种原因不断在后面逼迫着他，让他不能，也不敢。
有人觉得王家的事情无所谓，自然便有人觉得有所谓。
这些人便是柳元城中的其他家族，柳寒亲自挨个上门谈话，自然不是和他们说些没有内容的事情，虽然不管在哪个家族，柳寒都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让人觉得亲切，但他话里的内容，却是充满着隐晦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都已经知道柳寒即将离开，而且即将离开不短的时间，不过这些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因为柳寒已经给他们指出了一条路，一条让他们对城主位置失去了欲望，或者说压制了欲望的路。
这条路上充满了荆棘，当然，有危机，自然就有机遇和利益，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对这条路充满了期待。
昨日长谈，柳寒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用什么方法，让各家联合起来，先放下以往的仇恨，共同向外面发展。
因为他知道，凭借柳元城中任意一家的势力，都不可能在外面做出真正让人吃惊的事情，只有拧成一股劲，才能够对抗外面的风雨。
更何况，在柳元城内斗了几十年，他们也乏了，累了。所以在柳寒提出这个意见的时候，不少家族都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即便是有些还放不下以往的仇恨，也都是在仔细思考一番，默默点头。
当然，想让他们彻底放下心结，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磨合，不过这些事情就不是柳寒需要担心的了。
烈日渐渐升上头顶，城内热闹的气氛也到达了一个高潮，与之相反的，便是安静的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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