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全国决赛3
面对着震惊的众人,越前面色不解地歪了歪头。
“小……小不点。”
菊丸看着和失忆前举止截然不同的后辈,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越前，别开玩笑了啊！”一旁的崛尾大声喊道。
看着面前穿了的统一蓝白色队服的青学众人,墨绿发的少年抬起脸,“那个……请问你们是谁？”
他抬起手,在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相同款式的外套后,又困惑地发问：“难道我们认识吗？”
望着越前懵懂的神情,青学正选们一时语塞。
“嗒嗒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闻风而动的朋香拉着樱乃跑到了第一排。
“龙马君，你怎么可以不记得！你是青学网球部的一年生正选。”
朋香盯着越前强调道：“有史以来的第一个一年级正选啊！”
“正选……网球部？”越前眨了眨眼，“抱歉，我完全没有印象。”
担忧不已的樱乃终于也鼓起了勇气,“龙马君，你还记得吗，你之前教过我怎么打网球的。”
“我记得你和我说,网球重要的不只是技巧,还有打网球时获得的快乐。”
“抱歉……”
樱乃从越前纯净到没有杂质的琥珀色眼眸中看到了答案。
龙马君，那个让她喜欢上网球的龙马君……
在这种情况下,青学的众人难得没有调侃后辈桃花的意思。
一脸沉重的大石再次开口：“我们大家一步一步地闯过预选赛,都大赛，关东大赛,最终站在了今天的全国决赛的现场。”
“我们的努力,我们的企望……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越前！”他猛地上前一步。
没有丝毫触动并且被大石吓了一跳的越前愣愣地摇头。
看着什么都不记得的越前,青学的众人既担忧又焦虑。
双打二现在正处于下风，如果做好最坏的打算……输掉这一场。
接下来，如果他们赢翻盘了单打二和双打一，最后的单打一就成了左右战局的关键。
作为关键决定胜负的单打一，作为决定全队命运的一场比赛，失了忆的越前……真的有实力对上幸村吗？
这时，去医务室处理伤口的手冢，也在不二的搀扶下回到了青学的休息区。
见到了手冢的青学众人，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部长！”
“手冢……”
只有越前的声音格格不入——“老，老师？”
向来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的手冢微微皱起了眉。
原本为越前及时赶回比赛而感到欣喜的不二，瞬间睁开了冰蓝色的眼睛。
“越前怎么了？”他敏锐地问道。
……
立海大休息区。
看着对面围聚在一起的青学众人，大道寺不禁出声，“青学他们……又怎么了？越前不是赶回来了吗。”
“好像是小矮子出问题了？”切原同样也看到了被青学众人围在中心的越前。
“piyo～好像是□□烦呢。”仁王感兴趣地把玩着小辫子。
“仁王，别凑热闹了。”坐在指导席上的幸村侧身回头，“去热身吧，青学的双打二支撑不了多久了。”
“puri？”
“青学的不二，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对手。”
幸村不咸不淡地下达了指令，“柳生，你陪仁王去热身。”
本以为自己可以划水整场决赛的柳生拿上了拍子，站起身来。
他叹了一口气，“走吧，仁王君。”
“别催啊，比吕士。”仁王也从网球包里抽出了网球拍。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场馆。
就如同幸村所说的那样，场上青学双打二的局势并不乐观。
“4:1，立海大-柳和丸井领先。”
青学休息区，
坐在后排的胜郎倒抽了一口气，“乾学长和海堂学长现在完全被压着打，毫无反击之力……”
“乾学长的数据网球，是没在使用吗。”胜雄也揪心地握紧了双拳，“否则怎么不起作用了？”
“不，数据网球没有失效。只是有些招数即使收集到了的数据，也无法将其打回。”坐在他们前面的河村满脸忧心地解释道。
就像阿乾收集到了关于他的波动球数据，却无法正面应对不是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丸井的截击技巧也同样是如此。
“我们要相信乾学长和海堂学长！他们不是常常在快要输了的情况下，反败为胜吗！”
额上绑着青学加油头带的崛尾肯定道，“这次也一定是这样！”
……
网球场上，
“海堂，是后场的高球！”
在看到了丸井微拍动作的同时，乾对着后场的海堂提醒道。
“没问题前辈！”海棠几个跨步，退到了底线。
尽管放马过来！
丸井狡黠地眨了眨右眼，“啪”得吹破了口香糖。
他故意误导乾预判的动作骤然改变，网球被轻飘飘地打了出去。
“秘技——时间差地狱。”
（越前：这是什么招数？听名字就好厉害的样子。）
撞上铁柱后，刚好被消弥了旋转和作用力的网球，毫无弹起地从网前一路滚到了中场。
（越前：哇哦，这种小球是这么玩的吗。）
“15-0，立海大领先。”
可恶。
喘着粗气的海堂矮下了身子，下一球，下一球一定……
只要用短蛇球封印丸井的“走钢丝”……
蛇形线路的网球被他大力击了出去，和乾互换好位置的海堂绷紧了腿上的肌肉。
这一球会击中铁柱，还是网前……
对着来球摆出姿势的丸井，陡然向一旁移动。
柳出现在了丸井原来的位置。
闭着眼睛的褐发少年勾起了浅淡的微笑。
“砰！”黄绿色的网球被击了回去。
力道不算小的短球在地面上旋转了一会儿，接而滚出了场外。
海堂瞪大了眼睛，又是那种不弹起的球！
“空蝉。”柳淡淡开口。
“30-0，立海大领先。”
看着场上节节败退的乾和海堂，谦也一脸复杂，“真可怕，节奏完全被立海大的那两个人把控在手里呢。”
白石也摇了摇头，“原想立海大这场没派出固定的双打搭档，青学可能会因此占有优势，没想到……”
千岁特意看了一眼休息区手冢，却没从手冢脸上看出什么。
谦也：喂，想也知道手冢不会有其他表情啊！
“比赛很快就要结束了。”蓝发黑皮的少年确定道。
……
“双打二，6:2，立海大获胜。”
虽然双打二的胜利大部分是基于硬实力，但优于计算、技巧的柳和丸井还是搭配出了格外亮眼的组合。
“精准”和“时间差”快节奏地贯穿了整场比赛。
赛后握手，
“又输给你了啊，莲二。”乾苦笑着握上了柳的手，“莫非我一直在原地止步不前吗。”
柳淡淡地否定道：“只是贞治你进步得还不够快罢了。”
“而且——比赛中你太过注意我的数据和行动了。”
“走入数据网球的误区了吗，贞治？”
“啊，下次比赛，我一定会让莲二你看到我的改变。”
“那我就期待着之后和贞治你的比赛了。”
这边，
“你的那招龙卷风蛇球还挺有意思的嘛。”丸井半是夸奖地伸出了手。
“嘶～”海堂兴致不高地伸手回握。
如果，如果他再强一点，青学是不是就不会落到现在0:2的处境了？
赛后握手结束，乾和海堂并肩向青学休息区走去。
“前辈，都怪我。”海堂的脸上挂着自责。
“我是前辈，怪我才是。海堂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乾推了推眼镜，“我们的得分大多是你拿下的不是吗。”
海堂张口反驳：“那是因为前辈要收集数据……”
听到了走近的乾和海堂在互揽责任，笑容极淡的不二安抚道：“阿乾，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挽回败局是我们的事情。”
“就是啊，就是！”菊丸故作活泼地扑上了海堂的背，“不要愁眉苦脸的啦，后面还有不二，我以及大石呢。”
“你们总要相信我们的实力吧！”
“菊丸前辈……”不善言辞的海棠讷讷欲言。
坐在座位上的手冢突然开口：“不二，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嗯。”拿上了拍子的亚麻发少年睁开眼，“我可不会让手冢你白白受伤呢。”
“交给我吧。”
另一边，
“配合得不错。”幸村把毛巾递给了下场的柳和丸井，“看起来你们的相性还挺高的？”
比赛进展顺利，心情颇好的蓝紫发少年开玩笑般地说道：“或许以后我可以多安排一点你们俩的双打？”
“看来桑原前辈‘下岗待业’的几率又高了呢。”切原和大道寺窃窃私语道。
本来就因为今天坐冷板凳而觉得危机感十足的桑原：！！！
文太，不要抛弃你亲爱的搭档啊！
刚听完小伙伴的吐槽，转头金发少年就瞥见了眼眶含泪的桑原。
大道寺：……前辈，只是双打而已，还不至于吧。
广播响起，“接下来，请单打二的选手尽快入场。”
驼背的银发少年甩着小辫子，从场馆外走了过来。
“准备好了？”
幸村对着在指导席旁蹲下系鞋带的仁王问道。
仁王站起身，一手握拍，一手捏住了自己的小辫子，用发尾扫了扫自己的脸颊后，他才回道：“差不多？”
看着对面那个神色冷凝的青学天才，仁王勾起了唇角，“pupina～”
……
“不二，做好青学在这场折戟而归的准备了吗？”
“或许仁王你可以试试看？”
“单打二，立海大-仁王VS青学-不二，比赛开始。”
……
“不行，不可以再这样子下去了！”
不知是因为前两场的失败，还是出于对接下来比赛的担忧，桃城猛然站了起来。
他一把拽起了正在好奇把玩着网球的墨绿发少年，“越前，跟我走！”
“诶？”猝不及防的越前被拉下了座位。
被抓着手腕磕磕绊绊往前走的猫眼少年发出了细微的抗议声：“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你要带我去哪？”
“快放手。”
“阿桃？”菊丸疑惑地提高了声音。
“我要去唤醒越前对网球的记忆！”桃城停下脚步，转头向前辈们以及看来的手冢解释道。
发现手冢部长没有出声制止，桃城又拉着越前大步向场馆外走去。
“唤醒越前对网球的记忆？”大石呢喃道。
“根据你们的描述，我猜测越前应该属于创伤性失忆。”乾顿了顿，“从神经心理学上出发，外界适当的刺激或许有用。”
“前辈，那还等什？”海堂夹着拍子站起身，“嘶～”
“也是。”乾推了推眼镜，跟着海堂向场馆外走去。
“希望能有用喵～”菊丸趴在大石身上叹了一口气。
在座除了受伤暂时不能打球的河村和手冢，就是即将要上场的大石和菊丸。
无法切实帮上忙的他们，只能目送着乾和海堂的背影逐渐远去。
希望越前能够好起来吧。
场馆外不远就有网球场，因为大家都去观看比赛了的缘故，网球场空荡荡的，也没有热身的人。
“拿好了，越前！”桃城把球拍塞给了满头雾水的猫眼少年。
“啊？”越前手忙脚乱地抱住了差点掉在地上的网球拍。
已经走到对面半场的桃城高声提醒，“站好了！我要发球了！”
“可是我根本不会打这种东西啊。”越前学着桃城握拍的方法，有些别扭地拿住了拍子。
“就算大脑完全忘记了怎么打球，”从外走来的乾推开了网球场的大门，“身体记忆，也是不会骗人的。”
桃城转头看见了乾，以及他身后抱着一筐网球的海堂，“乾学长，还有毒蛇，你们……”
“嘶～”海堂别扭地转过头。
“介意我们加入吗。”乾拿着网球拍微笑起来。
桃城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再好不过了！”
握着拍子左右端详的越前：看起来好难啊，我以前真的会打这玩意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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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不点。”
菊丸看着和失忆前举止截然不同的后辈,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越前，别开玩笑了啊！”一旁的崛尾大声喊道。
看着面前穿了的统一蓝白色队服的青学众人,墨绿发的少年抬起脸,“那个……请问你们是谁？”
他抬起手,在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相同款式的外套后,又困惑地发问：“难道我们认识吗？”
望着越前懵懂的神情,青学正选们一时语塞。
“嗒嗒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闻风而动的朋香拉着樱乃跑到了第一排。
“龙马君，你怎么可以不记得！你是青学网球部的一年生正选。”
朋香盯着越前强调道：“有史以来的第一个一年级正选啊！”
“正选……网球部？”越前眨了眨眼，“抱歉，我完全没有印象。”
担忧不已的樱乃终于也鼓起了勇气,“龙马君，你还记得吗，你之前教过我怎么打网球的。”
“我记得你和我说,网球重要的不只是技巧,还有打网球时获得的快乐。”
“抱歉……”
樱乃从越前纯净到没有杂质的琥珀色眼眸中看到了答案。
龙马君，那个让她喜欢上网球的龙马君……
在这种情况下,青学的众人难得没有调侃后辈桃花的意思。
一脸沉重的大石再次开口：“我们大家一步一步地闯过预选赛,都大赛，关东大赛,最终站在了今天的全国决赛的现场。”
“我们的努力,我们的企望……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越前！”他猛地上前一步。
没有丝毫触动并且被大石吓了一跳的越前愣愣地摇头。
看着什么都不记得的越前,青学的众人既担忧又焦虑。
双打二现在正处于下风，如果做好最坏的打算……输掉这一场。
接下来，如果他们赢翻盘了单打二和双打一，最后的单打一就成了左右战局的关键。
作为关键决定胜负的单打一，作为决定全队命运的一场比赛，失了忆的越前……真的有实力对上幸村吗？
这时，去医务室处理伤口的手冢，也在不二的搀扶下回到了青学的休息区。
见到了手冢的青学众人，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部长！”
“手冢……”
只有越前的声音格格不入——“老，老师？”
向来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的手冢微微皱起了眉。
原本为越前及时赶回比赛而感到欣喜的不二，瞬间睁开了冰蓝色的眼睛。
“越前怎么了？”他敏锐地问道。
……
立海大休息区。
看着对面围聚在一起的青学众人，大道寺不禁出声，“青学他们……又怎么了？越前不是赶回来了吗。”
“好像是小矮子出问题了？”切原同样也看到了被青学众人围在中心的越前。
“piyo～好像是□□烦呢。”仁王感兴趣地把玩着小辫子。
“仁王，别凑热闹了。”坐在指导席上的幸村侧身回头，“去热身吧，青学的双打二支撑不了多久了。”
“puri？”
“青学的不二，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对手。”
幸村不咸不淡地下达了指令，“柳生，你陪仁王去热身。”
本以为自己可以划水整场决赛的柳生拿上了拍子，站起身来。
他叹了一口气，“走吧，仁王君。”
“别催啊，比吕士。”仁王也从网球包里抽出了网球拍。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场馆。
就如同幸村所说的那样，场上青学双打二的局势并不乐观。
“4:1，立海大-柳和丸井领先。”
青学休息区，
坐在后排的胜郎倒抽了一口气，“乾学长和海堂学长现在完全被压着打，毫无反击之力……”
“乾学长的数据网球，是没在使用吗。”胜雄也揪心地握紧了双拳，“否则怎么不起作用了？”
“不，数据网球没有失效。只是有些招数即使收集到了的数据，也无法将其打回。”坐在他们前面的河村满脸忧心地解释道。
就像阿乾收集到了关于他的波动球数据，却无法正面应对不是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丸井的截击技巧也同样是如此。
“我们要相信乾学长和海堂学长！他们不是常常在快要输了的情况下，反败为胜吗！”
额上绑着青学加油头带的崛尾肯定道，“这次也一定是这样！”
……
网球场上，
“海堂，是后场的高球！”
在看到了丸井微拍动作的同时，乾对着后场的海堂提醒道。
“没问题前辈！”海棠几个跨步，退到了底线。
尽管放马过来！
丸井狡黠地眨了眨右眼，“啪”得吹破了口香糖。
他故意误导乾预判的动作骤然改变，网球被轻飘飘地打了出去。
“秘技——时间差地狱。”
（越前：这是什么招数？听名字就好厉害的样子。）
撞上铁柱后，刚好被消弥了旋转和作用力的网球，毫无弹起地从网前一路滚到了中场。
（越前：哇哦，这种小球是这么玩的吗。）
“15-0，立海大领先。”
可恶。
喘着粗气的海堂矮下了身子，下一球，下一球一定……
只要用短蛇球封印丸井的“走钢丝”……
蛇形线路的网球被他大力击了出去，和乾互换好位置的海堂绷紧了腿上的肌肉。
这一球会击中铁柱，还是网前……
对着来球摆出姿势的丸井，陡然向一旁移动。
柳出现在了丸井原来的位置。
闭着眼睛的褐发少年勾起了浅淡的微笑。
“砰！”黄绿色的网球被击了回去。
力道不算小的短球在地面上旋转了一会儿，接而滚出了场外。
海堂瞪大了眼睛，又是那种不弹起的球！
“空蝉。”柳淡淡开口。
“30-0，立海大领先。”
看着场上节节败退的乾和海堂，谦也一脸复杂，“真可怕，节奏完全被立海大的那两个人把控在手里呢。”
白石也摇了摇头，“原想立海大这场没派出固定的双打搭档，青学可能会因此占有优势，没想到……”
千岁特意看了一眼休息区手冢，却没从手冢脸上看出什么。
谦也：喂，想也知道手冢不会有其他表情啊！
“比赛很快就要结束了。”蓝发黑皮的少年确定道。
……
“双打二，6:2，立海大获胜。”
虽然双打二的胜利大部分是基于硬实力，但优于计算、技巧的柳和丸井还是搭配出了格外亮眼的组合。
“精准”和“时间差”快节奏地贯穿了整场比赛。
赛后握手，
“又输给你了啊，莲二。”乾苦笑着握上了柳的手，“莫非我一直在原地止步不前吗。”
柳淡淡地否定道：“只是贞治你进步得还不够快罢了。”
“而且——比赛中你太过注意我的数据和行动了。”
“走入数据网球的误区了吗，贞治？”
“啊，下次比赛，我一定会让莲二你看到我的改变。”
“那我就期待着之后和贞治你的比赛了。”
这边，
“你的那招龙卷风蛇球还挺有意思的嘛。”丸井半是夸奖地伸出了手。
“嘶～”海堂兴致不高地伸手回握。
如果，如果他再强一点，青学是不是就不会落到现在0:2的处境了？
赛后握手结束，乾和海堂并肩向青学休息区走去。
“前辈，都怪我。”海堂的脸上挂着自责。
“我是前辈，怪我才是。海堂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乾推了推眼镜，“我们的得分大多是你拿下的不是吗。”
海堂张口反驳：“那是因为前辈要收集数据……”
听到了走近的乾和海堂在互揽责任，笑容极淡的不二安抚道：“阿乾，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挽回败局是我们的事情。”
“就是啊，就是！”菊丸故作活泼地扑上了海堂的背，“不要愁眉苦脸的啦，后面还有不二，我以及大石呢。”
“你们总要相信我们的实力吧！”
“菊丸前辈……”不善言辞的海棠讷讷欲言。
坐在座位上的手冢突然开口：“不二，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嗯。”拿上了拍子的亚麻发少年睁开眼，“我可不会让手冢你白白受伤呢。”
“交给我吧。”
另一边，
“配合得不错。”幸村把毛巾递给了下场的柳和丸井，“看起来你们的相性还挺高的？”
比赛进展顺利，心情颇好的蓝紫发少年开玩笑般地说道：“或许以后我可以多安排一点你们俩的双打？”
“看来桑原前辈‘下岗待业’的几率又高了呢。”切原和大道寺窃窃私语道。
本来就因为今天坐冷板凳而觉得危机感十足的桑原：！！！
文太，不要抛弃你亲爱的搭档啊！
刚听完小伙伴的吐槽，转头金发少年就瞥见了眼眶含泪的桑原。
大道寺：……前辈，只是双打而已，还不至于吧。
广播响起，“接下来，请单打二的选手尽快入场。”
驼背的银发少年甩着小辫子，从场馆外走了过来。
“准备好了？”
幸村对着在指导席旁蹲下系鞋带的仁王问道。
仁王站起身，一手握拍，一手捏住了自己的小辫子，用发尾扫了扫自己的脸颊后，他才回道：“差不多？”
看着对面那个神色冷凝的青学天才，仁王勾起了唇角，“pupina～”
……
“不二，做好青学在这场折戟而归的准备了吗？”
“或许仁王你可以试试看？”
“单打二，立海大-仁王VS青学-不二，比赛开始。”
……
“不行，不可以再这样子下去了！”
不知是因为前两场的失败，还是出于对接下来比赛的担忧，桃城猛然站了起来。
他一把拽起了正在好奇把玩着网球的墨绿发少年，“越前，跟我走！”
“诶？”猝不及防的越前被拉下了座位。
被抓着手腕磕磕绊绊往前走的猫眼少年发出了细微的抗议声：“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你要带我去哪？”
“快放手。”
“阿桃？”菊丸疑惑地提高了声音。
“我要去唤醒越前对网球的记忆！”桃城停下脚步，转头向前辈们以及看来的手冢解释道。
发现手冢部长没有出声制止，桃城又拉着越前大步向场馆外走去。
“唤醒越前对网球的记忆？”大石呢喃道。
“根据你们的描述，我猜测越前应该属于创伤性失忆。”乾顿了顿，“从神经心理学上出发，外界适当的刺激或许有用。”
“前辈，那还等什？”海堂夹着拍子站起身，“嘶～”
“也是。”乾推了推眼镜，跟着海堂向场馆外走去。
“希望能有用喵～”菊丸趴在大石身上叹了一口气。
在座除了受伤暂时不能打球的河村和手冢，就是即将要上场的大石和菊丸。
无法切实帮上忙的他们，只能目送着乾和海堂的背影逐渐远去。
希望越前能够好起来吧。
场馆外不远就有网球场，因为大家都去观看比赛了的缘故，网球场空荡荡的，也没有热身的人。
“拿好了，越前！”桃城把球拍塞给了满头雾水的猫眼少年。
“啊？”越前手忙脚乱地抱住了差点掉在地上的网球拍。
已经走到对面半场的桃城高声提醒，“站好了！我要发球了！”
“可是我根本不会打这种东西啊。”越前学着桃城握拍的方法，有些别扭地拿住了拍子。
“就算大脑完全忘记了怎么打球，”从外走来的乾推开了网球场的大门，“身体记忆，也是不会骗人的。”
桃城转头看见了乾，以及他身后抱着一筐网球的海堂，“乾学长，还有毒蛇，你们……”
“嘶～”海堂别扭地转过头。
“介意我们加入吗。”乾拿着网球拍微笑起来。
桃城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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