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措手不及
“那我们现在先按照计划行动，有什么变动再实时联系。”几人吃完饭后，周彦邦直接决定下来，“宁宁，你那个病人什么时候情绪稳定下来，你再联系我们，按照程序我们还得再找她一次。”
“行，我回去观察观察她的情况。”
“你们先坐会，我去趟洗手间。”司霄丞跟鹿悦宁报备一下才起身出门。
“我也去一下。”宋少珩见司霄丞出去了，立马起身跟了过去。
周彦邦挑了下眉，对宋少珩的行为有些嗤之以鼻，“上厕所还要结伴？”
“只是刚好而已，队长你说什么呢。”宋少珩自知自己的目的瞒不过周彦邦，但也不想掩饰什么，反正他对鹿悦宁势在必得。
见宋少珩也跟着出了门，鹿悦宁脸色怪异地问道：“小叔，你有没有觉得宋少珩有点奇怪？行为也有点没有界限了，我记得他之前不这样的。”
“你对他感觉什么样？你以前的事情我也没怎么知晓，但也知道你们高中的时候不还挺熟的吗？我还见过你们一起上下学，平常也有一起出去玩的。”司霄丞答非所问。
“嗯？这么多年没见也没联系的，以前玩得再怎么好也肯定有一些陌生的。”鹿悦宁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高中那段时间那不是他跟哥哥玩得还挺好的，他有时候也会来我家找我哥哥打球，自然而然就认识了，后面我们又都在同一个高中读书，大家又是一个大院的，一起上下学也不过是顺路的事情，渐渐地大家也就熟起来了。”
“也就是说，在你眼里，他就是一个熟人朋友？现在的话就是很久没见的朋友了？”
“差不多。我们也就高中那两三年比较熟悉罢了，反正关系是没吴澄骋他们那么好的。”鹿悦宁也不是没良心，主要是虽说大家从小在一个大院里，但那都是点头之交，后来虽然熟悉起来，也没有一直玩得很好。
周彦邦心里更确定了宋少珩是没有胜算的，“你那男朋友什么时候交的？我看你还挺宝贝他的，在一起多久了？”
“一个多月前我去祥宁旅游的时候认识的，在一起不久，但他对我特别好。”鹿悦宁说起司霄丞的神情和说起宋少珩的神情是不一样的，而且还差别很大，“我以前总觉得一见钟情太虚渺魔幻了，但当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有的人就像是专门为你而来的，不偏不倚，你的心门就那么自觉地为他打开。”
“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确定自己不是因为见色起意才一见钟情的？”
“众人皆说一见钟情无非于见色起意，但若连最表面的东西都没法打动你，你又有什么兴趣去了解他的内在呢？我不否认一开始有见色起意的成分在，但当时若我们两人都没有主动也就没有我们现在的故事。
小姑姑也说过，一开始就是觉得你长得最好看，才一直跟在你后面，到后面慢慢的喜欢上你。一开始见色起意而一见钟情，后来又在相处中再次日久生情，每一次心动都是同一个人，那才是最浪漫美好的事情。”
“不得不说，你说的很在理。我也是男人，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对你也很好，或许他真的就是那个对的人。”司霄丞无从反驳，毕竟爱情往往是在你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射中你的。
“虽然这样说不太矜持，但我现在也确确实实地有在规划我和他的未来——见家长、结婚、生孩子等等。”
司霄丞不得不说对鹿悦宁的这番话很诧异，他们才认识恋爱了多久，就想到那么远，看来司霄丞对她而言是真的很重要。
而出去的两个男人，不出所料，在厕所里肯定有言语上的斗争……
“宁宁也就是玩玩而已吧，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她的爱好呢。”宋少珩洗着手，看到司霄丞出来故意说道。
“宋先生，我记得刚才在餐桌上，你连宁宝现在的口味是什么都不清楚吧。”司霄丞也没有惯着他，直接回怼，“认识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宁宝还不是只喜欢上我了。”
“你懂什么，我们这些年不见，小女生闹闹脾气也正常，你没见她刚才吃辣不也吃得挺欢的嘛。再说了，她现在跟你在一起又怎么样，我们两家长辈都认识，也都有撮合我们的想法，你觉得你们又能多长久？”
“宁宝向来是有主见的，况且我对我自己还是很自信的，她现在是我的，以后也一定是我的，至于她家人的看法，就不劳你担心了。”
宋少珩深感司霄丞不是好对付的，他明白他是不能用以前高中时对付鹿悦宁的追求者的办法来对付司霄丞了，“那可不一定，你知道宁宁的理想型吗？她可是跟我们说过，她不喜欢满身铜臭味只在乎利益的商人，她只喜欢保家卫国的军人。
她现在和你在一起，也不过是对你一时的新鲜感罢了，毕竟她身边那么多优质军人，看多了大鱼大肉，有时候也得换换口味不是？”
司霄丞本来也没打算理宋少珩，毕竟自家女朋友多优秀他不是不知道，有情敌来找茬那是很正常的，但听到这里，他还是忍不住顿了一下，停下了脚步。“难道宋先生爱一个人会根据一个人的职业？”
“司先生恐怕不知道吧，我们虽然口头上一直说宁宁在爱情上不开窍，但以前有一个男生，在宁宁那里总能得到绝对的偏爱，那个人的梦想便是想要当一名军人。不巧，你们的长相在某一方面还挺像的。”
宋少珩的话真假参半，但却是有一个男的在鹿悦宁那里得到过这种待遇，只可惜那个男生命不好，没活下来。
在鹿悦宁的印象里她跟宋少珩是高中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熟悉，但对宋少珩来说，他从小的时候就认识并喜欢她了，在鹿悦宁没看见的地方，他也是默默关注了她很久的。
司霄丞看宋少珩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他突然也想起来有时候鹿悦宁也确实会盯着他发呆，又或者是看着他想另一个人。
一旦有了怀疑的念头，无论内心再怎么压制，还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不过司霄丞还是没有在表面表露出来，他觉得他应该听鹿悦宁亲口说，而不是听一个情敌的一面之词后胡乱猜疑自己的女朋友。
因此，他依然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不再理会宋少珩。
到底被宋少珩的话影响了心情，连带着司霄丞去付款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让前台一度以为他们是哪里做的不够好，惹到这位客人了。
四人散伙后，分成两路，司霄丞陪着鹿悦宁去了医院，而周彦邦和宋少珩则回了警局继续工作了。
一路上鹿悦宁都能察觉道司霄丞的心情不太好，但她也想不明白，怎么出去上个厕所并付账的功夫心情就变得这么差了，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到了医院两人下了车，司霄丞也是不说话，看得鹿悦宁莫名其妙，“阿丞？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觉得你心情不太好？”
“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而已。”司霄丞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要是因为他莫名提了这件事让鹿悦宁觉得他不相信她那可就惨了。所以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云淡风轻。
可要是真的，他又应该怎么办？吵架？分手？不，那可不行；那自己忍着？大度一点？但自己干想着也是郁闷。
“你可以说给我听，虽然我不是什么都懂，但当一个忠诚的听众我还是能做到的。再说了，我们是男女朋友，一起承担、分担什么的也很正常。”
“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自己想想吧，若我解决不了我再跟你说。好吗，宁宝？”
“好吧，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别一个人承担。”
……
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但对工作和任务，司霄丞也没有懈怠，该做什么还是有认真去做的。
宋少珩一回到警局也是按队长的计划行事，故意将调查陶名中学的重任交给了二队，一队则主要以辅佐二队的工作，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
副局对于一队的表现一开始还是不相信的，但见一整个下午一队的人主要还都在忙之前的那个案子，对陶名中学这个案子很疏忽，渐渐地也就放心了。
二队里有一半的人是被副局收买了的，让他们去调查，就算真的调查出什么，副局也能直接给压下去，不过是走个流程，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就在傍晚，二队的人刚从学校那边调查回来，周彦邦就带着一队的人突击检查了学校，因为下午他特意再次询问了徐言卿和李笑笑学校的情况，所以他去调查学校的时候一点都没按校领导引领的方向走，而是整个队伍大家分散去特定的地点搜查证据。
校方以为调查主力是二队的人，再加上跟副局串通好，下午二队来调查情况的时候校领导只是将他们领去能被外人看见的地方调查，证据清理的还不够仔细。
李笑笑和徐言卿在录口供的时候都提到一点，就是学生宿舍！
两人都说学生宿舍的楼梯或走廊上每天都有一大摊血迹，那是学生被虐待暴打流的血，而且学校当天都不会擦掉这些血迹，为的就是警告其他的学生要听话，否则也会被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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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回去观察观察她的情况。”
“你们先坐会，我去趟洗手间。”司霄丞跟鹿悦宁报备一下才起身出门。
“我也去一下。”宋少珩见司霄丞出去了，立马起身跟了过去。
周彦邦挑了下眉，对宋少珩的行为有些嗤之以鼻，“上厕所还要结伴？”
“只是刚好而已，队长你说什么呢。”宋少珩自知自己的目的瞒不过周彦邦，但也不想掩饰什么，反正他对鹿悦宁势在必得。
见宋少珩也跟着出了门，鹿悦宁脸色怪异地问道：“小叔，你有没有觉得宋少珩有点奇怪？行为也有点没有界限了，我记得他之前不这样的。”
“你对他感觉什么样？你以前的事情我也没怎么知晓，但也知道你们高中的时候不还挺熟的吗？我还见过你们一起上下学，平常也有一起出去玩的。”司霄丞答非所问。
“嗯？这么多年没见也没联系的，以前玩得再怎么好也肯定有一些陌生的。”鹿悦宁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高中那段时间那不是他跟哥哥玩得还挺好的，他有时候也会来我家找我哥哥打球，自然而然就认识了，后面我们又都在同一个高中读书，大家又是一个大院的，一起上下学也不过是顺路的事情，渐渐地大家也就熟起来了。”
“也就是说，在你眼里，他就是一个熟人朋友？现在的话就是很久没见的朋友了？”
“差不多。我们也就高中那两三年比较熟悉罢了，反正关系是没吴澄骋他们那么好的。”鹿悦宁也不是没良心，主要是虽说大家从小在一个大院里，但那都是点头之交，后来虽然熟悉起来，也没有一直玩得很好。
周彦邦心里更确定了宋少珩是没有胜算的，“你那男朋友什么时候交的？我看你还挺宝贝他的，在一起多久了？”
“一个多月前我去祥宁旅游的时候认识的，在一起不久，但他对我特别好。”鹿悦宁说起司霄丞的神情和说起宋少珩的神情是不一样的，而且还差别很大，“我以前总觉得一见钟情太虚渺魔幻了，但当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有的人就像是专门为你而来的，不偏不倚，你的心门就那么自觉地为他打开。”
“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确定自己不是因为见色起意才一见钟情的？”
“众人皆说一见钟情无非于见色起意，但若连最表面的东西都没法打动你，你又有什么兴趣去了解他的内在呢？我不否认一开始有见色起意的成分在，但当时若我们两人都没有主动也就没有我们现在的故事。
小姑姑也说过，一开始就是觉得你长得最好看，才一直跟在你后面，到后面慢慢的喜欢上你。一开始见色起意而一见钟情，后来又在相处中再次日久生情，每一次心动都是同一个人，那才是最浪漫美好的事情。”
“不得不说，你说的很在理。我也是男人，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对你也很好，或许他真的就是那个对的人。”司霄丞无从反驳，毕竟爱情往往是在你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射中你的。
“虽然这样说不太矜持，但我现在也确确实实地有在规划我和他的未来——见家长、结婚、生孩子等等。”
司霄丞不得不说对鹿悦宁的这番话很诧异，他们才认识恋爱了多久，就想到那么远，看来司霄丞对她而言是真的很重要。
而出去的两个男人，不出所料，在厕所里肯定有言语上的斗争……
“宁宁也就是玩玩而已吧，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她的爱好呢。”宋少珩洗着手，看到司霄丞出来故意说道。
“宋先生，我记得刚才在餐桌上，你连宁宝现在的口味是什么都不清楚吧。”司霄丞也没有惯着他，直接回怼，“认识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宁宝还不是只喜欢上我了。”
“你懂什么，我们这些年不见，小女生闹闹脾气也正常，你没见她刚才吃辣不也吃得挺欢的嘛。再说了，她现在跟你在一起又怎么样，我们两家长辈都认识，也都有撮合我们的想法，你觉得你们又能多长久？”
“宁宝向来是有主见的，况且我对我自己还是很自信的，她现在是我的，以后也一定是我的，至于她家人的看法，就不劳你担心了。”
宋少珩深感司霄丞不是好对付的，他明白他是不能用以前高中时对付鹿悦宁的追求者的办法来对付司霄丞了，“那可不一定，你知道宁宁的理想型吗？她可是跟我们说过，她不喜欢满身铜臭味只在乎利益的商人，她只喜欢保家卫国的军人。
她现在和你在一起，也不过是对你一时的新鲜感罢了，毕竟她身边那么多优质军人，看多了大鱼大肉，有时候也得换换口味不是？”
司霄丞本来也没打算理宋少珩，毕竟自家女朋友多优秀他不是不知道，有情敌来找茬那是很正常的，但听到这里，他还是忍不住顿了一下，停下了脚步。“难道宋先生爱一个人会根据一个人的职业？”
“司先生恐怕不知道吧，我们虽然口头上一直说宁宁在爱情上不开窍，但以前有一个男生，在宁宁那里总能得到绝对的偏爱，那个人的梦想便是想要当一名军人。不巧，你们的长相在某一方面还挺像的。”
宋少珩的话真假参半，但却是有一个男的在鹿悦宁那里得到过这种待遇，只可惜那个男生命不好，没活下来。
在鹿悦宁的印象里她跟宋少珩是高中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熟悉，但对宋少珩来说，他从小的时候就认识并喜欢她了，在鹿悦宁没看见的地方，他也是默默关注了她很久的。
司霄丞看宋少珩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他突然也想起来有时候鹿悦宁也确实会盯着他发呆，又或者是看着他想另一个人。
一旦有了怀疑的念头，无论内心再怎么压制，还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不过司霄丞还是没有在表面表露出来，他觉得他应该听鹿悦宁亲口说，而不是听一个情敌的一面之词后胡乱猜疑自己的女朋友。
因此，他依然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不再理会宋少珩。
到底被宋少珩的话影响了心情，连带着司霄丞去付款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让前台一度以为他们是哪里做的不够好，惹到这位客人了。
四人散伙后，分成两路，司霄丞陪着鹿悦宁去了医院，而周彦邦和宋少珩则回了警局继续工作了。
一路上鹿悦宁都能察觉道司霄丞的心情不太好，但她也想不明白，怎么出去上个厕所并付账的功夫心情就变得这么差了，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到了医院两人下了车，司霄丞也是不说话，看得鹿悦宁莫名其妙，“阿丞？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觉得你心情不太好？”
“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而已。”司霄丞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要是因为他莫名提了这件事让鹿悦宁觉得他不相信她那可就惨了。所以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云淡风轻。
可要是真的，他又应该怎么办？吵架？分手？不，那可不行；那自己忍着？大度一点？但自己干想着也是郁闷。
“你可以说给我听，虽然我不是什么都懂，但当一个忠诚的听众我还是能做到的。再说了，我们是男女朋友，一起承担、分担什么的也很正常。”
“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自己想想吧，若我解决不了我再跟你说。好吗，宁宝？”
“好吧，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别一个人承担。”
……
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但对工作和任务，司霄丞也没有懈怠，该做什么还是有认真去做的。
宋少珩一回到警局也是按队长的计划行事，故意将调查陶名中学的重任交给了二队，一队则主要以辅佐二队的工作，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
副局对于一队的表现一开始还是不相信的，但见一整个下午一队的人主要还都在忙之前的那个案子，对陶名中学这个案子很疏忽，渐渐地也就放心了。
二队里有一半的人是被副局收买了的，让他们去调查，就算真的调查出什么，副局也能直接给压下去，不过是走个流程，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就在傍晚，二队的人刚从学校那边调查回来，周彦邦就带着一队的人突击检查了学校，因为下午他特意再次询问了徐言卿和李笑笑学校的情况，所以他去调查学校的时候一点都没按校领导引领的方向走，而是整个队伍大家分散去特定的地点搜查证据。
校方以为调查主力是二队的人，再加上跟副局串通好，下午二队来调查情况的时候校领导只是将他们领去能被外人看见的地方调查，证据清理的还不够仔细。
李笑笑和徐言卿在录口供的时候都提到一点，就是学生宿舍！
两人都说学生宿舍的楼梯或走廊上每天都有一大摊血迹，那是学生被虐待暴打流的血，而且学校当天都不会擦掉这些血迹，为的就是警告其他的学生要听话，否则也会被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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